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宁越湛青 本章:第17章

    果然也没打多少下,湛青就有点站不住,手虽然还撑着茶几台,双腿却不停打弯。

    尹徵却也没开口要求他重新站直站稳什么的,他就只管打,不管湛青什么姿势,不管他叫得声高声低,不需要他说任何话,只要能不影响挨揍就行。

    那硬质个木梁,两端还带着铜质镶嵌物,打在湛青原本就全是伤的屁股大腿上,十几下之后皮肤就打破了,一点点渗着血,沾在深棕色的木头上,斑勃的红。十几下变成几十下,尹徵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新伤叠着旧伤,湛青被打得越来越疼,不知多少下之后,他已经完全没办法站着,整个人就趴在圆形的茶几台面上,重重的喘着气,开始还能勉强控制压抑住的声音此刻也已经不想控制,呻吟着一声声叫着疼。

    “主、主人……别打了,疼……”

    湛青的短发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下半身被打得一塌糊涂,幸亏脱了裤子,否则这会儿只怕粘成一片贴在伤处,想脱都不一定脱得掉了。

    尹徵也是有点欣赏他这份脾气,打成这样,他嚷着喊疼,却就是不认错。

    打得已经差不多,实在没好地方再下手了,尹徵把木梁往旁边一立,不再打了。

    动手去解穿在湛青身上的贞操裤,边打开锁扣边问他,“觉得自己没错?”

    “……”湛青犹豫纠结挣扎了良久,才“嗯”了一声。

    尹徵却一脸淡泊的对他说,“超了三秒,你一共欠我四个小时的跪板了。”

    湛青疼得已经浑身哆嗦了,管他什么四个小时还是四十个小时的跪板,他现在四秒钟都跪不起来,爱怎样就怎样吧。

    于是闷闷的又“嗯”了一声,连最基本的疼痛劲儿都还没过,什么也不想思考,就只感到负气又泄气,特别无力。

    尹徵却是动作不甚温柔的把那穿了几个小时的贞操裤从他身上扯下来,连带着插在里头的肛塞一并撤出,刺激得湛青臀肉抽动,牵连到一塌糊涂的伤处,疼得哀嚎。

    肛口被长时间插入撑开,一时之间,肛塞虽然拔出,但穴口却无法合拢,一下一下有节奏的缩紧又张开,粉嫩嫩的地方若隐若现,很是湿软柔润的模样。

    湛青头脑发懵的趴在台面上,双手死死抓着茶几边沿,除此之外,使不出什么力气。虽然尹徵已经不打他了,但是他也起不来。

    直到翕张的穴口被涂抹了冰冰凉凉的润滑剂,尹徵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的进出翻搅着,按压到他前列腺的位置,弄得他蜷缩在金属拘束器里的性器不断隐隐发痛,他才勉强找到了一丝意识,除了哼哼哎哎的呻吟叫疼也没说别的。

    他感到尹徵抽回了手,然后俯身按压着他的脊背,调整了一下他趴着的姿势,但脑袋里全是浆糊,愣是没弄清楚尹徵是要做什么。

    直到滚烫粗壮的性器抵在他身体的入口处,并且一点一点撑开穴口挺深进入的时候,湛青才忽然清醒回魂,心下大惊,他想挣扎,却被用力死死按住。

    并且听见尹徵对他说,“今晚你可以尽兴的叫,我不介意。”

    明明先前还在挨揍,湛青完全没想到尹徵怎么会莫名其妙就来了这种兴致,直到受尽虐待的屁股被调整到了一个最适合插入的姿势的时候,他还没有弄清楚究竟剧情为什么会突然就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下去了。

    半开的肉穴被尹徵下半身的那根柱体填满,瞬间胀痛着撑开到极致,疼痛感从里到外像浪潮一样漫卷开来,侵袭着湛青的每一根神经,他条件反射的难受挣扎,被打完了还要被上,这个忽然清晰的认知在他头脑中炸开。

    “啊——”

    不受控制的痛叫出声,先前被打的时候分明觉得身体力气已经被疼痛耗尽,而此刻却又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来了精神,又踢又动闹了起来,完全不肯配合。

    “疼、疼……不要!我不!”湛青也不管挣扎带来的摩擦感会让自己屁股更疼,手撑着茶几台面想要尽力爬起来跑掉,无奈身体刚刚倾斜了一公分就被死死按住,再度有气无力的趴了回去。

    “闹什么,不是你求操的时候了?”尹徵才不管湛青要还是不要,死按着腰背不让他动,稍稍后退半分,然后又再一插到底。

    “啊啊……”湛青本来就疼,这一插,气都要喘不过来了,刀俎鱼肉的时候,却非要断断续续的说道,“……那时候有药,不……不一样……”

    尹徵闻言,挺慷慨的对他说,“走得匆忙没带药,回去给你补上。”

    “不需要补!啊……别、别!慢点……主人,我疼……”

    趴在茶几台上,湛青胡乱喊着疼,其实他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全是懵逼的问号,根本弄不清楚为什么上一刻还挨着打,转眼就被上了。这也不合逻辑啊!

    他看不清楚他主人的表情,所以也揣测不出他究竟到底都在想些什么。难道他发情都没有个前兆的么,说上就上,到底自己做了什么惹得他想要办这事儿的?!!!

    挨打的时候,湛青还能倔强着不吭声。但挨操就不一样了,就算都一样是疼,可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显然后者更让他受不了。尹徵每一次深入,都换来他混乱的叫嚷。

    “主人,主人……别来了,太疼了,我疼……”

    然而,他主人下身的动作没停,压着他的力道也不放松,就只对她说一句话,“嗯,我知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粗大的性器撑开软嫩的穴口,以着极其粗糙不温柔的方式挺弄进入,将那个不曾被人闯入过的地方完全撑开到极限,再退出去,然后再一次连根没入。那个地方被发开得时间尚短,被调教的程度也有限,完全不懂怎么讨好取悦,何况此刻湛青也是疼得厉害,挣扎还来不及,更不可能做什么性感的事情去谄媚他的主人。

    尹徵却对他这毫不性感的反应有着迷之性趣,越是挣扎喊疼,他就插得更深点,打定主意不管不顾,一心放纵到底。惹得湛青趴伏在他身下又叫又闹,断断续续,一个人不停的吵吵嚷嚷喊着疼,湿润的后穴却缠得一次比一次更紧,诱惑得尹徵力道上也完全不加节制了。

    湛青疼得脑袋里空白一片,糊里糊涂的,没什么力气的四肢却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尽可能的胡乱挣动。

    他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干这个事儿,这和他上岛之前所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太他娘的虐心又虐身了,就算是个认了主的奴隶,那也不能让他半点愉悦感都没有,就只疼啊!这真是日了鬼……不,被鬼日了……

    湛青虽说在此之前也是对着镜子练过骑乘的,然而那根玩具的尺寸其实还是比较温和适中的,更何况,硅胶的假玩意儿跟真人的,生猛程度也不一样!

    骑乘的破木马,跟尹徵就更不一样了,后面压着他主人,就算不上他他都打怵,一想到自己此刻的境遇,小鹰爷觉得也许只是做了场噩梦。

    然而,梦是不疼的。但是,他疼。

    知道挣扎没用,喊疼也没用,求饶更没用,但是除了这些,湛青不知道自己还能做点什么。

    他挣扎喊叫求饶也根本就不认为尹徵会停下,他只是得找个方式诠释他的疼,勉强当做发泄。心理上觉得自己正在被强X,身体上则像从里到外被点了火,烧着疼。深度烧伤。

    不知煎熬了多久,湛青嗓子干涩声音沙哑,叫得渐渐没了力气,只半死不活的趴着,尹徵见他没什么反应了,倒很有兴趣想撩他,看他闹腾。

    便一只手臂横过他胸前,另一只手搂着他身体将人整个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坐在茶几旁的单人沙发上。?这个姿势一变换,可真是如尹徵所愿,惹得湛青又叫疼又挣动,喘息里带着哭腔的呻吟格外性感。

    尹徵硬是搂着他的腰,按着他往自己胯下那个部位坐。

    自下而上缓缓插入的坐姿,让湛青受伤无数的屁股疼得发疯,直想跳起来跑掉,身体却瞬间记起了曾经练过无数遍的骑乘。

    当初为了过关,用这个姿势去找自己的前列腺找得精准无比,梦里都能把自己骑到射出来。

    湛青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训练了之后效果为什么会那么好,现在他前列腺附近那处软嫩的地方,敏感得不可思议,被什么东西一顶他就会特别浪的想要叫出声来,那种又酸又麻浑身窜电流的感觉简直受不了。

    此刻这个坐姿,双腿分开从被顶弄着的状况,他恐怕会直接浑身发软的立刻就叫嚷着射出来……然而事实却是,他连最起码的硬起来做不到。

    尹徵那根东西插在他的屁股里,无疑是这世上最折磨人的刑具,一下一下戳着他的敏感部位,偏偏今天这个屁股上一片伤的情况,他是被按着坐在尹徵身上被动骑乘。

    被搂着腰跨控制着动作,滚烫的性器狠狠的撞着又缓缓的蹭着,沿着敏感地带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每一次深入都似乎要将他折磨得灵魂出窍。

    前面那只金属拘束器却把湛青的阴茎始终牢牢管束着,锁在里头,逼着它只能蜷缩着,半点不得伸展,一旦欲望来袭,那里便被紧紧的束缚感勒得生疼。

    屁股上的火烧火燎还可以勉强忍耐,湛青却被这疼痛的欲望生生逼出眼泪,觉得自从认识尹徵开始,他的日子就过得一天比一天更苦逼,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简直苦海无涯的让人绝望。想回头,却还没有岸,只有死路一条。

    湛青喘着气眯着眼,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眼泪,自睫毛到脸颊,都是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挨打不哭,操几下倒是哭了?”

    “才……才……没有……啊啊……”湛青别开头,心里憋闷。被折腾得有气无力,完全已经没能量再做挣扎,半挂在尹徵身上,随他的动作起起落落。却依然坚决不承认脸上那是眼泪,明明是特么脑子进的水!

    当初为什么天真的觉得自己上岛为奴只是掉点节操被上一上那么简单?!

    “这时候顶嘴,我也没带跪板。要是想一会儿去跪碎玻璃,我不拦你。”尹徵自背后搂着湛青,坐在沙发上,折腾半晌,也是气息难平。

    湛青长腿挂在沙发扶手边,脱力的仰头依靠在尹徵肩膀上,半死不活。也知道他的主人一说不二,再乱说话,真的会干完了再把他拖着去罚跪。理智残存,内心崩塌,苦逼不已。

    本不想再说什么话,然而体内敏感部位被一下一下顶到而产生的快感太强烈,前端被勒痛的感觉越强烈他就越是抑制不住眼泪,难受到极限,却很清楚尹徵是不打算给他开锁让他射的,这人简直就是单纯的想要拿他当一件情趣用品来摆弄着玩的。

    心里上却不知为何,越是有这种认知,却就越是按捺不住那些疯狂滋生的欲望。

    它们像一根妖孽的藤蔓,顺着尹徵抽插的动作蔓延,爬遍湛青的全身,紧紧攀附,让他在那些疼痛中越来越渴望快感。

    “主人,主人……把那个摘下来。求你了……”

    快被憋疯了湛青,明知道尹徵根本不会搭理他,却还是忍不住开口。

    但是,尹徵却说:“等回岛上,就给你摘下来。”

    “等回岛上,就给你摘下来。”

    这句话盘桓在湛青的脑袋里,就像魔咒。并且不知今天,而是在之后的很多天甚至很多年里,都阴魂不散的在小鹰爷的脑海里回荡着,日复一日坚定的影响着他的性功能。

    回岛上再摘下来,也就意味着在翡翠岛之外的地方,一律不许摘。

    湛青又疼又燥又怯又浪,神经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感官刺激,恨不能就此毁天灭地来个世界末日算了!嗯……世界末日……日……为什么一想到日这个字他都受不了啊……

    湛青行为上不能自主,大脑也完全失去控制,整个人处于当机的状态,直到尹徵折腾到最后终于尽了兴的射在他身体里,他都是有气无力的,除了呻吟着叫几声疼,再没别的表示。

    尹徵把湛青弄进浴室里,原本是放水打算给他清理一下身体,身上出了汗又沾着血实在不太干净,何况一挪动,屁股里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黏黏腻腻一塌糊涂的,不洗干净尹徵实在不愿意让他滚上床去睡觉。

    然而湛青疼得够呛又累得不行,等不到尹徵调好水温,直接靠着他肩膀迷迷糊糊就没了意识,睡着了。

    这让尹徵瞬间想起两年前那次相遇,在翡翠岛上的那个洗手间里,这混小子浪得上了天,贴在耳边说想要尿在他烟灰缸里……

    饶是尹徵待在翡翠岛上那么些年,阅奴无数,却也还从来没被什么人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勾搭到硬。

    也不知怎地,就被他莫名的撩到了。

    这混蛋东西却撩完了,就靠着自己肩膀秒睡。

    和此刻这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如此,尹徵犹豫了一秒都不到,就又抬起湛青的一条腿、压他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继续接着干了。

    就算承认那时多少有些兴趣,但他要不撞上门来,尹徵也绝对懒得再去多看一眼。

    所以说,人的命,天注定。

    湛青自己惹的火,当然也就只能他自己终其一生,慢慢消受。

    “嗯……啊啊……怎、怎么还来……”

    刚迷糊睡着没有几分钟的湛青又被痛醒了,好半天才搞清楚状况,却真是哭都找不着音调了。

    今天他要是不死,那命真就算是捡来的!

    激烈又疼痛的性事,莫名其妙的始于一张茶几台上,又结束于浴室当中。

    任湛青最后声嘶力竭又哭又叫死去活来,尹徵也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

    到后面根本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小鹰爷那散了架的身体什么时候被丢回床上的,他也完全想不起来。

    唯一清楚的就是,尹徵始终都给他带着锁,绝对不肯让他射,这让他深深的感到,自己活了二十年,人生里排前三的巨大阴影,全部都是尹徵给的。真他娘的蛋碎!!!

    睁开眼睛的时候,湛青依然有劳累过度的眩晕感,腰胯酸软,屁股无比的疼,趴在枕头上好半天都还在恍惚着。

    他身上搭着条薄被,额头上贴了个退热贴,锐哥坐在他旁边玩手机。

    “醒了?”厉锐今天把他那头半场的红头发束在脑后,看起来利落不少,至少没有往日画风里那中扑面而来的妖气。

    他一见湛青转醒,立刻问道,“看来今天又得吃顿好的,想要什么我给你定。”

    “不吃。”湛青说,“不饿。”

    “别啊……”锐哥乱没正经的说,“破处了得给你庆祝一下。”

    “你有病吧!处个毛的处。”湛青恼怒,“鹰爷我八百年前就不是处男了。上个床有什么大惊小怪!”

    “操人和被操,心情不一样啊!”

    “说的好像你被操过似的……”湛青话说一半,看锐哥的神色,聪明的脑袋又让他瞬间领悟了真相,“锐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挺多年前了。”

    厉锐不甚介意这个话题,也没打算瞒着湛青。当年他虽然比较青涩,可是翡翠岛浸淫多年,什么下流话题都能拿来佐餐,破处的当年,又算个鸟事儿!

    “是谁?谁干的?!!”

    湛青一边说,一边都快往外冒杀气了……

    他觉得心情特别不爽。

    若说是当年,那当年的锐哥,可绝对的是干净清爽美少年范儿,从小不知有多少小迷妹小迷弟乃至老大妈小姐姐们都喜欢他,如果说他被人拐上床了而且还是下面那个,那湛青瞬间脑补出的就是变态色大叔勾引诱奸美少年的画面……不知道锐哥变化这么大,究竟是不是那人干的好事!

    这么一想,湛青就恨不得剁了对方!

    “那人?嗯……”厉锐想想,没心没肺的笑了,“还是算了,我也不太习惯吐槽前任。虽然又渣又禽兽,但是已经时过境迁,我就当他是个前炮友,不提也罢。”

    说着,厉锐开始翻手机点外卖,念念叨叨自言自语,“我说……到底吃什么好啊,少爷说不让吃小龙虾了,你最爱吃的不让吃,真难办。不然那咱来个大龙虾吧?这酒店里本地的大花龙超新鲜,来不来?不喜欢的话还有南边运来的巴西龙虾……说话啊,到底吃哪种?”

    “不吃。”湛青抬手,一把按住厉锐的手机。

    “又怎么了?”锐哥抬头,看见湛青那表情,倒不像有心思跟他玩笑。

    “他人呢?”湛青问。

    厉锐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少爷凌晨两点出门去港口了,我哥那边。”

    “他对啸哥动手了没有?”

    “这……”

    “还没有,是不是?”

    湛青脑袋清醒不冲动不犯浑的时候,那聪明劲儿是少有人能跟得上的,就算厉锐有心想瞒,也瞒不住。“他就算想整肃猎鹰堂,也不会这么快下手。时间来不及,而且,清理门户这种事儿,先把培叔那料理完了,师出有名,对不对?”

    “你要干嘛?”厉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回一趟猎鹰堂。”

    “鹰爷你别闹了……”

    “我认真的。”湛青说,“见一面啸哥,两个小时,我准回来。”

    “不行。”厉锐说,“你当我留下来是干嘛的,我就是看着你的。”

    “所以我才跟你商量啊!”湛青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下床,根本不介意自己那赤身裸体满身鞭痕外加一屁股伤的惨样,被厉锐看了个光。

    “你伤成这样走路都疼,何况还发着烧。”厉锐拦住翻柜子找衣服穿的湛青。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先去看看再说。”

    湛青翻看半天柜子,根本里面就没衣服。他昨天那条裤子衬衣,已经被收走,想穿都没得穿。

    于是只能跟厉锐说,“快点给我找衣服。我现在就走。”

    “你疯了是不是。”厉锐说,“这么让你走,我敢吗?少爷问起来我怎么回话?你是想他弄死我是不是?”

    “等回来我自己认错。不连累你。”

    “不连累个屁!”厉锐简直想吐血,“他让我看着你,你跑了,我能没事?”

    “反正我非去不可。”

    “外头还有人呢。你以为光我一个看着你?”

    “那你把他们给我支走。”

    “你当你是我主子啊?!!特么我究竟为什么要听你的?!!”

    “哪那么多废话,你就说把,是不是兄弟?!!”鹰爷也不耐烦跟他磨嘴皮子,直接杀手锏祭出来!“是就别废话,不是我就不求你了!”

    “爱是不是,反正不行!”厉锐也被他气懵了,冷着张脸,死活不松口。

    湛青说不求他果然也就不求他,起身伏着腰在屋子里慢慢悠悠绕了一圈,瞅见一把水果刀,拿过来握在手里,他对厉锐说,“我还欠着你一刀呢,既然不是兄弟了,我得还你……”

    “你给我放下!”厉锐见状,心知不好,这祖宗他摆弄不了啊!!!忍不住脑袋开始疼了……

    “我不放。”湛青一脚踩在床边,对着锐哥蛮不讲理的说,“小鹰爷我说到做到,说还你就还你。不是兄弟,就不欠着你这份人情!”

    说着,那刀尖就贴在身上,跟当年厉锐受过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你能不能别那么混蛋?!”厉锐气懵了。

    “不能!”湛青斩钉截铁的说,“我就要回猎鹰堂!”

    “哎呦卧槽,有完没完!你还耍上脾气了是吧!!”锐哥噌的一下从床边的躺椅上站起身来,气势汹汹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拔枪把谁打成筛子,结果他站起身来,不是去揍湛青,也不是去抢刀,而是气得一脚踹开卧室大门,怒冲冲的就走了。

    湛青看看自己手里的水果刀,顽劣的笑笑,又把那东西给扔了。

    过了片刻,厉锐折回来,果然手里拎了个纸袋,里头放着衣服裤子。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把袋子扔给湛青,“你就犯浑吧,我真他娘的上辈子欠了你的!”

    湛青接过衣服,二话不说的往身上穿。

    “锐哥,两个小时我就回来。”小鹰爷帅气的跟厉锐道别,一身干净的T恤牛仔裤,让他看上去特别阳光灿烂。

    厉锐却恨得揍他一顿,咬牙切齿的说了一个“滚”,压根不想搭理他。

    湛青打开房间门,果然外头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抬腿就跑往外跑,临走却又被厉锐赶上前来一把拉住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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