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主角受主角攻暴君 本章:第89章

    即便慈渊心中对达米恩有所偏爱也得承认,和萨迪厄斯比起来,达米恩的那头金发将会黯然失色。

    萨迪厄斯没有再说话,塞恩没有再说话,众人都没有再说话了。

    整个场面看起来安静极了,莫蒂默在片刻后,打断了僵局。

    “萨迪厄斯·泰勒,”莫蒂默抬起下颚,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萨迪厄斯,又上前一步,挡住这炙人的视线,“你看够了吗?”

    “失礼自大的金毛狗。”

    嚯!

    这句毫不客气的责骂,让在场的人终于回过神来,但视线却来回地在几人身上穿梭。

    他们可都还记得,塞恩是因为什么和萨迪厄斯吵起来的。

    现在正主来了,不得吵得更凶?

    莫蒂默的话乍然响起,慈渊瞳孔微闪,回过神来,立马移开了和萨迪厄斯对视的视线。

    短暂的失神后,在他眼里,萨迪厄斯和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让众人失望的是,接下来谁也没有吵起来。

    莫蒂默骂完金毛狗后就不再关注萨迪厄斯,搂着慈渊走到了另一处坐下,毫不客气地和萨迪厄斯划清距离,左眼写了讨,右眼写了厌。

    挑起矛盾的塞恩也不吵了,他在看见慈渊的时候就不想吵了,不然也不会在最后说出那样的话,根本不想慈渊看见自己失礼的一面,如今正眼巴巴地跟在慈渊不远处,忌惮着莫蒂默不敢上前,又不肯离开,像小尾巴似的。

    而萨迪厄斯呢?哈,这家伙更指望不上了,他的脑袋像是生了锈,慈渊走哪儿就看哪儿,一顿一卡,完全一副被美色迷惑了的蠢样!

    看到这儿还有不死心的人,又把目光看向萨迪厄斯的女伴,企图挑起她发起争端的怒火。

    可这朵漂亮的红玫瑰一点生气的表现都没有,还伸手拍了拍萨迪厄斯的肩膀,颇为嫌弃地偏过了头。

    “萨迪厄斯,”尔莎捡起莫蒂默的话,低声道,“别像条狗一样盯着慈渊看,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啊…对,对……”萨迪厄斯干笑几声,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正襟危坐着,又不自在地将手放在膝盖上,“我不喜欢男人,这是当然的。”

    可他的余光还是在不停撇向不远处的慈渊。

    萨迪厄斯完全可以和尔莎保证自己不喜欢男人,哪怕是现在,他也确定自己不喜欢男人,但是……

    太漂亮了吧?

    怎么会有人长成这个样子?

    明明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怎么比他见到过的亚裔漂亮上百倍不止?

    就连比起女人,显得干瘪的身材都散发着说不出的韵味。

    一连在心中发问了三次的萨迪厄斯深吸一口气,仿佛有多动症地扯了扯领带,口干舌燥起来。

    过了一会,他像是喃喃自语道:“我真是个混蛋。”

    “嗯?”

    萨迪厄斯捏着拳头,后悔不已,当然,他这样没脸没皮的家伙完全不知道自省:“我真应该听你的话,先去拜访他!”

    男人……呵。

    尔莎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摸了摸自己的红宝石耳坠。

    就在她思考要不要给萨迪厄斯一巴掌时,门外再次传来了骚动。

    是阿利斯泰尔到了。

    上流社会的恋爱脑交际花

    第148章自我攻略の公爵殿下老婆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阿利斯泰尔进来时就一直在寻找慈渊,并不难找,往人多的地方稍微扫视一圈,很容易就能找到这个特别的存在。

    当阿利斯泰尔看到慈渊时,毫不犹豫便走了过去,走近过后,他又看到了莫蒂默。

    莫蒂默就坐在慈渊旁边,姿态随意,两人穿着款式一样的礼服,从很多细节上都能看出,这两套礼服是配套的。

    好似夫妻一样。

    阿利斯泰尔放缓脚步,原本就算不上好的目光在看到这一幕后,更是透露出一种不善。

    而当他的视线落到慈渊身上时,这种不善隐藏起来,变成了一点委屈,只是这点委屈太浅薄,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就连他本人也没能察觉到。

    他脱掉披风,又稍微整理了下袖口,神态自若地坐到了慈渊另一边的位置,坐下后又一言不发,也不看慈渊,冷冰冰的像是块木头,可他挨着慈渊极近,就差贴着腿边坐下了。

    莫蒂默微眯着眼笑,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两人之间空白的距离,放在手杖上的手不知不觉攥住了杖头。

    他看起来不如表面平稳,似乎是没想过,才刚赶走了一个似乎对自己的交际花一见钟情的脏狗,这会儿又来了一个,爵位还比自己高,是自己要斟酌态度对待的公爵。

    对萨迪厄斯,莫蒂默可以冷言嘲讽,针锋相对,是因为那人虽然也是侯爵,但在他眼里实在是个没脑子的货——这种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家伙,光是数他在卡兰锦的所作所为,一双手就已经数不过来了,莫蒂默很清楚,他们不是一路人。

    更不要说萨迪厄斯还说过对慈渊不好的话,莫蒂默早就想找时间教训一下这不知礼数的小子了,所以刚才那番话才说的毫不客气。

    他把萨迪厄斯比做狗,一语双关地嘲讽了他还是尔莎身边一条发情的狗,因为尔莎就有一头养了三年的金毛犬。

    可对阿利斯泰尔,莫蒂默有所忌惮,即便此刻已经有了些许不爽也没有发作出来。

    他查过阿利斯泰尔,男人不光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还有着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短板。

    而男人来卡兰锦,必然要分一杯羹。

    卡兰锦的水已经够深了,莫蒂默知道自己现在是最树大招风的那个,从公爵要来卡兰锦的消息被放出后,不少人在翘首以盼。

    他们都在期盼自己能搭上公爵这艘船。

    如果阿利斯泰尔和他的敌人,或是讨厌他的人联合起来,哪怕只是有那个意思,他相信无数待时而动的鬣狗都会迫切拥护上去,然后借着阿利斯泰尔的势瓜分掉他这个鳄头。

    既然如此,那他就先下手为强,和阿利斯泰尔交好。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所以他才会在第一时间让慈渊去勾引阿利斯泰尔,企图从美色这方面把阿利斯泰尔拉拢为自己的盟军。

    这步棋显然走对了,阿利斯泰尔对慈渊很有兴趣,可莫蒂默隐约却高兴不起来,就连最稀松平常的客套笑容都不太想维持。

    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让慈渊换个位置,那太刻意了,像是故意针对阿利斯泰尔一样,而他还不想在得罪了萨迪厄斯后又得罪阿利斯泰尔。

    毕竟他已经让慈渊去勾引男人了,如果这时候又收回这些暧昧的暗示,是个男人都会怒火冲冠。

    莫蒂默不说话,落在别人眼里,却成了一种催促的示意。

    慈渊晃动着身子,脑袋朝着阿利斯泰尔偏去,然后轻轻地喊了一声公爵。

    叫情郎似的,声音又软又酥。

    姿态也远比第一次要温柔许多,有意示好,还袒露出一点薄红的色欲,抿起唇,却又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来舔舔,似乎是最近才形成的习惯,全然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多色情。

    阿利斯泰尔心头一紧,浑身舒坦。

    他不再顾忌,长臂一挥,将慈渊搂了过来,同时,又敏锐地察觉到慈渊和之前不一样了。

    那种说不上来的变化是由内而外的,他难以找到最贴切的形容词,最后只能粗俗地想:好像一副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

    这副模样,又让他想到了最近的一些事。

    那是外面传疯了的绯闻:尤金侯爵离开一个多月,回来后就立马将慈渊接到巴克尔,干柴烈火、昼夜厮混,两人不知道在一张床上滚了多少回,就连曾去巴尔克为两人丈量尺寸的裁缝都看到了。

    裁缝回去后大肆宣谈两人的恩爱场面,将这当做一件值得炫耀的桃色事件。

    那个裁缝是怎么说的?

    他在醉酒后,高举着啤酒桶,兴奋的大脑无法思考,粗重喷着鼻息,满嘴酒气:“你们不知道尤金侯爵有多喜欢慈渊,可怜的交际花被他当着大家的面儿压在沙发上亲,声音大得出奇!”

    “简直比昨晚打的雷声还要响亮!”

    “这些贵族老爷出手真够阔绰的,把自己的情人养得好极了,一身肌肤比牛奶还丝滑细腻,被亲的时候跟没骨头似得,那柔润的身段虽然没有少女般珠腴,却像玉石一样……如果我也能摸一把,哈哈!哪怕死也甘愿了!”

    这只是一个酒鬼在朋友面前的炫耀,就算传播得很快,也不至于天下皆知。

    阿利斯泰尔会知道,是因为他一直在关注着慈渊。

    像个坠入爱河,没头没脑的莽撞小子——男人这样讥讽地评价自己。

    自舞会上一别后,阿利斯泰尔矜持地等待着慈渊主动约他,他以为这是很明白的一件事了,毕竟是慈渊要搭上他,那么,他也不用把姿态放得太轻,免得以后慈渊恃宠而骄。

    所有的东西都是求而不得才珍贵,阿利斯泰尔深谙其道,所以就算当天夜里他就想到慈渊的寓所去,也忍住了。

    他不会让慈渊那么轻易得到自己。

    一个交际花而已,没必要这么牵挂——在那之后的无数次想起慈渊后,阿利斯泰尔都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他左等右等,却一直没等来慈渊的邀约。

    这漂亮浪荡的交际花似乎在之后就完全把他抛之脑后了,一点没想起自己还有个公爵需要勾引。

    又或者,慈渊在欲擒故纵,看出了他对他有意思,故意忽略他。

    这太正常不过了,毕竟他第一次就没忍住接过了慈渊的吻手礼,承下了慈渊的暗示——这对他来说,已经很出格了。

    可当时也确实是情难自禁。

    想来想去,阿利斯泰尔越发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像这样的交际花情场总是得意,他们根本不缺人喜欢,随便参加一场宴会就有大把人想当他们的金主,或是追求他们,这或许就使得他们总能敏锐察觉到别人对自己的喜欢,进而拿乔。

    他们有时候就是会高傲地扬起下巴,尽管知道自己并不尊贵,并不光彩,也希望男人们追捧他们。

    慈渊在舞会上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阿利斯泰尔告诉自己只需要耐心等待就行了,毕竟接下来如果没有进度,该着急的应该是慈渊而不是他。

    他也绝不会去慈渊的寓所,那简直自掉身价,他这样做,和那些倾家荡产送慈渊礼物,结果却被拒之门外的失败者还有什么区别?

    像上赶着送的狗一样。

    他按部就班地继续生活着,表现和往常无异,可那些反复追问有没有慈渊的邀约的时候,就连管家也看出了他的心思。

    更可笑的是,他自以为纠结了那么久,现实里才过去一两天而已。

    而慈渊连生病了都不告诉他。

    他们就像是在舞会上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互相寒暄后就没有后话了。

    阿利斯泰尔原本都要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可他今天一来慈渊就黏上自己,又让他确认慈渊是在欲擒故纵。

    但是这拿乔也拿的太久了,阿利斯泰尔不满地想,得亏他还算有耐心,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冷着脸甩慈渊的面子了。

    到时候慈渊就只能无措地被晾着,红着眼睛被众人看笑话。

    瞧瞧他对慈渊多好,一点也不计较他这点小心思。

    “送你的马车还喜欢吗?”

    这句话才刚问出去,一旁的莫蒂默突然就阴沉着脸站了起来。

    阿利斯泰尔下意识压住了慈渊想转过去看的动作,又挑起脑袋,态度不算好地盯着莫蒂默,无声地问他要做什么。

    当然,还有另一个意思:不是你把人送到我跟前吗?

    他将慈渊下意识当做自己的人护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慈渊的金主呢!

    可真是稀罕得不得了,这要是在没人的地方,是不是就不止搂腰,还要把人压在沙发上动手动脚了?

    莫蒂默在心里冷笑,再喜欢又能怎么样,慈渊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难不成还能选你?

    攀比的心突然就生了出来,男人僵硬地扬起一抹微笑,弯下腰来说:“抱歉,公爵,我刚刚突然看到了之前的生意伙伴,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和他商议,大概要过去一趟。”

    “不能和您讨教真是遗憾,这样吧,我让慈渊留在这儿陪您,如何?”

    这话说得好像让慈渊留下来都是他的主意,慈渊事事都听他似的。

    阿利斯泰尔不太爽利地“嗯”了一声,把慈渊压的更紧了,心里想得意什么,不就是个金主而已。

    这种钱货两讫的关系也值得这么显摆?刚刚他什么也没说,慈渊不还是朝自己乖乖地喊公爵靠过来了?

    慈渊完全不知道阿利斯泰尔和莫蒂默的较劲。

    阿利斯泰尔压得太用力,致使他整张脸都埋在了男人厚实的胸膛上,眼前是放大的黑色头发,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而阿利斯泰尔的心跳声太大,于是,他连这两人的对话都没太听清。

    只听清了莫蒂默好像让自己陪着阿利斯泰尔,听得比较清楚的,是咚咚的脚步声、男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他和很敢推开阿利斯泰尔,便一直没动,过了一会,男人松开手臂,他才得以重见光明。

    回头再看,莫蒂默已经不见了,不知道走哪儿去了。

    慈渊若有所思,直起身子整理自己的头发和有点凌乱的衣领,手指放在胸口花蕾一样的布料上打理,才理清了一半就被另一双手盖住。

    他有些茫然地抬头一看,男人俊美兰生ù柠﹤檬的脸庞已经凑到了跟前,完全没有死角,他罕见地露出一丝笑意,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别整理了,很干净,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这个沙发已经成了两人调情用的专属沙发,旖旎的氛围突然之间炸开,慈渊攥紧了手指,感觉到男人的手臂再度攀上了自己的腰。

    明明刚坐下来的时候还冷冰冰的……

    尽管心里是这样嘀咕的,表面上,慈渊还是顺从地坐了过去,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声细语地说:“我很喜欢,那是我坐过最舒服的马车了,真的很感谢您。”

    “哼。”阿利斯泰尔也不知道自己在哼个什么劲,总之他心情好极了,又问起其他的动作,慈渊一一都说喜欢,于是他的心情就更好了。

    明明已经完全不生气了,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故意板着脸又问:“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来找我?”

    啊,这该怎么说呢?

    慈渊想了想,脸羞得有点粉俏,他那段时间和达米恩打得火热,确实忘记了要去找阿利斯泰尔这茬,后来又被莫蒂默接到巴尔克,就更忘了。

    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抱希望了,觉得可能阿利斯泰尔都忘记了有自己这号人物,毕竟男人都没来过自己的寓所,请帖递上去可能也是白搭。

    “殿下,您得知道……”慈渊拽了拽男人的胳膊,故作为难道,“那天舞会后我就生病了,一直在寓所躺着,连饭都吃不下,所以才没有去找您。”

    “我的身体太脆弱了,如果我拖着病躯去见您的话,我怕您会不高兴,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的一点生病后的矫情。您送来的礼物,我都有好好保存下来,马车也是,我立马就换上了您送的那辆。”

    说到这里,慈渊又停了下来,他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手搭在阿利斯泰尔的胸膛上,充满暗示地划了划上面的刺绣,仰着脸,凑近男人的下巴,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一不留神就要溜走了。

    他悄悄地说:“我们这样的人总要有几分矜持,殿下,我也一直在等着你来我的寓所。”

    “我的仆人克劳德,一直在等候你的大驾光临。可是你总是不来,所以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阿利斯泰尔的呼吸倏地乱了。

    他喉咙吃紧,沉溺在这片泓色的蜜语里,满眼都是慈渊故作委屈的娇纵表情。

    他当然知道这都是哄他的,这种好听话在慈渊这儿估计都说腻了,什么仆人等着他的大驾光临,恐怕慈渊的每个客人都能听到这种话。

    但是,几分矜持不一定是假的。

    这不就是自己推测的那样吗?故意拿乔,又因为自己始终不肯去他的寓所委屈极了,心都等得要碎了吧?

    这说起来,倒是自己的错了。

    可怎么就不是自己的错呢?上位者本来就应该对下位者多点包容,他竟然连这点都没想明白,还等着慈渊主动找自己。

    慈渊一定吃过类似的苦,所以才不敢去找他,怕被赶出去,如果真的被赶出去了,那不是要被整个卡兰锦的人笑话了?

    “以后,我会让人去接你。”

    呼吸已经乱的没办法调整了,男人的手臂也不知道该怎么运作,总之僵硬极了,像发条一样上移,捧住慈渊的后颈,指腹上的厚茧将那一处肌肤按的透红。

    他深深地吻了上去,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水晶灯折射的灯光是如此梦幻,高大的公爵肩膀隆起,像一座能压垮慈渊的小山丘。

    可是他们接吻的画面却一览无余。

    周围嘶气声此起彼伏。

    一吻过后,慈渊浑身瘫软地趴在阿利斯泰尔身上,迷瞪着双眼,像个青涩的雏子。

    如果他刚刚伸舌头没那么自然熟练的话,阿利斯泰尔真的会误以为他还是个雏妓。

    那么熟练,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现在也有着,在宴会前不还在莫蒂默那儿和他厮混吗?

    慈渊要是个女人,恐怕肚子早就被人弄大了,得亏是个男人,才能在名利场如此轻松自如。

    所以就算有无数个男人也不可能搞大他的肚子,谁也留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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