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主角受主角攻暴君 本章:第31章

    齐崇失神,一股怜惜之情涌上,慈渊是个雏儿,大抵是分不清疼和爽的,所以才会躲开他。

    慈渊虽然回答了齐崇却没想过他会放了自己,熟烂的屄口一搐一搐地想要含起来,凸出来的阴蒂也悄悄地缩,将自己全藏在了嫩红的包皮里。

    他忐忑不安地等着齐崇的动作,背后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解开布条的声音。

    下一秒,原本强制性绑在后背的手一松,亳无知觉地就从腰间滑落,啪嗒一声坠在两旁。

    齐崇将慈渊抱起来,一边朝榻上走,一边掐着慈渊的下巴吻上去。

    “唔……”

    慈渊下意识柔顺地张开嘴巴让有力的舌头钻进来,这个举动无疑是讨好了齐崇,男人心情愉悦,舌头搅动地吃慈渊嘴里的涎水。

    齐崇还不是很会亲,舌头横冲直撞,舔着牙齿间的缝隙将慈渊的舌头勾起来吸吮,他吻的很用力,到床榻边的时候,慈渊已经大喘着气扬起头,瘫倒在他怀里了。

    精致的脸庞上全是失神的泪水,脑子也不清醒了,齐崇伺候的好,慈渊都忘记了怕齐崇当自己是怪物的事。

    又或者是因为齐崇已经扇了批而没有责怪他,便潜意识里觉得是安全的了。

    “呼…嗯啊……”

    下半身酥麻的快感还没有褪去,上面又被这样黏黏糊糊地捉着亲,慈渊呜咽地绞紧了双腿,吐着舌头,仰面朝着齐崇抽搐了一下。

    接着,他就被齐崇放在榻上了。

    齐崇蹭了蹭慈渊的脸,又捉着他的手亲了亲:“看在你是雏的份上,孤不会做的太过分,但是下一次,你要学着伺候孤……”

    慈渊抽搐着身体,声音颤抖地回了一声好。

    *

    秋忠就在大殿外面被打了十板子,他从未受过这种骨肉的折磨,疼得冷汗直冒,浑身哆嗦。

    即便如此,他看起来依然是娇媚的,露出一副让男人疼惜的表情。

    行刑的侍卫看着他,忍不住心生怜爱,当板子都打完时蹲下来,悄悄塞了瓶药粉给秋忠。

    他对着秋忠说:“你算是好的了,要是以前谁冒犯了陛下,可不是十个板子就能让陛下消气的,唉…回去好好躺着养伤吧……”

    脸色惨白的秋忠咬着唇,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声音虚弱地说:“谢谢好哥哥。”

    他自个儿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拉出来打,可是天子行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还不是想做就做了?

    一行人目送秋忠被送回春仪殿,再看向寝宫那紧闭的门栓,唏嘘极了。

    秋忠是最先被送过来的,他们都以为秋忠要一飞冲天了,没想到最后会落得这个下场。

    那里面那个,现在又怎么样了呢?

    几人面面相觑,只希望一会抬出来的时候不会是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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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替身后堕欲的漂亮太监

    第53章齐崇有些不甘,爬上床抱着慈渊又开始亲他

    戌时,朝訾站在寝宫外。

    他计量着时间,从慈渊过来到现在已经三四个时辰了,而现在,寝宫的门依然未开。

    连晚膳的时间都错过了。

    朝訾微微抿起唇,又问了守在门口的侍女一句:“一直没出来吗?”

    侍女低着头凑过去,压低声音说:“没出来,但是也没什么声音了。”

    她红着脸,想到了之前听到的靡靡之音,实在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床事倒不是没见过,可是像里面那位这么能哼的,却没怎么见过。

    外面守着的人不敢说话,里面的声音自然就大了起来,。

    那声儿又软,听着让人像是吃了糖一样甜,心坎都化了。

    侍女还没听过这么会招人疼的声音,又是好奇又是坐立难安,十分在意,所以对每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弱,半柱香前依稀能听到一点,现在却一点也听不到了。

    他们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朝訾揉了揉眉心,心想着这也过去几个时辰了,就算是再生龙活虎的人也该歇歇了。

    他心一横,正要壮着胆子叩门时,吱呀一声,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裹挟着的热气扑面而来,齐崇衣襟敞开地站在他面前,微微颔首,汗珠从刀削般的脸庞滑落。

    朝訾立马反应过来不敢多看,连忙后退一步,弯腰喊了一声陛下。

    “嗯。”齐崇喉结滚动,抹了一把被汗水打湿的前发,目光慵懒而随性,倒是少了许多一惯的戾气。

    他似乎并不打算让人进去,就站在门扉旁吩咐道:“将汤池弄好,再迟一个时辰准备晚膳,简单准备点就行。”

    末了,齐崇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多准备补身体的菜式后,再次将门关上。

    吱呀一声,朝訾许久没缓过神来。

    因为刚才在直视齐崇时,他看见了新帝脖子上一个小小的牙印。

    很红,像是刚咬的,在烛光下泛着一片水光,牙印肯定不深,只是因为才咬上去,所以才那么显眼。

    只是打眼一看,齐崇身上就这么一个牙印的痕迹,竟然显得有些弥足珍贵。

    可是,明明齐崇才是尊贵的一方,而他竟然会这么想?

    朝訾的思绪转不过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本应该想:齐崇竟然娇惯慈渊至此,还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想了一会,朝訾便去执行齐崇的命令了。

    他原本就是担心齐崇的安危才过来的。

    毕竟两人几个时辰都没出来,慈渊又是刚进宫的不怎么懂规矩,要是因为不愿意伤害到齐崇,到时候就是他的失职了。

    现在确认齐崇好好的,而且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精神,他也能放心离开去办事了。

    齐崇也是在慈渊咬了他一口后,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他沉溺于情事中,抱着人蛮肏了许久,直到慈渊彻底软成一摊倒在他身下,如今只会抽搐着大腿喷水,连最基本的呻吟都喊不出来。

    实际上,他的腰也后知后觉有了一种酸疼的感觉。

    齐崇回去的时候,慈渊躺在榻上,一条腿失神地挂在沿边下垂,晶莹的水珠顺着大腿滑过小腿,最后汇聚在脚尖,啪嗒一声从脚趾上坠落。

    慈渊的身体没有一处长得不好看,连脚都是完美的,是白玉似的弯月,趾间泛红,脚掌下更是一片靡靡的胭脂色,是连指甲都透着一股迷人的劲儿。

    想舔。

    对于让自己快乐的事,齐崇从不会拒绝。

    他遵从本心地走过去捧起脚,手心摩擦,像是要擦拭着上面的汗水,但是手的弧度却是拱起的,像是要把水液都聚集在手心上,然后好好地尝一尝。

    “呜……”

    躺着的,抽搐的慈渊在被捧起脚后,发出了啜泣的气音,他嗓子都喊疼了,宫胞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水,那些白浆挤满了他的宫胞、女穴和后穴,甚至覆盖了大腿。

    如果这是寒天,就齐崇出去那么一会,慈渊的阴阜应该已经被凝固的阳精包起来,让外人不能窥探半分。

    但现在是夏日,即便是傍晚也难掩一点灼热,他们赤裸交缠后,那些精水除了扑哧扑哧地流出来,在高高翘起的,宛如一颗熟透红果,一捻就会爆汁的花核上流淌外,没有别的作用。

    这朵花苞彻底被齐崇捣烂,叱户外翻,泥泞不堪,艳红的逼肉淫靡水亮,只可惜被白色的液体糟蹋了够,压根儿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就连股缝里都坠着精水,整个胯下连着大腿,没一个地方是好的。

    齐崇却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手心摩擦了一会慈渊的足心,然后荒唐地举起来,弯下头,鼻腔里滚着粗气地将白嫩的足对准自己,一下子就含住了圆润的脚趾。

    “…呜呜……”

    慈渊张着嘴,抱着薄薄的蚕丝被,徒劳地咿呀了几声,他实在没力气,连哭都没力气哭了。

    齐崇的精力实在旺盛,来来回回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慈渊只感觉自己就像那江水上的一叶小舟,齐崇如狂风骤雨般击打着他,头晕目眩之下,连自己被怎么弄了都不知道。

    舒服倒是舒服的,不然不会哆哆嗦嗦地敞开腿任由齐崇弄,虽然极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违抗不了齐崇,但是能苦中作乐一下,慈渊就已经很满足了。

    齐崇的下面真的有些过分的大,光是前戏就做了许久。

    没有强行开苞,完全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嫩太小了,齐崇也舍不得弄坏它。

    所以插进去的时候,慈渊只感觉到了一点胀痛,平坦的腹部随着阳具进入缓慢凸起,穴口不断扩张,最后直接压迫到了尿口和阴蒂上。

    这样反而让慈渊品尝到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可是舒服过头,就一点也不舒服了。

    现在即便是思绪混沌,可只要齐崇碰一下他,那些不堪的啜泣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痉挛地吹潮,也许精水还会从穴口喷溅出来,这都是身体承受不了却被强制高潮的结果。

    被齐崇抱着腰肏了一个时辰后他就承受不了了,哭着求齐崇停一停,花穴里更是疯狂地蠕动收缩着。

    那种酸疼的酥麻让他几近崩溃,连身子都在拱动地想要跑。

    可结果就是被压着肩膀抱起来,嗤的一声,阳具在肉穴里又捅到一个地方,那是慈渊更脆弱敏感的地方——宫胞。

    大概是男人的本能,就算齐崇之前从来没见过女子花穴的构造,也知道那是可以受孕的地方,非常执着地想要再嵌得更深一些。

    他卡在宫口,肉嘟嘟的宫环含进了半个龟头,他能感觉到,里面是更宽阔的地方。

    至于慈渊,他的父母担心他受欺负,很早的时候就教会了他很多性知识,教他防备。

    慈母说过,慈渊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自己是个双性人,更不能让任何人弄进宫胞射精,否则他会怀孕,不论是怀上孩子还是打掉孩子都非常痛苦,她不希望慈渊承受那些。

    母亲的教诲回荡在耳边,慈渊哽咽地抱紧了齐崇,依靠在他身上,泣不成声地求饶:“不要…呜啊,好可怕,嗯,捅,捅进宫胞了…会怀唔嗯,怀孕的……”

    慈渊的父母已经教会了他很多,唯独没有教会慈渊在真正面临这种事时应该怎么做,“会受孕”这种话非但没有让齐崇停下来,反而让他瞬间发红了眼,压着慈渊的肩膀继续坐下去。

    慈渊就这样被残忍地打开了宫口,尖泣着抖如筛糠,彻彻底底被贯穿了下面。

    之后齐崇的每一次射精,都无一例外地浇灌在了宫胞里的腔壁上,像是洗刷一样地将宫胞射的满满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做的次数太多太长,宫口也不至于松哒哒地流出精水。

    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现在,慈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也不是故意咬在齐崇的脖子上,而是张着嘴,牙齿磕了上去,恰好那时齐崇又射精了。

    他实在承受不了那让人崩溃的高潮,如果不咬着齐崇的脖子,就该咬着自己的舌头了。

    齐崇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但是慈渊却一直陷在喷潮中,压根儿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他连齐崇正在舔他的足都没意识到,只意识到湿热的舌在身体某个地方亵玩,滚烫的温度让他想要哭,却只能眼皮黏在一起用气音哼。

    齐崇还想弄下去,但是他舔脚的这一会,慈渊已经抓住空隙昏睡过去了。

    浑身湿濡,肚子高高鼓起,一派淫乱不堪的模样,鼻子眼睛也是粉里透红,都快把自己脸哭破皮了。

    好吧,齐崇不得不承认,人似乎被自己弄得确实挺惨。

    齐崇有些不甘,爬上床抱着慈渊又开始亲他,嫣红的唇早就被吸肿了,他不喜欢亲没有意识的人,所以只捧着脸到处啄吻。

    这个时候,只有他是保持清醒的,周围也没有什么宫人伺候。

    齐崇缠着慈渊,交叠着汲取慈渊身上缠了股腥味的体香。

    他轻轻对着慈渊说:“杜清辉不是我的,但你是我的,慈渊,你是我的……”

    “慈渊是齐崇的。”

    他想,如果杜清辉不接受自己就算了,他很满意慈渊,让慈渊当自己的皇后也不错。

    齐崇还没意识到,从这一刻起,他已经不在慈渊身上找杜清辉的影子了。

    *

    秋忠被丢回春仪殿时,被春蔷几人看足了笑话。

    但是他一改常态,谁也没理会,强忍着疼自己走回了屋子,还算勉强保留了一点体面。

    小厮见到秋忠后连忙来搀扶他,秋忠脸色和唇色一样惨白,疼得几乎昏厥过去,躺在床上后,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侍卫给的药,让小厮帮自己上药。

    十板子的威力不可小觑,小厮掀开亵裤时,秋忠的后面几乎被打烂了,鲜血淋漓的。

    他看的眼睛都疼了,也跟着哆哆嗦嗦地上药。

    上完药后,小厮就去烧热水了。

    秋忠趴在榻上,头埋在双臂之间,他应该是痛苦的,可是回想起之前在寝宫里的事,下面居然在这样剧烈的疼痛中硬了起来。

    那花穴太软了,湿漉漉的,被他舔的不停抽搐,可他还没来得及见到更多,好不容易找到了让慈渊舒服的地方,就被齐崇抽出来甩开。

    那一瞬间,他脑袋里只剩下爬回去这一个念头,可齐崇站在他面前,又让他哆嗦地回过神来。

    当时,他嘴里还含着一汪甜水,知道大事不妙了也舍不得咽下去向齐崇求饶,就这样被拖下去打了十个板子。

    行刑的时候秋忠一声也没哼,也没咬嘴唇,连板子落下来了多少次都没数,一点一点地咽,舍不得全部吃完,舍不得嘴里咬烂了血腥味冲散掉鲜甜的味道,就这么硬生生忍了下来。

    秋忠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有骨气,嘴巴里什么都没有了,他才迟钝地察觉到了痛。

    但是……

    秋忠惨白的脸又红了起来,他嗫嚅地抓着床单,被褥,一只手悄悄地探到了下面。

    他开始回味起吃淫水的感觉,嘴巴里不停地舔舐,些许间似乎尝到了,于是紧闭着眼开始喘起粗气,魂也丢了似的开始撸动起自己下面。

    慈渊…慈渊……

    他还记得舌尖舔到肉穴时的触感,为什么慈渊不尿呢,就算是尿了,他也会好好接住的。

    作为娼妓,在金主那儿都是猪狗不如的存在,秋忠以前就知道,所以他拼命地学床上功夫,学怎么不放低下限地讨好男人,打定主意不会做那种连尿都接的精壶。

    他的主人要是慈渊该多好啊,秋忠脸色酡红,动作越来越快。

    他的主人要是慈渊,就是要他喝尿也心甘情愿了。

    床板上的人微微蜷缩起来,臀部的伤口都裂开了,鲜血淋漓地将亵裤再次浸湿,紧接着猛地一颤,只听见一声呢喃似的“慈渊”,秋忠像是僵硬了一样没有了动作。

    小厮把水烧好了端进来,一看魂差点没被吓飞。

    “主子您这是做什么呀!”小厮凑过去,眼疼心也疼,他是秋忠从风月场带出来的小厮,对秋忠一心一意,“伤口又都裂开了……”

    说着就要哭起来,原本以为进宫是来过好日子的,没想到还没几天,就遭到了这样的折磨。

    秋忠过了一会才出声,声音含糊不清的:“没事,你别哭了…把水放下吧,一会再擦,你去外面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小厮不肯走,但是秋忠十分坚持,他也只能含着泪走出去,守在门边。

    在小厮走后,秋忠才探出自己的手,失怔地看着手上的白浊。

    他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能硬的一天。

    秋忠的娘是娼妓,因为一时不忍生下他,却又怪秋忠生下来拖累了她,因为生了孩子后她肚子上长了好些纹路,那些恩客们见了就不再来了,她的地位一跌再跌,最后连酒汉给几个铜板都能上她。

    于是就这样,秋忠的娘亲怨恨上了他,直接将他卖进了窑子里,那个时候,秋忠才七岁。

    他的名字是老鸨给他取的,因为他是在秋风萧瑟的天光着脚被卖过来,而“忠”,只是希望他忠心,不要像那些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想着要跑罢了。

    从小就见惯了母亲和别人交合,秋忠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皮相长得好,在老鸨手下也算过了一段安稳日子。

    但是他总归是要被卖的,就和他的母亲一样变成万人骑的婊子,所以他学啊,什么勾引男人的本事都学,又自私自利,将那些老前辈一一打压,最后才成了头牌。

    后来他回去看他的母亲,却得知女人因为染病早就死了,花柳病,多常见,没几个月就一命呜呼了。

    因为她把秋忠卖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要不是因为身上有病,可能肉都被割下来被流民煮了吃了。

    当时还是太皇太后把持朝堂,哪儿都是乱世,到处都是流民,秋忠就在洛锦,这才逃过一劫,否则哪儿轮得到女人把他卖了,那些杀红眼的流民该直接闯进他们家里,把他和女人烹宰一锅煮了。

    秋忠不恨女人,也许是恨得,所以知道后也没有去给女人收尸,而是上了一柱香,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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