他一下子就把慈渊弄脏了。
“入宫前是做什么的,没学过伺候人?”
慈渊怕,舌根发疼,声音又颤又软:“商,商贩……”
他是真的不敢咬自己舌头了,怕的要命,双腿夹紧也不敢,老老实实回答齐崇的问题。
“商贩?”齐崇嗤笑一声,“难怪啊,脸摸着这么嫩,连舔人手指都不会,原来是拿金银珠宝砌出来的。”
慈渊说不出奴才那一套讨好的话,轻轻“嗯”了一声。
这回,齐崇自己解开了亵裤,壮硕的阳具蟒蛇似的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慈渊脸上。
齐崇吃得多,也骑马,瞧着丰神俊朗,可阳具长得丑陋可怕,青筋凸起,黑红黑红地流着腺液,狰狞的龟头光是目测就有稚儿拳头大小,一下子覆盖了慈渊大半张脸。
天子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他早就看过很多了,故意将阳具往慈渊的人中上戳,蹭着慈渊杂乱的鼻息,舒坦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慈渊闻到了浓烈的雄性味道,脑袋都懵了。
齐崇的手从下面摸,又钻进了唇缝里,夹着慈渊恢复如初的舌头把玩,故意用指腹一点点地碾着软舌。
他说:“正好,这样还干净。今儿就学学怎么伺候人,张嘴含着用舌头舔,要是敢咬到孤,就拿刀把你的舌头割了,眼睛剜了,丢进油锅里烹炸喂狗。”
慈渊被吓到了,这还没完,齐崇又让他跪着把屁股撅起来,笑了两声说:“你就是孤胯下的母狗,屁股撅高一点,孤会对你温柔些的。”
他又吩咐一旁假装鹌鹑的秋忠:“去,给他舔舔下面,仔细舔,给孤舔软舔松。”
慈渊僵硬极了,却一点儿也不敢抬自己的屁股,反而大腿内夹更紧更挤,抖瑟着身体干起了伺候人的活。
他主动伸出舌头,仰起头,将自己当做了齐崇口中的母狗。
可惜嘴巴太小,人也稚嫩,张嘴含了含,只含住一个龟头。
湿咸腥臭的味道让慈渊无法适应地蹙起眉,他皱眉时不会让人觉得生气,因为他长的太好看了,皱起眉,反而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仅仅只是含着一个头,就让慈渊溢着泪水,开始感觉到难受了。
可是他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齐崇的话,软嫩的舌头便不停地舔,一点章法没有,滑过阴头,蹭过精窍,也不会吸,就是光舔。
就是这样也让齐崇舒爽得头皮发麻,手扣着慈渊的后颈,压着头想要全都塞进去。
他朝着慈渊吩咐:“吃进去,好好舔,不然一会受伤的是你。”
慈渊手指无措地抓着捆住自己的布条,脸上一片潮湿,将齐崇的阳具都放在脸上上下舔弄,哈着气,涎水就从嘴角啪嗒啪嗒地流到衣裙上。
秋忠抖着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他听到齐崇的话就浑身打了个哆嗦,但是听清话里的内容时,又猛地愣住。
让他去舔慈渊?
秋忠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忿,他可以伺候齐崇、伺候贵人,那是因为他该伺候,可让他伺候慈渊?
他不过是和自己一样下贱的男妓罢了!
秋忠趴着,脸贴着地微微抬起来一点,只露出一双眼睛向上平视起眼前的一切。
他对伺候慈渊万般抵触,但是在看清这个场景后,又愣住了。
秋忠其实看不到慈渊是什么样子,只看到齐崇那硕大的阳具比勾栏院用来调教小倌的玉势还粗,放在慈渊脸上,活像是能压死慈渊的份量。
怎么会这么大,他脸色惨白,这么大的东西要是放进去,怕是要被活活捅死吧?
这个时候,秋忠又开始庆幸起要伺候这龙根的人不是自己,他的视线继续转着,落到了慈渊被捆着,又夹紧的后腰上。
他没有撅起屁股。
秋忠屏着一口气,察觉到了慈渊的不愿意,情绪又一下子就微妙起来了。
空旷的寝宫内回荡着淫靡的舔舐声,还带着点呜咽,就像是发出声音的主人在被迫承受不应该接纳的东西。
慈渊的手纤细,指尖粉俏,无助地抓着彼此,他不肯趴跪着撅起屁股,就有点维持不了现在的姿势,摇摇欲坠。
秋忠从看见慈渊的瞬间就知道,他和慈渊比起来是鱼目和珍珠,丝毫没有可以比较的余地,但是当时他跪在齐崇跟前,心里更多的就是危机和厌恶。
现在再看,竟是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又跪伏着一点点爬过去。
他不能违抗齐崇,秋忠一边爬,就一边想,反正也只是舔一舔,到时候他就故意使坏,也不舔软,等齐崇肏进去肏撕裂了,也算是报复了。
这么美的人,也不知道私处是不是也漂亮。
秋忠屏住呼吸,三两下就自己爬了回来,手撑在地上压住了慈渊的衣摆,不知为何战栗起来。
他心里升起一点期待,退了一步,手轻轻地挑起衣摆。
他才不是伺候慈渊,而是要害他罢了!
一瞬间,秋忠掀开衣袍,直接钻了进去。
当替身后堕欲的漂亮太监
第51章强迫口交被秋忠发现女穴舔弄吹潮齐崇莫名嫉妒
秋忠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是真钻了进去,那幽幽的体香就先浇了他一脸,让他有些找不着方向了。
里面可暖和了,罗裙将温度都藏在了里面,钻进去就能闻到热热的味道,给人一种正贴着大腿舔的错觉。
秋忠闻啊闻,就慢慢地挪自己,继续往更深处钻。
他不仅钻,还伸出手探上了慈渊的腰。
秋忠钻进去的时候慈渊并不知道,罗裙太大太蓬,他一心一意吞咽着齐崇的男根,眼前的一切都被齐崇的味道熏染了,便一直是闭着眼,贴着舌头不停吃。
直到被秋忠碰到腰,他才陡然一个激灵,惊恐地睁开眼睛,后退想要将含着的男根吐出来阻止秋忠,但齐崇已经在兴头上了,直接压着人的后颈不准他吐。
接着,天子的手压着的力道越来越重,让原本张不开嘴的慈渊哽咽地、一寸一寸地将阳具深吞进了喉咙里。
他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慈渊堪堪吞到根部,雪白的脖颈都被撑粗,若是能透视一下,就会看见粗长的阳具如活物般长驱直入到不起眼的喉结下方,将整个空间都占满了。
慈渊嘴巴被迫圈出一个o状,嘴角撑到透明,像是一张被扩开到极致的穴。
他鼻息混乱着,下意识地就要干呕,但是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喉咙不停地收缩吞咽,连呼吸都被挤压了,身体又复而软了下来。
太难受了,味道很重,腥躁的味道几乎将慈渊淹没,所以呼吸变得非常困难。
没办法正常呼吸,僵硬的身体就软了下来,一身雪白的皮肉颤了又颤,却因为没办法说话,连求饶都做不到。
秋忠不仅接受过调教,也是调教人的一把好手,趁着这个机会便将慈渊的腰抬起来,慈渊猝不及防地朝齐崇胯下倒去,噗嗤一声,倾斜地将阳具全都吃了进去。
嘴巴张得极大,整张脸都埋在了黑棕色的耻毛中,呜咽的声音透过皮肉,一点点颤到齐崇心里。
“呜…呜嗯……”
没有手能让慈渊撑在地上,所以他前半身几乎无依靠地埋在了齐崇的耻毛上,但这种姿势维持不了多久,没一会,慈渊的肩膀就微微颤抖。
在要向下滑时,齐崇又伸手扶住了他。
“唔,可真会吸。”齐崇“嘶”了一口气,爽的头皮发麻,抓着慈渊的肩膀就开始自给自足起来,他完全将慈渊当做一件器皿使用,就和那些逛勾栏院狎妓的客人没什么区别。
喉腔紧紧地包裹着感觉太舒服了,每一处都乖顺地贴在男根上,精窍处翕动,像是泡在了汤池里被人按摩,更不要说慈渊的反应如此可怜,完全能勾起齐崇强烈的破坏欲。
太可怜了,不停地流着泪,一副想要躲开又躲不开的样子,脸上潮红一片,可是手被捆着,就只能依靠在自己身上。
齐崇着了魔,抓着他的肩膀又往上移,双手从慈渊的脸颊摸到下巴,然后双手捧着,扣着慈渊的脸,蛮横地抽插起来。
结实的腰身往上一寸寸地顶弄,齐崇的速度比慈渊自己快多了,砰砰地发出粘稠的水声,喉咙完全被当做了一个套弄的肉膜,连嘴角都被撞红。
慈渊神志不清地被掌控着,他完全不知所措了,什么害怕什么羞耻通通抛到了脑后,就连腰也顺着秋忠的摆弄跪出了一个淫荡的姿势。
秋忠坏极了,他钻出裙摆故意抓着慈渊的大腿肉往上提,又往前,慈渊不得不跪在地上,膝盖下堆积着服饰的布料,一蹭一蹭地朝前走了几寸,最后屁股高高撅起,大汗淋漓,薄纱的裙摆就全贴在了身体上。
接着,他轻笑一声再次钻进了裙摆,这次空间更大,以至于他才探进去,就看到了某个粉粉俏俏的,肉嘟嘟的东西。
秋忠呼吸一颤,眼睛开始浮现起血丝。
慈渊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难怪刚才钻进来时闻到的香味那么浓,下面什么都没穿,钻进来就是赤裸裸的肉体,可不就把香味全蒙在里面了吗?
秋忠得承认,慈渊的段位可比自己高多了!
秋忠抓着雪白的大腿,残忍地将慈渊那因为一点仅存理智而紧闭的双腿分开,啪叽一下,湿热的腿缝被打开,香味更甜,两瓣闭合的,如刚出炉的馒头瓣便啵的一声分开了。
至少他可不敢里面什么都不穿地来见齐崇,而且……
他好像知道慈渊为什么得宠了——他简直是天生的禁脔,连下面都张着一张女人的穴,这样的身,哪个男人看了不着迷?
秋忠就入了迷,又开始捡起齐崇的好,觉得齐崇对他是真的好。
双性之躯,秋忠只在老鸨嘴里听过,勾栏院里对这种并不避讳,甚至非常欢迎。
要是院子里有这么一个双性之躯,那必定是头牌,给再多金子银子老鸨都不会卖,但是双性之躯太罕见,天底下也只有贵人才能享受得起。
他也算是见了世面,竟然见到了双性之躯。
秋忠吞了吞口水,卑懦地想,他还没被人开过苞,还是个雏,还是个男人,因此也是有资格舔这里的。
一下子把自己说服了,秋忠就迫切地将自己的脸压上去,哪还记得爬过来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强硬地挤进双腿中间,双手如视珍宝地将馒头瓣分开。
热乎的,湿湿的,凑近了闻是咸甜的味道,杂着体香更好闻,而且通体都粉嫩着,像一朵还没开苞的花,看起来和雏妓没什么区别。
他不知道慈渊确实是雏,下面就连他自己都没怎么细看摸过,齐崇更不知道,他沉溺在奸弄慈渊的嘴巴中,压根儿没发现异常。
只有慈渊自己知道下面很干净,朝訾送来的侍女服没有里衣,他不敢问要,就只穿了外面的一件,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现在也不过是被架在两人中间,供人亵玩的玩物罢了,手指微垂,指尖无力地在衣服上蹭来蹭去。
秋忠腆着脸伸出舌头,舌尖轻轻地贴在那瓣软肉上,碰到的一瞬间,像是连魂魄都要被香没了。
好软,好香!滑滑的,嫩嫩的,像是很久之前吃过的剥了壳的鸡蛋,呼吸一吸一喷都不敢加快,一点点回味吸到鼻子里的甜味。
秋忠把自己的脸涨红了,舌头整个地贴上去,扭着脖子,以一个及其难受的姿势向上顶住柔软多汁的阴阜,舌头舔来舔去,钻着里面小小的瓣探到穴口,又尝到了另一种清甜的滋味。
那是慈渊的水,他在流水。
本来女穴就非常敏感,第一次面对的就是别人的舌头,这可比手指灵活多了,更不要说秋忠看了很多小册,这方面知识丰富极了。
这灵活的舌头又热又厚,钻进了阴阜里,仔细到将每一道缝都钻舔了个遍,酥酥麻麻的快感涌来,竟是就这样让慈渊得了趣。
他耸着腰,连口腔里的涎水都分泌多了,让齐崇抽插的更卖力。
慈渊觉得自己应该难受的,或者他应该僵硬地接受这种前后的夹击,但是身体的本能他没办法阻止,头次被人探访的地方泛起酥麻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将腰抬得更高。
既是躲闪,也是勾引。
被舔的湿漉漉挂着水啪嗒啪嗒流的阴阜晃动地移开,秋忠眯着眼,眼力劲极好地扬起下巴,一口咬在了红红的,浆果一样的阴蒂豆子上。
“呜呜!”
慈渊痉挛地抽动起来,秋忠咬的一点也不用力,可牙齿叼住肥糯的地方就开始拉扯,似乎是在惩罚慈渊躲开而故意为之,接着又伸出舌头不停地挤压被咬住的地方,蒂头可怜地在牙齿上被挤扁,同时又立马反馈给主人尖锐刺激的快感。
那么小的地方,偏偏被秋忠逮着欺负了。
太舒服了。
剧烈的酸软快感从腰间直逼大脑,慈渊猝不及防就抖着腰,翻了翻眼睛地喷潮出来。
他浑身痉挛,舌头也下意识贴在齐崇的阳具上舔弄,喉咙收缩,像是吸吮起齐崇的精窍。
齐崇这下是真的头皮发麻,没被人伺候过的男根不争气,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哗啦——”
不仅仅是湿漉漉的小穴里穴口喷出热汁的声音,还是齐崇射精的声音。
大股大股冰凉的精液被灌进喉咙里,因为射的太多反而从喉腔溢上来撑满嘴巴,慈渊咳嗽起来,像是被呛到了不停地咽下浓浆。
慈渊有些神志不清了,下面还一耸一耸地嗫嚅着喷水,大半都流到了秋忠嘴里,他贪婪地吃起来,像是找到了趣味用牙齿继续摩擦阴蒂,顷刻间就将这青涩的地方玩到肿起。
刚刚高潮过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慈渊呜呜咽咽地哭起来,眼睛不停溢出泪水,身体也搅动着腰不停颤抖,眼看着整个人就要塌下去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这是被秋忠伺候爽了。
齐崇眯着眼,突然生出了一股不爽的情绪,他抽出阳具,扑哧一声,慈渊艰难地大张着嘴来不及合拢,含着乳白的阳精抽泣起来。
“呜…不要,不要舔,咿呀——尿,呜呜尿了……”
他一耸一耸地往齐崇身上贴,可这都是因为身后秋忠的动作,说出来的话淫靡极了。
齐崇就这样看着他一边咽着自己的阳精一边求秋忠不要再舔了,还说自己尿出来了。
这么舒服,舒服到连怕自己都忘了?
齐崇神色晦暗,不爽的情绪在慈渊都忽视自己时达到顶峰,猛地站起来绕到后面,直接将半个身子都藏进罗裙的秋忠提着脚抓了出来。
秋忠被甩了出来,脸上都湿漉漉的,唇瓣也嫣红极了。
他眼里还有尚未褪去的痴迷,齐崇冷笑一声,一脚把他踢开。
“来人,”齐崇朝着外面守着的人吩咐道,“把他拖下去打十个板子!”
当替身后堕欲的漂亮太监
第52章慈渊呜咽地绞紧了双腿,吐着舌头,仰面朝着齐崇抽搐了一下
处理完秋忠后,齐崇回头一看,慈渊还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摇来摇去地颤抖。
秋忠把裙摆都撩了起来,于是膝盖处都露了出来,透明的水液从上面流淌到膝盖上,打湿了周围一片压着的罗裙。
男人也可以流这么多水吗?
齐崇有些疑惑,走过去在秋忠原本待的位置蹲下来,纡尊降贵地将罗裙掀开,猝不及防的,一张嫣红细嫩的穴儿便出现在他眼前。
撅起来的屁股太高,原先是为了躲在下面舔穴的秋忠,现在却正好方便了齐崇观察。
慈渊的腿被分得太开,又被人舔着阴阜许久,此刻两瓣原本是保护的唇肉朝外翻着,露出里面红透了的穴肉。
里面远不如外面平整,如果说阴阜闭合时的这儿粉白的像是撒了朱砂的白馒头,那么敞开的它显然更像是一朵要开花的花苞,很小的一张穴,用手指去测量,大概比掌心还要小。
再往下走,同样粉白的男根垂着脑袋,精窍处湿漉漉地滴水,无论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男人该拥有的器官。
奇妙的是齐崇丝毫不觉得违和,他原先认为慈渊是个男人时就觉得他下面该长一张粉粉嫩嫩的穴,现在嘛……不过是又多了一张穴罢了。
齐崇还想看,可慈渊已经抽噎着开始夹腿了,外八地将双腿闭拢,啪叽一下就将男根挤在了身前,阴阜也被挤得再次闭合,丰盈地溢出汁水。
齐崇像稚子一样经不住诱惑,吞咽地探出手,慈渊的腿又滑又湿,上面全是他自个儿流出来的淫水。
真骚。
齐崇咬紧牙关,一只手猛地高高扬起,又以不可忽视的力道猛地扇下去。
“啪!”
雪里透红的阴阜被猛地扇了一掌,四根手指的力气不容忽视,慈渊只来得及呜咽一声,接二连三的巴掌就下来了。
一时间拍打声络绎不绝,慈渊尖泣地蜷缩起手指,呜呜咽咽地要躲开却被齐崇定在原地。
没过一会女穴就被扇的滚烫红肿,熟红的屄口虽然肿了却也敞开了,像是被玩烂了地瘫开,齐崇的巴掌尚未停止,就一下又一下地扇在了怯怯藏在里面,被秋忠吸的凸出来的阴蒂上。
漂亮的红果子被催熟,是半个指甲那么大的肿度,当齐崇的手指扇上去时,便毫不留情地将这枚红果子碾出汁水地陷进肉缝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慈渊无意义地呻吟着,屁股下意识就要塌下去藏起来,可他一有这个动作便被齐崇夹住了阴蒂。
“被舔穴就舒服的抬起腰,被扇批就躲,怎么,你不喜欢孤给你扇批吗?”齐崇阴冷地问,看着眼前的屄肉翕张地抽动起来,他动作其实相对放轻了很多,而且穴口汁水太多,巴掌拍下去根本不疼。
他很不爽,明明自己也把慈渊伺候舒服了,为什么慈渊想的却不是抬起屁股,而是躲闪呢?
刚刚被秋忠舔的不是很舒服吗?连含着他的阳具吃都无师自通了,怎么秋忠一走,就开始躲躲闪闪的了?
“呜…呜呜……”慈渊耷拉着眉眼,下面蔓延起奇怪模糊的快感,虽然并没有感觉到疼,但是被扇批的羞耻和高潮总是来的很快,他便会下意识地想躲。
如果他还清醒着,一定会怯着声不怕死地和齐崇说,被秋忠舔穴的时候也躲了的,可是没躲开,还被咬住了某个奇怪的东西,秋忠牙齿一拽,他就失去了全部力气。
可他现在已经被扇懵了,淫水一直在流,他也一直在高潮,被秋忠拽着阴蒂咬吸时开始喷,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就又被齐崇扇巴掌,整个女穴都被照顾到了,最后在折磨阴蒂时,终于崩溃了。
太酸太麻了,腰部酸胀的厉害,前面却一点也射不出来,反而后面像是发了大水似的,一抽一抽的,就算齐崇不扇也在持续高潮。
所以他只是闷着声,撒娇似的呢喃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