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怠:“魔尊说什么,我听不见。”
“求你……让本尊射出来……”紫祛灼嘶哑出声,眼睛有些发红。
“好吧,就勉强算魔尊您合格好了。”叶怠打了一个响指,命令道:“既然这么喜欢射精,那干脆从现在开始就一直高潮吧。”
叶怠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紫祛灼的马眼便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白浊。
但这却还不是结束,接连而至的是好几股精液,好似没有尽头一样,射在了叶怠的小腹上、床上……
“嗯……嗯……”
此刻的射精权利是通过紫祛灼的委曲求全换来的,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实际上真的很爽,比他以往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爽。
不只是前面,紫祛灼的后面也一并痉挛着开始了高潮,不断抽搐的小腹以及涌水的穴口都让他都感到爽得陌生,让他发疯。
“哈嗯……唔嗯……”太过舒畅的快感让紫祛灼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眼泪倒是先一步流了下来。
而叶怠的脸上虽然同样泛着微红,但比起紫祛灼还是要显得从容了不少,他优哉游哉地看着紫祛灼爽到流口水的模样。
“唔……”紫祛灼的喉结不断滚动,他的头颅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脑海中一片空白。
而陷入高潮的身体则是剧烈痉挛起来,包裹着肉棒的后穴好似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疯狂地蠕动收缩,让叶怠的气息跟着急促了几分……
“啊啊……”紫祛灼只能剧烈地喘息,什么都做不了,然后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液深深射入了他的体内:“啊嗯嗯……嗯……”
口水与眼泪一同滴落,翻着白眼陷入更加愉悦的极乐……
但很快,紫祛灼便爽不起来了。
当然了,一开始体验到的连续高潮是很舒服的,因为几乎不用紫祛灼费力,精液便会自己射出来,让他体会到无与伦比的滋味。
但当高潮几乎没有时间间隔地不断到来,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之时,紫祛灼便开始感到了恐慌:“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射了……呜呜……”
他看着不断射出精液的下身,意识到了叶怠的那一句“从现在开始一直高潮”是什么意思。
“嗯……叶怠,快让它停下来……”他呜咽着,阴茎却依旧违背大脑的思考持续地喷涌出精液。
“不行,嗯嗯……”紫祛灼脸上的眼泪口水不断,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我是根据魔尊的意思这么做的,不是您想要射精的吗?”叶怠装起了傻,好像不知道紫祛灼在说什么一样。
“混蛋……”紫祛灼怎么还能不知道叶怠是故意的,但他已经没有余裕表达生气了。
生理反应违背理智的情况是恐怖的,在恐惧之下,不用叶怠开口他就自发地求起了饶:“求你,叶怠……快点让它停下来,快点……嗯……”
他紧紧抓住了叶怠的身体,额头,脖颈还有手背上都爆起了青筋:“不要再高潮了,射不出来了,要坏了……要坏了……啊嗯……快点停下,让本尊怎么求你都行,快停下……”
眼见紫祛灼的确快要到达极限,叶怠这才不紧不慢地又打了个响指:“停。”
于是紫祛灼的下身这才止住了射精,只有残余在管道里的一些在慢慢冒出来……
他像是捡回了一条命一样不断地大口喘息,他在内心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如果刚刚继续高潮下去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死在叶怠身上……
而叶怠则是缓缓摸着紫祛灼的背脊,安慰道:“魔尊,没事的,我只是和您开个玩笑。”
过了好一会,紫祛灼才渐渐从快感与痛苦中缓过神,但饶是以他的恢复力,也还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感到腰酸腿软与强烈的无力。
他盯着身下优哉游哉的叶怠,突然有些气不过,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后者的肩上。
叶怠也不知这是最近第几次被咬了,伸手按在紫祛灼的额上想将他推开。
但最后还是没有推开,而是换成了抚摸:“魔尊乖,别咬我了,这次是我做的有点过了。”
紫祛灼又咬了一会才松口,然后后知后觉地赶到了羞耻:他竟然做出这种幼稚的事,而且还被当成狗一样摸头安慰……
“啧。”紫祛灼还未褪去潮红的脸似乎变得更红了一些。
他又咂了一下舌,声音嘶哑地说:“这种打一棒子再给颗枣的伎俩,本尊用的次数比你多。”
可他面上是已经看穿了叶怠的模样,心底里,却含着一丝他自己也不懂的雀跃。
叶怠的眼中还藏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紫祛灼的发丝,但他也只是摸了两把,帮对方将零碎的发丝勾到耳后就收回了手。
而紫祛灼看着叶怠收回的手,眼神闪烁了一下。
他嘴唇嚅嗫着好像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声冷哼。
“怎么了魔尊大人,是还没满足吗?”叶怠看向他,语气调笑。
其实他还是有些意外的,他没想到如此努力坚守着骄傲的紫祛灼竟然能隐忍到这种地步。
……也许是因为与叶怠相处的时间久了,紫祛灼也逐渐学会如何回应叶怠的讽刺了,那就是无视。
于是他斜睨了叶怠一眼,什么都没说。
可叶怠却坐起来,伸出手勾起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的嘴唇,将脸慢慢凑了过去。
“……”眼见叶怠的脸离他越来越近,紫祛灼反倒有些僵硬了。
他红眸闪烁地来回看着叶怠的脸和他的唇,不自觉放缓了呼吸。
可就在二人即将吻住之时,叶怠又停住了。
呼吸交错之间,气氛产生暧昧的错觉。
突然,叶怠微笑出声:“您刚刚该不会以为我要亲下来吧?”
紫祛灼撇过头:“开什么玩笑,本尊恨你至极,怎么可能会想和你做这种事。”但他的神色之间,除了对自己又被调戏了的羞愤,又好像是有一点失望的。
“可是最开始明明是您先来强吻我的?”叶怠挑起眉,伸手触上了自己红肿还未消退的下唇:“我可是现在都还在痛着呢……”
“那只是因为恨过头才咬上去的罢了,你不是也咬了我吗?”紫祛灼依旧没有看向叶怠。
“原来如此。”叶怠点点头,松开勾起紫祛灼下巴的手,往后坐直了身体:“好吧,至少我已经明白魔尊您是真的很恨我了。”
见叶怠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紫祛灼这才不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可叶怠已经从紫祛灼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既然如此,魔尊一定要答应我……”
紫祛灼的心头一动,追问:“什么?”
叶怠看着他,缓缓说:“既然恨我,就恨到底。”
紫祛灼也看着他,倏地嗤笑了一声:“莫名其妙,这种事还用不着你来提醒本尊。”
“魔尊知道就好。”叶怠勾起唇角,但很快,他的手便被眼前的人紧紧抓住了。
刚刚还嗤笑出声的紫祛灼此刻却失了所有的笑意,一双红眸死死盯着他:“本尊不管你在想什么,但等你那妖术失灵以后,本尊一定会亲手将你挫骨扬灰!”
“所以在找到下手的机会前,本尊会一直盯着你,绝不允许你当作以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叶怠弯起嘴角,有些无奈:“哪有人会这样直白地告诉别人自己要杀他,魔尊大人是否有些太坦诚了?”
紫祛灼继续盯了一会叶怠的眼睛,然后才慢慢松开了握紧他的手:“哼,反正无论本尊说不说结果也都是一样的,还不如直白些。”
“说得也是。”
……表面上看,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模样好像是又回到了以前。
但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对方的意思是什么,只是他们都默契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也许,只要有一个人愿意戳破这层纸,事情的发展就会有些不一样。
可叶怠不会这么做,紫祛灼也不会。
他的骄傲是与人格并存的,是揉在骨子里的,他也许会在必要的时候妥协,但永远也不愿意真正示弱。
更何况……他也清楚这是一个不该被摆在明面上的巨大错误。
事实应该是:他不会对叶怠产生除恨以外的任何情感,而叶怠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被他杀死。
紫祛灼在心里不断提醒着自己这一点,才勉强让自己被感觉混淆了的心冷静了下来。
而这时,他的身体却突然感到一阵轻松,原本黏腻的身体也变得干爽了不少。
低头一看,是叶怠正在掐清洁诀。
等到将自己与紫祛灼的身体都清理完毕,他放下掐诀的手,动作自然地伸过去揉了揉紫祛灼的头:“既然魔尊已经有了决断,那就随您吧。”
“反正能让堂堂魔尊心甘情愿被我玩弄,于我来说也不吃亏。”
说完,他便要站起来。
可紫祛灼伸手抓住了他,原本松懈了的神情再度绷紧:“你要去哪?”
“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恋主了?”
叶怠又是揉了揉紫祛灼的头,笑得平和:“我还有事要做,该走了。”
“您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杀了我吧……”说完,他便掰开紫祛灼抓住他的那只手,慢慢往外走去了。
紫祛灼目视着叶怠背影的远去,连接着颈上项圈的狗绳落在了他的手里,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对方手心的余温。笨文由??裙九伍??9⑷凌叭撜理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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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大师兄谎话不打草稿,得知叶怠离开的师尊道心开始动摇
在这里顺带提一句:在叶怠并不存在着的原文中,师尊也是这样纠结着的。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沉沦于肉欲,可有过第一次之后便必然会有无数次,于是他越是想要回到正途就越是会做错。
理智的时候,他会对禅独凌产生愧疚,但更多时候,他会认为这归根究底是禅独凌堕落了的错。
他在两者之间来回挣扎,到最后道心已经破的差不多了,他又做不到破而后立的真正醒悟,于是更加回不了头。(等于堕落结局)
而在叶怠在了的这个世界里,他的道心也依旧开始动摇,也不知这一次最后结果会如何。
下一章还是剧情,会提及叶怠与温烛的一段往事,但我认为有几句互动的氛围还挺好,所以还是推荐各位一看的。
明晚十点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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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温烛缓缓睁开双眼之时,一切都还和他昏过去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
只是身体变得酸软无比,私密之处还残留着黏腻的感受,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腿根滑落了下来……
身下,叶怠的声音响起:“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起来。”
“唔嗯……”温烛慢慢起身,无视了叶怠的目光,伸出双臂揽住了对方的脖颈,在对方胸上蹭了蹭:“再让我抱一会,一会儿就好。”
听着叶怠胸膛内的心跳声,温烛的体温也逐渐上升,他想:叶怠终于在他的眼前了……
而被压在身下的叶怠只能微皱起眉,在锁链的束缚下无法逃避。
过了一会,满足的温烛才终于坐起身,拖着疲软的身躯从叶怠的身上下来。
艳红的后穴短时间内还合不拢,随着姿势的改变,那些被射入深处的精液缓缓往外流去……
“唔嗯……”失禁一般的快感让温烛又是忍不住地发出喘息,体内的情欲又有了涌现的兆头。
但他还是忍耐住了与叶怠再来一次的欲望,为自己与叶怠施了几个清洁术。
不过穴内的精液是清洁术所无法顾及的部位,因此当温烛站在石床边上时,才变得清爽的双腿之间便又被不断往下滑的白浊变得泥泞不堪……
温烛没有去管自己的下身,而是先从空间戒中取出了自己的衣裳为叶怠披上,然后才拿出软布为自己清理下身。
叶怠只是静静看着温烛的作为,没有开口的欲望。
等一切都清理完毕,温烛手指掐诀算了一下现在的时辰,才发觉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他微微皱起眉,但还是没有怀疑这段飞速流逝的时光,只以为是自己昏迷了太久。
然后,他便察觉到自己在这里耽误的时间似乎有些太久了。
“叶怠,我很快就会回来。”
温烛眼神眷恋地摸了摸叶怠的脸,取出几本可以解闷的闲书放下,又将对方手脚处的锁链调长了一些后,才有了一点要走的意思。
只是虽然心里知道该走了,他还是忍不住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磨蹭了好一会。
直到叶怠都有些烦了,温烛这才带着不放心的眼神离开,只是又说了几遍他很快就会回来。
……而在温烛彻底离开以后,叶怠的神情则很快变得悠然,一点也不像是被囚禁了的人,甚至还有闲心伸一个懒腰。
但他确实与寻常被囚禁之人不同,因为他是自愿回来,让温烛以为事情的进展都还在他的计划之中。
他回来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想看看温烛究竟想做什么。
这并不完全算是突发奇想,早在先前被温烛迷倒之时,他的内心便有了这个念头。
而温烛之所以能恰巧睡到等他回来才醒来,也是他提前在温烛额头上贴了一张安睡符的缘故——只要将一切都伪装成他离开前的样子,然后再撕掉符篆就可以达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效果。
这个做法唯一的弊端就是有着时间上的限制,因为如果离开太久,不仅符篆会失效,昏睡的人也会开始产生疑心。
“修仙者的手段还真是好用啊……”叶怠喃喃出声,在心里想,要是他以前上学的时候能有这种方法用来偷懒就好了。
然后他侧过身,拿起一本温烛留下的书看了起来,他现在也就只有这个打发时间的手段了……
…………
另一边,静心殿前,还未察觉叶怠曾经离开过的温烛正在与朝溯沟通。
“你是说,叶怠已经下山了。”
朝溯的声音响起,但发出声音的却并不是他本人,而只是一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纸鹤。
这是因为朝溯本人正在密室之中,所以只能以纸鹤作为媒介来传话。
“正是,他似乎有很急的事。”温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着纸鹤说谎:“所以叶怠让我代为转告您,他短时间内都不能回静心殿了。”
……隔着纸鹤,朝溯无法看见温烛脸上的神情,因此也无法从后者的表情上判断出什么。
他微皱起眉,却并不是因为对温烛起了疑心,而是陷入了沉默。
如果叶怠真的有急事要下山,为何会不亲自来回禀他,而是让温烛代劳?
而且,对方还明知道他现在的症状还未稳定下来……叶怠不是这样不稳重的人。
还是说……对方是怕自己亲自来说就会抽不开身,所以故意不来吗?
越是思考,朝溯就觉得自己的心情越是糟糕,也不知是因为对于叶怠的不懂事,还是因为对方故意躲避他……又也许,是两者都有。
良久,朝溯才再次发问:“你可知他具体是去做什么了?”
“不知,大约是家事吧。”
简单的问答完毕后,二人又是一阵沉默。
温烛知道朝溯一定会对这件事起一点疑心,但却并不担心对方会怀疑到自己头上——他对自己平日在人前的伪装就是有这样的信心。
于是他平静的,几乎是泰然自若地等待着朝溯的下一句话。
纸鹤再次发出声音:“知道了,你回去吧,若是叶怠回来了就让他立刻来见我。”话音落下,纸鹤便像没了生机一样落在了地上。
“是。”
温烛离开了。
而在密室之中,朝溯则是合上了自己的双眼,缓缓将背靠回了椅背上。
他的心情很复杂,也不知自己该不该生气。
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会认为叶怠私自下山是目无尊长,立刻派人去将他带回到自己的面前。
可是,他该这么做吗?
他现在还需要叶怠帮他压制情毒,而且他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染上了这种怪症……只有叶怠,只有叶怠能帮他了。
他不该斥责对方,至少不能做得太过……朝溯这样想道。
但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大约也是有几分明了的:从他一开始与叶怠发生错误的关系时,他就已经违背了伦理规则,成了一个有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