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青看着厉锐,下意识摸摸自己后腰,酸是酸了点,但源于跨坐扭动的姿势劳累,不知有没有妨碍。
忍不住犹疑,问厉锐,“这个吃法,你觉得靠谱么?我真的需要补?”
他在这事儿上又没经验,要这么天天憋尿又练骑乘的,自己想想也有点担忧。想来锐哥经验丰富,应该差不了的吧。
厉锐貌似挺专业,他说:“我觉得可以。以形补形,比药强,先吃再说,管他的!就算精力过剩,那也比肾虚强嘛。”
虽然湛青无比怀念当年那个美少年画风的锐哥。
但眼前这个妖孽,到底灵魂深处还是他如假包换的兄弟。总不会害他。
所以就信他的吧,于是湛青点点头,听话点坐餐桌边上动筷,“那我就吃吧。”
吃完饭后厉锐让湛青补了一个小午觉,直到一点左右鹰爷第二次尿尿时间到,才把他叫醒。
这时鹰爷已经想上厕所蛮久了,碍着时间,自然憋着,觉都睡得不是很踏实,梦里一直疯狂找厕所。
因为上午喝了五百毫升水,中午又被迫喝光了午餐的一大碗甲鱼汤,鹰爷水量丰沛,掷骰子的时候超级忐忑。生怕是个不祥的点数。
但是不得不说,今天的鹰爷运气绝佳,第二次掷,依然是个四。
只是他尿得太豪爽,锐哥喊过线了的时候他没刹住闸。
话说撒尿正痛快的时候再给憋回去一部分,那个滋味酸爽,鹰爷没体验过,自然忘记了控制,结果掷了个四,尿了个五。
这就糟心了……
锐哥说,尿多了得罚。
不但罚他六个小时内不许尿,而且,还得每两个小时喝500毫升的一瓶水。
于是锐哥拎来三瓶纯净水摆在那,不由分说,先盯着湛青喝光一瓶,剩下两瓶,等时间。
而后,接下来的一下午,对厉锐来说,如同光阴虚掷,一无所获,虽然他其实也已经不介意。
反正和预想的差不多状况,对鹰爷的训练宣告完败。
他现在唯一的奋斗目标只剩盯着湛青按时喝水不出错。
三点一瓶,五点又一瓶,喝得根本不口渴的湛青直想吐……
到五点的时候,湛青憋尿已经憋得根本不想动,厉锐索性就把湛青暂时从木马上给放了下来。
“锐哥,我憋的不行,快看看表还有多久……”
厉锐说,“你刚喝完不到二十分钟,距离七点。还有一个半小时多呢。再上来练会儿。”
然而湛青尿意浓重,坐在调教室的地板上,背靠着大玻璃镜,一下都不想动,想到还要往身体里再插进去一根东西,那得多占地方,挤着膀胱多难受。
于是嘴里应着声,屁股却就是不肯挪地方。
于是待尹徵下班归来,洗完澡换了身衣服之后,神清气爽推开调教室的大门,就正好看见这兄弟二人在闲唠嗑,一个赤身裸体上半身绑着红绳坐在玻璃镜前的地板上,长腿还悠哉的踩着木马底座的横梁,另一个则靠在木马旁边,手里拎着瓶矿泉水,聊的话题甚至还是世界杯……
尹徵淡定的看了看,然后走过去。
不错,挺好,这出情景喜剧,他给个一百分!
比起先前厉楠那一回,尹徵这次推门,起码有个声响。厉锐和湛青兄弟二人的目光同时看过去,然后同时默默调整了先前那个吊儿郎当的姿势,一个规矩站着,一个规矩跪着。
厉锐这个坑货,明明他说,尹徵今天要七点才会下班……现在这才五点多……
兄弟二人无声交换了一个“好糟心”的眼神,然后一起沉默。
尹徵扫了一眼厉锐,话都懒得说,厉锐立刻心领神会,反正他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也可以安心的去隔壁跪板,跪完再来一个环岛长跑两万米,罚完晚上再回来加班——反正自从在厉楠那里知道真少新收回来的私奴是湛青后,他就已经预测到了自己惨淡的挨着罚过日子的未来。
不徇私舞弊是不可能的,所以厉锐觉得自己也和多少年前没有差别,很有一种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仗义。于是也没什么怨念的进了右侧刑房,去跪他人生的第十一块板。
作为目前刑房跪板记录的保持者,锐哥感到压力不大,迄今为止,没人挑战他的记录。虽然作为一个调教师助理而言,跪过的板比尹徵手底下的奴还多,这件事情,有点伤他自尊。
厉锐从调教室中滚蛋之后,房间里便只剩了主奴二人。
湛青一紧张,尿意更浓,锐哥说,七点他就憋到时间可以尿了,然而锐哥已经走了,湛青觉得,尹徵不一定会那么轻易的放着他跪在这里等到七点。
尹徵闲庭信步走到木马旁边,看了看那上头的硅胶玩具,涂抹的润滑剂早已干涸,显得格外空虚寂寞冷。
尹徵学着湛青方才的动作,抬脚踩了踩木马底座的横梁。“不喜欢玩这个?”
湛青心虚外加膀胱胀,不敢抬头,“主人,对不起。那太难了,我实在……做不好,真的是特别……”
湛青话还没说完,就被尹徵打断。
“究竟是做不好还是根本没有用心做,你觉得,一样吗?”
鹰爷被问得心里一颤,沉默两秒,“不一样。”
“那你是哪种呢?”
“我……”湛青挣扎了一下,到底不想轻易投降,于是他说,“其实我两种都有。”
“就是说,你既承认做不好,也承认没用心?”尹徵笑了。
“呃……”
湛青一脸懵逼,不知道是不是憋尿憋的大脑短路,他一时都没有弄清楚,这个问题究竟怎么回答他才能绕出困顿,少挨点罚。
刚刚他明明想说的意思是:因为太难了,我是真的肯定做不好,所以才没用心。
但尹徵说出这话来的意思是:既没做好,又没用心。难与不难,无关紧要。
就算湛青读书的时候没有好好用功,但也能听得出来,这是因果关系和并列关系的区别。
这不对啊!
但是他纠结这件事,就忘了另一件事。
所以,尹徵对他说:“三秒,你又犯规了。”
“我……可是我……”
小鹰爷想哭,他觉得面对他的主人,哪怕浑身是嘴也根本说不清楚。
尹徵却也难得的有点感叹,“湛青,养你也真是个挑战。犯错的速度,数罪并罚起来,都让我不知道该从哪下手了。”
湛青心里想的却是:能不能晚点再下手,至少先等我尿完了尿……
尹徵转了个身,对湛青说,“出来,今天不去刑房也不在调教室,就楼下客厅吧。”
他说完,抬腿就走,湛青莫名其妙的只能跟在后头。
原本他以为,就尹徵那眼里不揉沙子的脾气来说,也许会像上次那样抡着皮带先抽他一顿什么的,然而,居然没有。
这让他又点意外。
可是即便如此,也没有觉得很庆幸。因为就算现在尹徵什么都不对他做,他也已然憋尿憋的十分难受,苦不堪言了。
跟在后面爬出调教室的那段距离,步步都是煎熬,只觉得身体里的水,颤颠颠的叫嚣着想要出来。
好不容易爬出门外,可以站起身来,湛青却因为双手被捆的姿态而起得颇为艰难,姿势改变之下,又经历了另一轮的尿意汹涌。糟心的看了看时钟,迫近六点……至少还有一个小时要忍……
湛青自从认了尹徵为主,好像从此就时常都能体会何谓“度秒如年”。
然而其实他认识尹徵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只有四天。
四天里的备受折磨,快赶上他人生二十年的总和了。
这真是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关于未来,湛青甚至连想都不敢深想。
他小心翼翼尽量不做剧烈动作的下了楼梯来到客厅,看尹徵不知从哪里又拎了一块跪板出来扔在沙发旁边,湛青这次不用说也知道,这是三秒惩罚,于是也很认命的跪下。
这次不是六棱锥体,而是细细密密的小三棱形跪板,只是刚跪上去的感觉都一样是硌得疼,具体细微差异,他还体会不出来。
但是湛青心想,此刻刚好六点钟,如果能放他在跪板上安然度过一个小时的惩罚,七点尿尿,那其实也还算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然而理想与现实是有差距的,事情果然也没那么容易过关。
“趴下。”尹徵拍了一下身边沙发座位。
湛青看了看尹徵,就着跪姿,慢慢的半身趴伏在沙发上,为了不压迫到膀胱,他尽量抬了抬臀部,赤裸的身体接触到皮面沙发,触感柔软微凉,他不小心脑补了一下自己的姿态画面,上身捆着绳,膝下跪着板,赤身裸体翘着屁股趴在沙发上……顿觉羞耻极了。
“啊——”
然而这时,双腿之间的性器忽然被一手用力握住,湛青冷不防浑身一颤。
这是尹徵第一次碰触湛青这个敏感的地方,让他猝不及防,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甚至可以说,吓了一跳。
毕竟这是除了自己之外,第一个碰触他隐私部位的男人。
这个感受,从生理到心理的刺激,都是非同寻常。他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情不自禁,扯着红绳攥紧成拳,紧张又别扭,还不能躲。微微分开的大长腿既想合拢,又不敢合拢,纠结难受。
羞耻发烫的阴茎握在尹徵的手心里,窒息的,紧张的,被不甚温柔的用力揉捏把玩,很快从前端颤抖着吐出透明液体来,弄湿了湛青身下的沙发。在深黑的柔软皮面上,留下濡湿滑腻的水痕。
“小点声,别喊。”尹徵一边淡定的开口,一边以指腹碾磨着阴茎之上极为敏感脆弱的铃口,在尿道孔处,反反复复,细致绵密的刺激着,把湛青的那个小孔玩得又湿又滑,黏黏腻腻,。
粗砺的亵玩与细致的碾磨,娴熟的掌控手法之下,湛青一个身体健康且还中午吃了补肾套餐的成年人,根本无力抵抗这种直接的性刺激,整个阴茎异常硬挺红肿,阴囊鼓胀,身体迅速亢奋,想要更多爱抚和蹂躏的感觉,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小幅度扭腰摆臀,渴望摩擦刺激。
湛青咬着牙发着抖,浑身打颤的体会着尿意汹涌与快感蔓延交织而成的复杂乐章,膀胱酸胀,阴茎热烫,根本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更想射精还是更想尿尿,各种刺激感全部往中枢神经里传导,大脑接受的指令复杂凌乱,只觉得身体里所有积存的液体全部都想从那个细致的小口里涌出来,并且那感觉,随着尹徵手上时快时慢的动作而愈加鲜明。
然而让他预料不到的是,尹徵却在此时给他那个细致的孔道里,插入了一根粗砺的磨砂玻璃尿道塞。
8毫米的直径对湛青这样未经调教的身体而言,绝对会感到十分难受,但因为尹徵手法熟练且玻璃棒上涂抹了足够的润滑液,插入的动作迅速顺滑,湛青甚至在一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间隔五六秒之后,玻璃材质的冰凉之感以及狭窄孔道被插入的不适感才渐渐蔓延,越来越浓重,他才后知后觉的浑身打了个冷颤,觉得阴茎从里面被撑开胀痛着。
“主人……主人……别……”
欲望与尿意被玩得同时荡漾着,却在刚刚又被残忍的疼痛感所截断,宣泄口被堵。湛青难受、无措、惶恐,痛苦,被捆着绳的身体左右扭动,看向尹徵的目光里,写满乞求。
“别动。”
然而这还不算完,尹徵压着他的背,把玻璃棒体插入湛青的尿道之后,接着又在他后穴里涂抹润滑,让原本起过木马的那个部分更加潮湿柔软之后,将一只半圆形薄软的前列腺振荡器直接推进到湛青体内深处,刚好紧紧吸附在前列腺敏感的位置处停下。
而后,震动开启,频率忽长忽短忽快忽慢毫无章法,震动的力道却极大,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源自身体深处的热痒酸胀在那些震颤里疯狂窜出,蔓延全身,和阴茎被套弄的感觉截然不同,又异曲同工,快感毫无道理铺天盖地的吞噬着湛青的魂魄和意志,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还有来自膀胱里液体的共振响应,颤颤抖抖,酸酸胀胀,不停不歇。
湛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此而再度大声叫了出来。
他膝下是粗糙疼痛的跪板,直不起身的趴在沙发上难耐的扭动,却因不小心压迫到腹部,引来滔天尿意。
这多重的折磨搅得他濒临绝境,却听见尹徵在他旁边凉凉开口,“别吵,再喊就拿板子打你屁股了。”
湛青闻言,说不出话来,趴在沙发上拼命摇头,紧紧闭上嘴不敢叫了。
这个状态要是再挨打,要么死要么疯。
湛青的身体,非常单纯,从来没有同时承受过如此多的刺激,尿道里的异物痛感,前列腺深处的爽感以及膀胱里的尿意,在那些不间断的变换频率的震荡中,把他逼得几乎有点神智不清。
紧紧闭起来的嘴唇不知何时因为喘不过气而又慢慢张开,口水淌在沙发上而不自知。阴茎始终热胀挺直着,在震动器的作用下时不时的戳着沙发皮面,让尿道塞都堵不住的透明体液斑斑点点渗出来。
尹徵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上,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他对湛青说,“既然对世界杯那么有兴趣,就陪我看场比赛吧。可惜时差有点大,只有录播回放。”
低头,看看趴跪在身旁才养了几天的宠物,正失神喘息着,潮湿的短发遮挡住眼睛,于是抬手帮他把细碎的头发撩开,“没有直播看,委屈你了。”
失神趴伏在沙发上的湛青,根本就没听清楚他的主人跟他说了什么,当然就更不要谈去看什么世界杯了。
尹徵抬手碰触湛青短发的动作,让他吓得一个激灵,原本以为又要被虐待,后知后觉的睁开潮湿的双眼,才发现他的主人只是在摸他的头发。
“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好好练……”
无论情欲还是尿意,都让湛青觉得难以忍耐,他在尹徵面前,认错投降。
“道歉我接受。”尹徵的回答与早上请安时一样的官方。
对他来说,道歉是道歉,惩罚归惩罚。
“……能不能……饶我这次……”时间推移,膀胱隐隐作痛,后穴被震得情欲翻涌,湛青脑袋里浑浑噩噩只剩下两件事,尿尿与射精。
渴望宣泄释放的灵魂里,再没剩下别的。
然而他的主人,却把目光放在世界杯的足球比赛上,对他的请求,只给两个字的回答:“不能。”
又过了不知多久,度秒如年的湛青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坚持不下去,膀胱里被振荡器震动着的感觉,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意志,已经让他觉得再也坚持不住。
“主人,我肚子疼,真的疼……会不会,膀胱撑破了。”
尹徵闻言,眼都不扫他,看着电视,冷然且淡定的跟他说,“放心,我也没有那么绝情,真撑破了一定送你去医院,不会把你扔在这儿不管的。”
这话出口,小鹰爷才是真的绝望。
这冷酷无情的态度,是真让他觉得怕。
再次确认,他的主人,求饶无用。
不留余地也不开玩笑,他所有的话,都是当真的。
于是湛青不再说话,把脸埋在沙发里,反正说什么都不会有不同的结果,只能忍耐着这简直突破极限的恐怖惩罚。
就连罚跪完成了的厉锐揉着膝盖从楼上一瘸一拐走下来,自他身旁不远处经过,他都完全不知道。
厉锐还得去环岛路上罚跑一个两万米,当然也不敢耽搁,尹徵知道他下来,也没跟他说话,他当然也不敢在此时说话吸引尹徵的注意力,尽量静悄悄的滚远点。
余光偷偷看见湛青那个受罚的状态,一边同情一边心理乐……反正他已仁至义尽,中午还让湛青补了个觉,此刻当然也没什么好愧疚的。
谁让湛青不听他的话,他此刻幸灾乐祸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厉锐心花怒放的去跑他的马拉松,而湛青欲仙欲死的挨着罚。
直到球赛过了大半,湛青已经一塌糊涂不知所谓,尹徵才从沙发上起身,扯着他身上的捆绳把他从沙发上捞起来重新弄回楼上的调教室里。
再度回到先前的房间,回到那个木马旁边,大玻璃的跟前。
尹徵按着湛青身体让他趴跪在地,动手从湿润柔软的穴口探入两根手指,将那只已经工作了一个小时、被弄得整个滑腻腻的振荡器取了出来。
这动作刺激得湛青断断续续、呻吟不止,趴跪着张开的双腿,哆哆嗦嗦颤抖不已。
尹徵拿了润滑剂重新把木马背上那根玩具弄得顺滑,半拖半抱将湛青长腿分开,要他重新骑跨上去……
湛青毫无反抗的力气,也不敢有反抗挣扎的意志,下身穴口括约肌早已闭合,借着润滑剂的作用,浅色的入口再度被慢慢捅开,不得不含着那根东西慢慢往里面吞。其实并不是特别粗大的柱体慢慢侵入到深出,完全可以接受的尺寸却因为膀胱里的胀痛而有种格外难忍的挤压感。
湛青混乱不堪的摇着头,本来就已经满胀着液体的腹部,完全接受不了体内再度被插入东西的压迫,身体在木马背上扭动,哽咽着下意识的开口:“不……不行……我受不了……”
“别乱动。”尹徵不悦,手在湛青腹部贴近膀胱的位置不轻不重压了一下,冷冰冰的打断他,“再说一声’不’,我听听。”
“啊——”
湛青积满尿液的器官被手按压,哪怕再轻的力道,他都一瞬间觉得自己快死了。于是只剩哽咽轻喘,不敢说话,不敢乱动。眼睁睁自大玻璃镜里看着自己身体完完整整的吞没了那根柱状物体,毫无缝隙的跨坐在马背之上。这感觉难受得超过忍耐的极限,让他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些许。
尹徵拿掉了插在他阴茎前端的尿道塞,捏着湛青浑圆翘挺的屁股,随手打了两下,“现在应该不会找不到前列腺在哪里了。把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自己骑到射,我就当你掷了个六点,随便尿。”
湛青闻言,已经没办法用任何语言来完整表述他的遭遇与心情。
绕了一大圈,挨了一堆罚,最后的最后,还是要完成他今天的任务。
来自于主人的命令,他无力多想,也没能耐反抗,只得听从。否则,连生理排泄都无法解决,非死不可。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刚刚才罚跪过,膝盖又点麻木打颤的双腿支撑着身体,近乎发泄不满般的动作着,勉强自己一下一下用力戳着身体里那个叫做前列腺的糟心地方。
拜他的主人所赐,他以后再也不会找不准这个位置了,那振荡器一小时的折磨,生不如死的感觉,只怕再也不会忘。被震动过后的脆弱部位,极为软嫩敏感,湛青骑乘的姿势不怎么好,力道用的也大,每一下戳弄其实都带着痛感,比先前振荡器来得要激烈得多,这动作牵扯得膀胱里的液体更加残忍的不停晃动,满胀难忍,让他几乎被折磨疯。但他不想停下动作,反正阴茎勃起的状态,尿道孔受到压迫也是无法打开,想尿尿不出来,自暴自弃之下,也就无所谓了,抱着“反正就算弄坏,尹徵也说了会送他去医院”的自我放弃的心态去骑乘,一心只想尽快能把自己弄得射出来。
这其中,唯一不可否认的是,原来戳这个前列腺的位置,是真的会有强烈的爽感,一波一波盘旋着向上攀升。虽然这种感觉在憋尿的时候,让他觉得格外难受,想要发疯。
直到最后,湛青终于在木马背上骑完了全程,哽咽着剧烈喘息,达到高潮。精液一股一股的自体内抽射而出,渐得地板上、大腿小腿上,以及木马上到处都是,足过了有十几二十秒后,阴茎颤颤抖抖的终于不再吐出东西,也不再如先前那样直挺挺的支着,垂软了下来。
湛青脸上潮湿一片,有汗有眼泪也有口水,狼狈不堪。射精过后,喘息由剧烈到逐渐和缓一些,却完全没力气从木马背上下来,尹徵也没打算放他下来。对着他玻璃镜,他心情不错的看着湛青,对他说,“尿吧。”
湛青闻言,没什么心情说话,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反正他的主人已经下了命令,让他屁股里插着东西、以骑乘着的姿态去尿,他无论说什么,也必定无法更改这个命令。
所以也顾不得难堪,对着镜子,他看着自己,被红绳捆着上身,精液溅满腿的姿态,又慢慢的尿了出来。液体顺着木马背再沿着大腿羞耻的滴淌流下,越来越多,弄脏了调教室地板,湿漉漉一片汪洋。
画面太羞耻,他大脑中一片混乱,就差死机。
尹徵把捆在湛青身后的绳结打开,“今天就这样吧,把你自己还有这房间都清理干净了。明天我们继续,还练这个。什么时候练到我满意,什么时候换别的。”
晚上八点半,经历了非人折磨的湛青终于慢吞吞的把自己和调教室全部清理干净。
按照说明书给消毒液勾兑之后擦了地板清洗了木马和大玻璃镜面,又把马背上那玩具拆卸下来洗好了放进消毒柜。
湛青从小没干过什么活儿,但也不是那种邋遢类型,怎么打扫房间他还是知道的,唯恐清理的不够彻底再给自己招祸,反复检查好几遍,觉得完全无碍了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