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没过多久,他就又感到特别苦闷。
后面震得厉害,前面却被完全束缚在金属套里,根本没办法竖起来,硬憋在里头,隐隐作痛。
尹徵把遥控器扔给湛青,就像扔了个棒棒糖安抚小孩子一样,让他在沙发上自己玩自己的,然后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抓来的那几个人身上。
湛青为了分散注意力缓解下半身的尴尬难受,也往那边去看。
自己都把人揍成那样的却都没问出来,他也挺想知道楠哥他们还能怎么问。
就算他从小混迹猎鹰堂,是个黑道背景出身,抹不去骨子里的逞凶斗狠,但从本质上来说,湛青心性阳光,不是阴沉路数的人,运作一个堂口不费力,管理数百人没问题,打架杀人也都干得出来,但是刑讯逼供暗杀偷袭这类事儿,他玩不转。从前他也没干过。
他在猎鹰堂虽然位置高,但是年纪小,那里头多数人都比他大个几岁。
再早些的时候,他还是个未成年,猎鹰堂里但凡有些脏眼睛的事儿,需要大半夜里把什么人弄残再玩死这类的事情,啸哥先一步都去做了,根本找不上他。
近两年他大了,什么事儿都管得多了,偶尔遇上猎鹰堂里有人惹出了什么祸端,事儿小的,惹恼了他其实也就冲上去暴揍一顿扎两刀,收拾完就算是消气了。事儿大的话,那也就是多赏几颗子弹或者一枪爆头的区别而已。
再要说更复杂纠结的玩法儿,那就不是他擅长的了。
他也想不出那么多折磨人花样来。
所以,看见楠哥带着的那些人,对于要审问的那四个,根本不打不骂,他莫名浑身阴恻恻的。
看见厉楠无比熟练的拿着两根细长的钢钉直接一左一右扎进了沈军宇肩膀之上、肩井穴的位置,直到细长钢钉完全没入,对方瞬间痛苦叫声,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
其余三人也和沈军宇都是同样穿钢钉的待遇。
然后再把穿过横梁滑轮架的铁链一端锁住几人手腕,启动滑轮将他们分别高高吊起。
如此拉伸肩臂的动作,连带着让钢钉在肩井穴处不断改变位置,卡在骨缝当中,疼得让人哀嚎不断,一时之间,偌大个空旷的地方,回荡着的都不是什么好声音。
湛青才看了个开头,就觉得肩胛骨好疼,莫名所以的揉了揉。心里想的却是,宁家刑堂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从前湛青认识的楠哥,绝对不是手段阴狠的一个人。
只是,虽然心里觉得好像有点狠,但是,那几个人叫疼不含糊,对于培叔去向,确实只字未提,也是让湛青恨得牙根直痒,完全同情不起来。
只是他除了想冲上去打人,或者给对方胳膊腿上打两枪窟窿之外,想象力就跟不上了。
所以当两个保安打扮的金发碧眼外国小哥抬上来一个大木头箱子的时候,湛青有点新奇的仔细往那边看了看。
木箱盖子打开,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必须当场抓狂。
里面满满一箱子的蛇,品种杂乱花色多样,在箱子里缠绕乱动,彼此在缝隙之中窜来窜去,粗的直径得有十厘米,细的一厘米都可能不足,长的一米两米,短的只有五六十公分。
尹徵走到沈军宇旁边,看着被湛青走得嘴角裂开出着血的人,对他说,“趁我心情好,你就说了吧。说了,给你个痛快点的死法。”?“你们……都不是猎鹰堂的人,你们是谁?”沈军宇终于开口,却不是回答而是发问,“为什么找培叔?为什么又跟鹰爷在一起?他不是犯了事儿么?”
“连他犯了事儿都知道,你们是不是觉得,他再也回不来了?”尹徵说,“我是谁你不知道的好,要是知道了,怕你想说也不敢开口了。”
沈军宇愣了愣,显然是绞尽脑汁的在猜着,然而尹徵也不管他猜测些什么。直接对厉楠说,“算了,我也不想问了。什么时候招供什么时候算。随你们。”
厉楠闻言,立刻带人动手。直接拿刀把那几人身上的裤子割开脱下,扔在一边,直到几人下半身连条内裤都不剩。在然后,给他们身上套的,全是腰部和裤腿处带抽绳的宽松裤子。
裤腿绳子抽紧绑好,然后带着手套抓了一捆蛇就从裤腰里塞进去,一直塞了三五次,觉得那里面的空间足够拥挤了,才把腰带处的绳子也扎紧。
几人都是吊绑着的姿态,晃晃悠悠,裤子里被塞了一两百条蛇的感觉,甚是恐怖,何况那些蛇,粗细都有,品种杂乱,被憋在密闭空间里自然极不舒服。有种小红细蛇,灵活滑腻,冰冰凉凉,找到个孔就偏喜欢乱钻,贴在臀缝肛口寻找出路,也有的粗蛇偏偏游走在双腿大腿根附近,更也有缠绕在性器官之上,冷血动物滑腻湿冷的触感蠕动在下半身,吓得几人头皮发麻条件反射的就踢着腿乱动。
四人之中,湛青唯一不认得的那个人,显然对蛇的恐惧更甚,从那些蛇类一塞进他裤裆开始,就狼哭鬼叫着。及至被蛇缠着身体,已经眼泪都下来了,浑身打着颤的哆嗦。
湛青旁观着,虽然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但也没觉得大老爷们吓哭了是一件丢人的事儿。这种密密麻麻恶心巴拉还钻来钻去的东西,平心而论,换了谁上去,都很怵。更何况,尹徵还拿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通电导热的加热管,话也不问了,特别随意的走过去,就拿那滚烫的东西往谁下半身去戳,根本都不像是逼供,仿佛就只为了听一声嚎叫。
也不知电热管是戳到人肉上还是蛇肉上了,一股恐怖的焦糊味道在空间里蔓延开来,伴着凄惨的嚎叫以及血腥味道。尹徵戳完一下,在那种撕破喉咙的刺耳叫声中,蹙着眉又戳第二下。那人叫声越大他显然心情越是不顺,一连烫了五六下,裤子布料都烫坏烧出了火苗。
穿在几人身上的裤子都是白色的,所以血迹一点点渗透出来的时候,特别有视觉效果。烫坏的布料出了火窟窿,一些蛇掉出来,有的被烧了皮肤,还有的甚至直接被烧焦成两截。
先前那些蛇只是缠着人身体乱钻而已,那尹徵的加热管下去,烫着人皮肤烧焦了不说,受伤的蛇也不在少数,它们迅速感受到了危险受到了伤害,故而疯狂的咬人,有些没咬着人而是咬着了别的蛇,五六十条蛇便仿佛同时受了惊吓,逮着哪里咬哪里,碰到什么咬什么。故而被吊着的那个人,除去被一根加热管烫烙了身体之外,下半身顷刻之间被蛇咬成了千疮百孔,不知道多少颗獠牙同时刺进了各种部位的皮肉当中。
吊在铁链上的人嚎叫着疯狂挣扎了好半晌,直接昏厥,有些蛇类带着毒性,那人昏过去时,脸色差得犹如死人。
厉楠面无表情的拿着解毒的血清,用针筒给昏过去的那位扎进去。显然没打算要把人弄死,缓过来的以后还要再玩。
尹徵于是拿着加热管又往别人身边走。几个人见他过来,全都吓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烫哪儿好呢?”尹徵问其中一人,“自己选个地方?”
“不不不不……”那人见加热中的金属管靠过来,吓得浑身颤抖,疯狂拒绝。
“那我随便帮你选一个。”
在加热管碰触到大腿的瞬间,那人太害怕,喊出一个地址名称。
尹徵听完,顿了顿,却依然动作没停。如法炮制的把加热管捅到了刚刚选好的那个位置。
高热度的金属管烫坏了人肉也烧到了蛇身,且不止烫了一次,直到这人同样在疯狂的痛苦之中挣扎半晌,疼痛又加中毒,完全昏死过去。
尹徵这回才挑中了沈军宇,问他,“好玩吗?”
沈军宇被蛇缠绕折磨得始终浑身僵硬不敢动,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口,“他已经说了,你们还不满意?”
“他只说了囤货地点,还剩交货的地方没说,怎么让人满意?”
“你——你怎么知道那是囤货地点?!”这时,沈军宇才顿悟,他睁大眼睛看着尹徵,“你们根本就知道地点,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尹徵依然是惯常的阴沉态度,看着对方,“总得再确认一次才显得我对这件事情的重视。更何况,离交货的时间还早,这么无聊,在这玩你一会儿,当作娱乐也好。”
他说着便拎了电热管朝着沈军宇的命根子就要烫烙下去……
没碰到皮肤沈军宇就反射性的哀嚎着大声喊出了交货的港口地址。
直到看见尹徵停下动作,真的没有继续动手,才惊吓过度的一边用力喘着气一边开口,“既然你们早都已经知道,那就应该能确认,我说的肯定不会有差,我舅舅……就是培叔,今晚都会在那里,他向来谨慎,交货之前几天里都不会露面,但人就在那附近。时间一到肯定出现。”
他话一说完,尹徵把手里的电热管递给厉楠。厉楠他们把吊着的几个人放下来处理。这些人不是疼痛中毒昏迷就是受刺激惊吓过度,实在是一塌糊涂没什么可看。
湛青待在一旁看了整场,浑身也像爬了蛇一样的哪儿都不舒服,湿冷湿冷的错觉。连振动器在身体里捣乱都差点忘记了。
虽说他自己打人的时候也很是下得去手,但说到底猎鹰堂的人都是在他手底下做事的,像这样把人往废了玩,他看不下去。
看见尹徵走过来,才恍惚回魂,觉得他身上仿佛都带着人血和蛇血的腥味,还有一股烧焦东西的苦味,就像是个从地狱里走过来的人,阴冷得带着寒气,特别瘆得慌。
此刻才后知后觉,发现尹徵在岛上时的样子其实除了冷淡点之外,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对他也只是跪个板隔几天抽顿鞭子或者骑木马不让尿尿……
现在想想,都没有拿加热管往他小鸡鸡上戳,他是不是该对此充满感激?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发作,湛青给自己犯贱的思想打了个一百分。
自我解嘲的缓了缓先前观刑的紧张压迫感,把注意力转投向了别处。
他看了看尹徵,颇怀疑的问道,“真的是……早都知道培叔人在哪里了?”
尹徵说,“只查到囤货地点,交货的地方,厉楠出来那么多天都没找到。”
他方才承认什么都知道的说法,也不过是骗供而已。
如果沈军宇有湛青这么聪明,那可能就没那么好审了。
湛青闻言也是了然,和他想的所差不多。
“起来,走了。”
尹徵叫上湛青离开,这密闭不通风的空间里弥漫着腥味和焦味,还有满地蛇,实在谈不上赏心悦目,湛青巴不得赶紧走。
“找培叔去?”
尹徵想也不想的说,“我去,你留下。”
“……为什么?”湛青不明所以。
对于尹徵的安排,湛青第一反应就是一百万个不乐意。
这种事情,让他留下,他怎么可能待得住。
但是尹徵看看他,不说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这么决定的,抗议无效,也不打算解释。
“是……要杀培叔吗?”湛青猜。
“不然还留着他过中秋吗?”
“不带他回刑堂吗?”湛青大约也能明白,不让他去的缘故。都是猎鹰堂的人,清理门户这种事情,他就算再生气,多少有点下不去手。
“他的身份,不值得。”郭培在猎鹰堂,威望虽不低,身份却也不高,实在用不着费事的带回宁家了。
湛青想想,总又觉得哪里不对。
然而他们已经回到了房间,尹徵进去浴室冲洗换衣服。
等到他出来,湛青才逮到机会又问他。
“主人,您说培叔的身份不值得,那谁的值得?”湛青思索着,终于抓到问题的关键。
这种事情出来,总没道理压下来的。尹徵的性格,怎么看都不是个会大事化小的人,他可能只会用“公事公办”这一种处理方式。
培叔威望不低,但身份不高,这事出来,他就算是主犯,也只值得随便处理掉。猎鹰堂无论如何也得再有一个身份够级别的人来承担罪名。
以湛青的悟性,猜的当然很正确。
尹徵不然让他去,更多的原因就是这个了。
“是啸哥吗?”
这个猜测,尹徵默认。
“这不行……”湛青跟培叔虽然熟,到底是个长辈,平时各忙各的,关系就普通。
但陈啸就不一样了。
啸哥不到二十岁进来的猎鹰堂,一晃十年,那可也是湛青的兄弟之一。
若说培叔真的犯了事,湛青也没办法,但啸哥,他就真的没法接受了。
眼见尹徵换了衣服开门就要走了,他情急之下,一把按住大门不让尹徵走。
“事情跟他有关无关都没弄清楚,不能算在他身上!”
尹徵觉得,湛青聪明的时候什么都能猜得出来,蠢得时候却又好像什么都想不明白了。
或者,这也与聪明愚蠢无关,他心里觉得与陈啸无关,所以潜意识里就不会去想别的可能性。
这一冲动就犯浑的性格,可能湛青自己也控制不了——简直胡搅蛮缠一样。
“放手。”尹徵真是懒得跟他废话。
“不放。”湛青犯浑模式开启,把心一横,生死由命了,非得去争辩,“这件事情,啸哥不一定知道。”
“你刚刚出门把脑子丢外面忘带回来了是吗?”尹徵冷冷淡淡的看他。显然是因为想去忙别的事情,所以忍着火呢。
湛青心里却想,反正也是死定了,索性不管了。
他说:“啸哥的事情,我要自己去问他。”
尹徵说,“轮得到你问?郭培在猎鹰堂没有职位在身,就算归咎,也是私下解决。如果拎出来说,谁的地盘跟谁问责,你湛家的老堂主多少年不在这里了,难道我找他?不是陈啸还能是谁。他责无旁贷。”
“还有我。”湛青冲动起来,完全不能冷静思考,他说,“我也是副堂主。”
“已经不是了。”
“别人不知道。”
“那也与你无关。”
“不可能无关吧。我在猎鹰堂的时候,他们不是也出过两回货?”
湛青看见尹徵的电脑和资料袋放在旁边,料定里头的东西和这事有关,走过去就翻。
“行了。”尹徵一把抓住他胳膊不让找,“你觉得你麻烦还不多是么?还惹事?”
“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惹一件和惹两件有什么区别?”
“区别?”尹徵看看时间,思量了一下,放着个混球湛青在这,他恐怕是走不了。于是拿手机给厉楠打电话,简单说了一句,“我不去了,你看着办。”
然后,挂断电话,淡定的抬头,他放开湛清胳膊,对他说,“现在我不赶时间了。有什么矛盾,咱们解决一下。”
湛青的性格,犯起浑的时候根本就不想考虑什么后果,但虽然不考虑,有什么后果他心里却清楚得很。
就像他扎了宁冲小鸡鸡的时候,也知道干了那事之后八成是没有活路,但他脾气上来管不住自己的手。
今天也没差,心里清楚,只是一冲动,控制不住。
非要和尹徵拧着来的后果就是,尹徵哪儿也不去了,一身低气压的扔了手机,再摘了腕表,确实也是哪儿也不打算去的表现。
这下,湛青也消停了。
“不是!不是矛盾,没有矛盾啊!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的……我的……意见……”
这种情况之下,湛青当然是不敢夺门而逃的——虽然他其实挺想这么干的。但是他下意识的往沙发后面躲了躲。
其实,湛青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明明这种时候他其实心里是特别打怵的。怕尹徵怕得要死要活的,却还忍不住非要惹他。
比如此刻,明明应该想想说点什么让对方消消火,然而他脑袋里想的却是……这个是酒店房间,不是尹徵的卧室,出门左边右边既无调教室也没刑房。床头柜他之前打开看过,里面虽然也塞了润滑剂保险套和不少情趣用品,但,没鞭子,没绳子,当然也没有跪板!!!
他就不信尹徵要揍他还要先出去买个工具。
但也特别隐忧的想,万一他家主子一怒之下也让人送一箱蛇外加一根加热管上来可怎么办?!
不过,显然湛青是多虑了。
尹徵既没打算出门去买根鞭子,也没考虑让谁送点什么活物进屋。
他的做法就特别干脆简单,直接走到湛青身边,推开衣柜大拉门,抬手拆下了柜子里用来挂衣服的那根木质横梁。
卧槽啊……这是开始就想好的么,湛青心里忍不住怀疑,他家主子功力已入仙境,随便抓点什么都是刑具!
再一看,这酒店衣柜材质相当过硬,柜子里挂衣服的那根横梁一看就是根沉甸甸的好木头,两头还是特么纯铜镶嵌!
尹徵拎着这根很趁手的东西,看着湛青,对他说,“行,继续表达意见吧。”
“……”湛青哑然半晌。
这还敢有什么意见???!
“你要是没意见,那我就来表达一下我的意见。”尹徵见湛青不说话,便自己开口,“你是想安安静静的让我只打一个地方,还是想到处跑着让我逮着哪儿打哪儿?”
这意思挺简单的,湛青自然也能明白,你是乖乖挨揍还是打算挣扎反抗一下,尹徵问的是这个没错。?乖乖听话只往屁股上打,不听话就随便打了。
这种硬质木加上纯铜镶嵌的构造,要是随便下手往身上招呼,那得折多少块骨头?!?再说,在尹徵身边会挨揍这件事,他早看开了,这是天劫,跑也没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所以趁早表明态度,不躲不跑,看着对方,最终叹气,跪在地上。
心里除了窝火,实在找不到别的词形容。
扣+群*二$叁菱$6酒
若问他怕是不怕,那肯定是怕。但如果问他服是不服,那也必然是不服。
“裤子脱了,手撑着茶几。”尹徵以为湛青会跟他一闹到底,原本都已经做好准备暴力压制了,却没想到对方犯浑的还不算太彻底,倒叫他有点意外了。
湛青闻言,就跪在地上开始解皮带脱裤子,可怜他才穿上这套正常的衣服没有几个小时,挺留恋这种厚质布料的触感。
外裤一脱掉,里面的贞操裤就在衬衣下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湛青起来,俯身双手撑着茶几,这个姿势,屁股上勒得挺紧的几根皮带好像又更加紧了几分,几乎嵌进肉里。
插在身体里的肛塞角度改变,隐隐约约好像摩擦到了敏感的位置,让他浑身一颤。那肛塞震了这么久,依然电力充足,震得人心跳加速,血流变快,性欲时涨时落却又完全无法勃起。
尹徵也不管他做没做好准备,双手才一撑稳,抬手就打,那根质地坚硬的木横梁打屁股上,和鞭子藤条的柔韧不同,冷冰冰硬邦邦,不是锐痛而是钝痛,沉甸甸的从肉一直疼到骨头。
湛青叫了一声,疼劲儿没缓过来又接着挨了第二下,差点咬到舌头。
尹徵先前号称是要跟湛青解决一下矛盾。然而他此刻手里拿着那根木梁,就是一个揍,根本他就不说话。
但是今天湛青也有脾气。尹徵是他主人这件事他承认,所以被主人随便揍这件事他也认。
但是,他却不承认他自己有错。也不想承认他的兄弟啸哥有错。
所以,他挨揍,但不想说话,不想求饶,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都不想叫疼——可惜这有点困难,因为真的很疼。
何况也不光是疼,那木头打在屁股上,连带着改变贞操裤里肛塞插入的角度和深度,一震一变。更不要说,一被打他就情不自禁收紧着臀部肌肉,越夹紧就越难受,汗珠顺着脸颊滴下来,有种头昏脑涨的感觉,忍得十分艰难。
尹徵知道湛青这是跟他无声抗议呢,更知道他心里不服气,这混小子看起来像听话,实际上比谁都难管教。
但是尹徵今天不想管教他,不想纠正他任何行为,就只想先打了再说。这跟木梁质量挺沉重,他下手也不轻,加上湛青屁股大腿上之前就有鞭伤,料定他忍这个疼也忍不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