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宁越湛青 本章:第19章

    “你不开刑堂就找不到回家的路吗?”

    尹徵把宁霖的胳膊挪开,说道,“下次吧。下次回去。中秋。”

    与兄长匆忙作别的尹徵,带着他的人,头也不回撤出猎鹰堂大楼。

    外头停着十几辆车,厉锐跟着他们走出来,然后一言不发自动自觉的就上了后面一辆。

    湛青知道锐哥情绪反常,很想跟过去问个究竟,结果却被尹徵扯着胳膊拉回来塞进车里。

    别无选择的只能跟着他主人同乘,这才让他慢半拍的想起自己仿佛好像大概可能必须是犯了不少事儿……

    坐在车里,才能更清楚的感受到什么叫做屁股不敢沾椅子的疼。

    车身稍一颠簸,他就浑身疼得直哆嗦,脊背冒冷汗。这一天发生的事儿有点多,他差点忘了自己昨天夜里究竟被虐到什么惨状了。

    为陈啸争辩几句他都被又揍又操,还不让射。

    那今天他都干了什么……呢?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他自己动手了解了自己的兄弟,并且那人还是素来亲厚的啸哥。

    湛青心里压抑,但却不后悔。

    他对自己做出的选择,都不后悔。

    但是……

    他看看尹徵,既纠结又有点打怵。斟酌半天,才想好认错的台词。

    “主人,我错了。但我真的觉得啸哥其实……”

    “别说话。”尹徵却出声打断他,顺手不知从哪里抽了一个睡眠眼罩出来戴上,对湛青说,“你的解释,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然后,车里就安静得再没有别的任何声音了。

    湛青看着尹徵,有种圣心难测的惶恐。

    他杀了陈啸,应该是很大的事儿,毕竟厉害分析,尹徵不说,他自己也推断得出来。但刚刚看宁霖的反应,似乎又没太计较。

    也不知道宁霖带走猎鹰堂的人,什么时候会再放回来。湛青不在其位,却依然很是操心。

    想问问尹徵,侧头看了看,忐忑半天,没敢出声。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睡了。

    毕竟,细算起来,昨天晚上,尹徵好像也确实是没什么时间睡觉……

    尹徵一路的睡觉,湛青一路的忐忑。

    车子却穿街过市上了高速,先出了城区,又出了郊区,七八个小时之后,天色漆黑,入夜时分,开到了另外一座城市的港口海岸。

    湛青耳中听着起航的船鸣,浑浑噩噩睁眼,才发现车已经停下了。

    起先他明明还在思考问题,可是随着车子的匀速行驶,窗外的绿植自眼前匆匆而过,脑袋昏沉,越来越困,不知不觉,他也就跟着尹徵一块儿睡着了。不但睡,他还睡得格外难受,浑身出冷汗,打着哆嗦像在筛糠。

    来时发烧,回去依然在发烧。

    来时自己裹着毯子靠着玻璃,躲远远的没敢凑近尹徵身边,回去的时候,却烧得半昏迷,不知何时头枕着尹徵的腿,身上还盖着尹徵的外套。

    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就迎上了他家主子一脸不大耐烦的目光。

    湛青迷迷糊糊坐起身,看尹徵推门下车。

    灯火通明的海港上,泊着一艘巨大的游轮。船身清晰可见翡翠岛的图腾标记,尹徵率先顺着船梯走了上去。

    湛青便也起身跟了上去,头晕目眩得踉跄几步扶住栏杆,险些一头扎进海里。

    恍惚回忆起他第一次登岛的时候,也是乘坐游轮。

    彼时他十八岁刚成年,身边跟着一群鹰堂的兄弟,对了,啸哥也在。

    轻狂岁月,呼朋引伴,可惜来不及感慨,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登船很顺利,登船之后竟也没遭遇什么困难。

    尹徵在前面直接进了翡翠岛工作人员专属区域,完全没搭理湛青,当然也就没有留下任何话。湛青左右看看,锐哥楠哥两人,一个他都没看见,留在他身边的,全是生面孔。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次犯的事情不轻,没存什么侥幸心理,何况按尹徵的脾气性情,也绝不可能从轻发落,所以面对这种境况,他也有心理准备。

    杀陈啸他不后悔,所以这罚他领得坦然。甚至,有点自虐的想,受点罪他心里倒安稳。

    他原本以为自己肯定会再挨顿揍,或者可能比挨顿揍更惨点,还挺心疼自己的一身伤和疼得要命的屁股。

    然而其实并没有挨打。

    他也被带到翡翠岛内部专属区的某个房间,单人间,环境极好,空间开阔敞亮,窗户朝着大海,能看见各色漂亮的海鸟自窗边飞过。

    不但有吃有喝,而且三餐准时按点送来,伙食也还挺不错……

    甚至还有人拿了外用伤药和退烧药给他送来,让他自己记得吃药和涂药。

    这……就让湛青有点坐立不安了。

    以为自己会被打半死,结果什么都没发生,而且一连过去许多天,他连尹徵的面都没有见到,甚至厉楠厉锐他也没见到,所以连打听点小道消息的方法都没有。

    这大概是湛青认识尹徵以来,最为安逸的日子。但他却过得水深火热内心焦躁。

    身上的伤一天天的见好。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好,退烧药吃了一回就不怎么再热了,身上的鞭伤经过这些天,也渐渐只剩紫红的印,只用力按压时才会疼。

    屁股上的伤算是最严重的,湛青也没怎么按时按次涂药,到现在,坐着的时候也已经不大感觉疼了。

    但他越过这种清闲日子,就越觉得心惊肉跳。

    又过两天之后,已经在房间里完全待不住了。

    他想出门,却依然像之前几次一样被外头的人三两句话挡了回来。

    直说是他家主子的命令,待在房间,不许出去。

    之前几次湛青都有乖乖听话,但今天,他实在憋不住,闷得发慌,如果再不见到尹徵,这心里没底的感觉会让他寝食难安。

    是死刑还是死缓,罚多重怎么罚,总得给个明白他才能不烦躁。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他还真没习惯得过且过,也不是那当鸵鸟的性格。

    还是来个痛快的吧!

    于是,不听劝阻,硬是闯了出去。

    外头拦他的人只不过是船上的工作人员,也不是什么武力值爆表的属性,面对湛青的硬闯,也没打算跟他暴力对刚,态度上很明显,不听就算了,随他去。当然,后果还是得他自己承担的。

    于是湛青一路畅行无阻,就从房间里进入了走廊。甚至还一路跟工作人员打听尹徵的房间。

    尹徵在翡翠岛的地盘上当当是人人都认得的,他既然在油轮之上,那他的行踪当然也是很多人都会知道的。

    于是便有人告知湛青,他家主子不在房间,在娱乐区。

    湛青便一路下楼梯寻找这个所谓的娱乐区,直到眼前被某处宴会厅的金碧辉煌闪瞎眼。流光溢彩灯火炫目的舞台中央,有一只巨大的透明高脚杯,杯中盛着红酒,杯后竖着钢管,钢管之上攀附着一个妖气逼人的美貌少年,穿着撕裂风的开襟上衣,做尽各色撩人舞姿,最后更是直接跳进了红酒大玻璃中来了个湿身……

    娱乐大厅里的灯光随着妖孽美少年的舞姿变换着光线强度,直到他跳进酒杯中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全场都变成了梦幻的紫色光,昏昏暗暗,莫名情色。

    湛青从台上瞄到场下,台上风光妖娆,台下也是随处可见的宾客与奴隶服美少年们腻歪在各处卡座内,干什么事情的都有。

    见此情形,湛青真是苦不堪言,灯火通明的时候还算好些,下面的禽兽们也还算衣冠齐整,只灯光一变暗,那就瞬间回归原始,宾客搂着漂亮美貌的奴隶服少年们按捺不住的放纵开来。

    湛青真有点后悔来这地方,可怜他下身还带着拘束器,明明没想要动什么七情六欲,可是自打走进这个巨大的连环车祸现场,那小鸡鸡就憋得开始激动抗议了。

    如此的昏暗光线和撩人场景之下,也不知哪来的灵感,侧头看向某个空间角落,就发现他的主人正坐在位置稍偏的角落处——且旁边还有一个狐狸。

    那狐狸精正坐在尹徵身边比手画脚不知说些什么。那撩人的小红头发细软的水蛇腰,水汪汪的媚眼,举手投足,肢体语言,一看就比台上跳艳舞的美少年还要骚……

    湛青莫名烦躁。他生平最讨厌这个类型的,男人没个男人样,娘炮得让人想踹几脚。

    于是大脑连仔细思考都没来得及,大步流星朝着尹徵和那狐狸精身边走过去。

    走到座椅跟前,对着那狐狸精毫不客气的说:“起开!”

    狐狸精一脸懵逼,仰头看看湛青,自动自觉往旁边位置挪两个身位,然后从果盘里摸了块冰镇西瓜过来,边啃边喃喃:“我也没离太近呐……”

    吃瓜群众原本还想再多看一会儿热闹,却被从另外一边赶来的人一把拉走。

    “谁让你乱跑的!”那人一把抓住乱跑的狐狸精,轻松松的拎走了。

    “虞辰?我没乱跑啊,这不是碰到熟人了么,我跟宁真说,台上那段钢管舞跳的不够专业,我可以帮他们编舞,改良一下动作设计……”

    “不是说过不许再跳了?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不跳就不跳呗,我过过眼瘾你凶什么!”

    酱油二人组很快的消失不见,尹徵和湛青两人却也谁都没有在意。

    湛青只觉得自己一时冲动,行为没过脑子,一屁股坐到尹徵旁边之后才有点反应过劲儿来。这……他找尹徵究竟是干什么来着?

    开场白还没想好怎么说,心里正自纠结盘算,身边尹徵倒先他一步开口。

    他问:“有精神跑出来,伤都好了?”

    “嗯。”湛青才从心里捋顺了来找尹徵是想从根本上解决一下问题。

    关于他犯下的错误欠下的债。然而走进这个堕落到地狱深渊中的场景之中,耳边听着宛如性爱呻吟般的歌曲,简直都没办法凝神静心正经说话。

    于是他侧头,对尹徵说:“主人,我能换个地方说……嗯……唔……”

    湛青完全没想到他主人到此时此刻依然还是不想跟他说话,但他更没想到的是,他的主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来了这种兴致——虽然这个场景氛围来说,的确很是撩人。

    昏暗的娱乐厅里,各处半封闭的区域当中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肆意放纵,身体交缠,台上的表演已经不是钢管脱衣舞,换成了更吸引目光的SM主旋律。此起彼伏的鞭响和呻吟充斥着,鼓动着人的耳膜与神经。

    湛青被尹徵按在沙发上,斜倚着沙发背,姿势极其不舒服。混乱中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以及勒紧得越发疼痛的器官。

    可怜他养伤这么多天,真是完全禁欲性冷淡的思想,只差没有参禅悟道,完全不敢动半点与性有关的念头。生怕下半身那个被拘束起来的地方竖起来抗议。

    然而想不到他家主子一见面就来这么一吻,难道这也是变相的惩罚?

    湛青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这么色情的舌吻。唇舌交缠,擦出火焰,潮湿了灵魂。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裤子却被他主人简单几下的就给扯掉了,休闲运动款的裤子,也不需要解皮带那么麻烦,只要解开抽绳一拉,自己就会松松的从腰胯一路往膝窝处掉下去。

    湛青这下真是眼前发黑,他以为尹徵只是忽然被现场气氛蛊惑,所以行为上略微放浪了那么一点而已。

    但没想到这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真干的节奏,他从没想过以尹徵孤僻冷淡的性情,会愿意在这种喧嚣人多的场合之下做这种事情。这么放浪的行为,性格不孤僻不冷淡的湛青是从没敢干过的……

    然而,湛青心里的吐槽和纠结左右不了剧情的发展方向。

    从那些忽蓝忽紫变换不断的昏暗灯光里,湛青分不清尹徵眼中写着的究竟是冷淡还是情绪,但略微被分开的双腿间感受到对方手上的动作。

    直到后穴被两根手指撑开,略滞涩的疼痛中有一个不太大的异物一同也跟着闯入,被推倒肠道内很深的地方。

    他听见尹徵说:“上次欠的,今天还你。”

    湛青浑噩的脑袋过了五六秒才反应过来,尹徵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上次。

    湛青内心有点崩溃的领悟:难道他说的是……春药么???

    这所谓的“欠”,不过断章取义,然而药已经塞进去,说别的还有什么意义?!

    湛青一想到春药两个字,身体瞬间的记忆就是被捆绑着插着电击棒关在房间里,活生生挨过春药药效的四个小时……

    只要稍一回忆,灵魂深处便不由自主发冷发抖。

    湛青慌忙之下来不及细想的就想要去拉尹徵的手,想要把推进身体里的药拿出来。

    然而才刚刚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他主人却似乎已经预见了他要干什么,先一步将他整个身体翻转按着趴在沙发上,尹徵曲膝力道不轻的压着湛青的后腰坐骨神经的位置,湛青又疼又酸使不上力气动弹不得,胳膊更是被大力的向后拧着用绳子捆绑起来,且捆得格外的紧,湛青手腕疼得发麻,不知是不是血流不畅的缘故。

    这里不是洛城的赌场酒店,而是翡翠岛上的游轮航船,这边的娱乐大厅里,可是什么工具都有,花样繁多种类齐全,随便一个角落的消毒柜里都能找到按摩棒,随便一个沙发卡座的旁边,储物格子里都能看到未拆封的跳蛋口塞安全套、鞭子手铐蜡烛以及捆绳。十分的方便顺手。

    不大的功夫过去,湛青已经完全丧失自主权的趴在沙发上,在这人很多并且环境嘈杂的娱乐大厅里,光着屁股,裤子在膝窝除半褪半挂着,无比羞耻。他生怕有什么人自这个区域里经过,不安又纠结……

    那药效其实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快,但湛青心里阴影面积太大,总觉得那药丸塞进去就会瞬间融化,被身体吸收,然后惹得他心跳加速,后穴发痒,肛口不自禁的一阵阵缩紧。

    他扭着身体,越紧张越是心惊胆战,那个春药的感觉,却越来越真实与熟悉,和他的噩梦一模一样。

    汗珠自颊边滚落,湛青热得喘不过气来,他自沙发靠垫中抬头,潮湿的目光接触到的,却是表演台上被一根粗壮玩具操弄得魂飞情荡的奴隶,那奴隶和他一样光屁股半趴着,只是身上满布得鞭伤是刚刚才抽出来的,新鲜得醒目,那痛苦里参杂着愉悦的呻吟透过台上的扬声器传遍大厅里的每一个角落,湛青一看那画面,后穴里热痒的火焰直顺着脊椎蔓延,爬遍全身。

    腿间想硬却又完全硬不起来的小鸡鸡却被迫蜷缩着,在长时间的受尽虐待之后,恨不得能硬得撑坏那个讨厌的金属囚笼,争取解放。

    这后面痒前面痛心里又紧张的混乱状态,只持续了十几分钟就让湛青有种度日如年的恐惧感。

    他想说话,一只圆形的金属口撑却被塞进了嘴里,撑的两腮酸酸胀胀的,勒紧的皮带自脑后扣上,湛青既不能说话也无法合拢嘴,甚至还有点止不住偶尔刺激出的恶心感。

    只片刻功夫,口水便沿着唇边一缕缕的流出来,沾湿了半边沙发,也让他觉得格外狼狈。

    尹徵把湛青翻了个身,让他仰躺着,拿出手机来拍了张照片换个角度欣赏片刻,然后就坐在他旁边聊着微信看着新闻。

    过了好半天才伸手过去摸到他下身处,单手把拘束器解了锁,他说:“已经进了翡翠岛海域范围内,就当是和登岛一样吧,这个东西,可以不必戴着了。”

    金属被卸下去的时候,湛青喘着粗重气息,觉得自己好像被判了十年徒刑又提前释放的囚犯,重见天日,瞬间有种想哭的冲动。

    受尽虐待束缚的器官半秒都没停歇,直接就是竖直挺立的状态,根本不需要抚摸逗引,极力想要证明自己被憋了这么久之后,性功能却完全没有障碍,顶端充血泛红,铃口张开着渗出透明的液体,像是在很卖力的表现着……

    “后面塞的春药,你前面流这么多水干什么?”尹徵手里正自把玩着一捆捆绑用的深棕色宽皮绳,顺手就朝着湛青挺立的分身上抽了一下,力道不很重,但也不太轻。

    湛青痛得先是躬身,然后又蜷曲着像团大虾米。可惜双手被捆缚在背后,没法去捂住那个重要的部位替自己心疼一番。

    尹徵把沙发上的湛青扯到地上,让他趴跪在自己腿边,解了皮带拉开裤链,又扯着他头发调整好了一个适合享受插着玩的姿势,一捅便直入了深喉。

    湛青没给人做过口交,更别说插深喉,尹徵的器官在他口腔里肆虐,他被撞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喉咙受到剧烈的刺激而一阵阵蠕动缩紧,胃部汹涌翻搅着想吐,后脑却被大力按压着不由自主的必须把自己向前送出去,直到脸贴紧着他主人的下腹,喘气都变得无比困难。

    湛青越难受,尹徵就越觉得舒服,那喉咙紧缩蠕动的触感,他很喜欢,边一遍一遍的重复体验。

    湛青被捆绑着双臂趴跪在地,上身原本就掌握不了平衡,支撑点完全就掌握在尹徵的手里,他扯着湛青的头发不紧不慢的亵玩,动作也不很快,甚至一边插着他一边还玩着手机,但他掌控中的每一下都插得极深,且还故意的顶在深喉处好半天不肯退出来,就那么按着湛青的脑袋不让他动,直至他缺氧到眼前发黑,才会被缓缓的再放开后退……

    湛青就算喉咙胃部以及心肺都抗议得翻了天,却也只能淌着口水流着眼泪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后穴里药物溶化得彻底,他越来越感到热痒酸软,前段的阴茎即便先前被皮绳抽过痛过,此刻却又不受教训的再度硬起来,且比先前流出的汁水还要多,一缕一缕的银丝向双膝跪着的羊毛地毯上滴落。

    正在此时,尹徵的手机上显示了一个陌生的来电信息,他接起来问是谁,听见来人自报家门。

    他说:“湛兰,有事?是吗……想听你哥的声音?”

    他看了看趴伏在腿间被操弄得一塌糊涂的湛青,笑了。

    感受到身下之人整个僵硬的动作,尹徵再度把湛青朝着自己勃起的粗大阴茎上用力的按压着,让他完整的吞入到根部,一点空隙都不留,然后再拉起来,再按下去,下手极狠的反复折腾数次,欣赏着湛青喘不过气来的模样。

    他玩够了沿着,放过了湛青的嘴,把他从脚下拉起来,搂着他的腰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一手听着电话一手捏着湛青的屁股大腿,甚至还撸了撸他前面硬得不可思议的那根东西。

    尹徵阴茎的顶端抵着那里,一点一点捅开深入。

    他对电话彼端的小姑娘说:“你哥忙着,没时间跟你说话。是,我们走得有点匆忙,下次吧,下次不忙了,再说。”

    他挂断了电话。

    而湛青浑身燥热,根本无心再去想他妹妹的任何事。

    那药的效力越来越大,让他的思维已经变得迟滞,眼前晃的,心里所思所想的,都是尹徵下身那根粗壮的东西。

    明明那东西在口腔里把他操弄得够呛,甚至感觉自己像个专门打飞机用的硅胶玩具杯子,然而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在浮想联翩,幻想这强壮有力的阴茎插进深处,那个又热又痒让他发疯的地方,一下一下捅着自己,把他撞成一个支离破碎……

    湛青的脑子在欲望的控制之下天马行空飞檐走壁,他觉得尹徵捅进他身体的那根东西滞涩又钝痛,他疼得不敢呼吸不敢乱动,心里却又不自禁的嫌尹徵动作简直太慢,不能缓解他的饥渴情绪。甚至很自虐的想着,哪怕操坏了,也不过就是受点伤流点血而已,好过现在这不上不下、折磨得满脑子欲念的疯癫状态。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妄想着可以转个角度翻个身,自己骑乘一下!

    庆幸这也就只是被逼急了偶尔产生的妄想幻觉,内心爽一下而已,他要是哪天真疯了干出强奸这种事情,不管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他觉得,他家主子怕不是会直接操着手腕上那根不知道什么金属做的绳子,直接送他上路。

    可是他还没有活够……

    他还想享受人生……

    他还想……他还想高潮,射个连本带利……

    小鹰爷被憋得躁狂,只想欲望能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无奈心里越渴望,他主人那边却好像越是不急。阴茎都已经捅进去一半了,鹰爷内心千呼万唤,他却硬是没再继续。

    忽然想起来刚刚光顾着接电话,湛青那个狭窄的甬道里干涩得发紧,不怎么舒服,分明是忘了涂抹润滑剂……

    他进了一半又再退出来,自右手边的置物架上选了一只极热热感的。把湛青换了个姿势趴跪在沙发下的地毯上,让他侧着头双肩贴着地面,翘着屁股塌着腰,姿势倒和台上的奴隶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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