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如流水,偶尔和我弟来上那么几炮,就结束了。
我考上的大学是隔壁市的,我弟捏着我的脸说还好不算远,我会来看你的。
拉上行李,只有我弟来送我。
高铁进站的前十几秒,我弟抱着我亲吻。我与他热吻,把对别离的不舍写在吻中。
这是一个长久的,缠绵的吻。
我坐在窗边,看着我弟越来越小的身影,突然有些不舍。
还没离开,就开始想念了。
我弟给我下的毒不轻。
大学生活给我的感觉,就是很新颖,我觉得我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
大一的生活不是很紧,我趁着周末找了个家教的兼职,雇主很大方,工资发的很慷慨,我很快就攒下了一点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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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这些钱搬出去住了。
离学校很近,一室一厅,设备齐全,楼下是小吃街。除了一大早就有人在街上吆喝以外,这个价格可以租到一间令自己心仪的屋子确实不容易。
开学没多久,我弟就说想我了,想飞过来找我。
我无意嘴角挂笑,给他拨了通电话,他接的很快:“哥。”
“哎。”我一边浇着我阳台上的绿萝一边与他唠嗑,“高三感觉怎么样?”
他如实回答:“很简单。”
“有没有想去的学校?”问完,我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哈哈,现在问这个问题还是太早了。”
“嗯,是早了。”他说,“但是我已经想好去哪了。”
“哪里啊”我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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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大。”和我学校同市,就离我学校特别近。只不过一个一本一个985。
我又和李靳年有的没的扯了点别的话题,最后还是因为我要去兼职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兼职的地方是一个别墅区,对象是一个高二的男孩,叫邓西。
他人不傻,就是不愿意去学,只喜欢打游戏,曾扬言以后要成为电竞选手。为此他父母差点没被他气得半死。
没人想管叛逆的孩子,可是这家业只能由他这个独生子接手。
他不听父母的话,就更不会听一个家教老师的话了。
但邓西之所以愿意听我的话,原因挺难评的。
那天我去他的家里授课,但他本人并不知情,等我推门而入时,他猛然抬头看我,手机被别到身后。
少爷的姿态尽显,他语气嚣张跋扈:“你谁?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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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有点拘束,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我是新来的家教……”
“不需要,你走吧。”他重新低头,手指在上面敲打,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
两边的命令令我左右为难,我站在那里没动。
他玩了一会,抬眼瞄我:“你怎么还在这,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可是……”
“没有可是。”他说,“你现在就走,我到时候叫我妈给你多转点。”
没有人会想和青春期的小孩倔到底,而且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走也显得我死缠烂打。
我抬脚准备离开,他突然在我背后发出一声懊恼的惊呼。
然后他叫住了我。说出来的话有些打脸,他的耳根红红的,“那个,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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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住了,“什么事吗”
他招手让我过去,我顺从地走过去。
邓西翻转手机,把屏幕那面亮给我看,我看到了屏幕上一个粉嫩嫩的小姑娘正一脸娇羞的看着屏幕外的我。
换装游戏。
我心里暗暗震惊,桀骜不驯的外表下竟然也是一颗柔软的少女心吗
“会玩吗”他没敢看我,“帮我赢过对面,我就学。”
我接过手机,“我尽量。”并不是我自己要自讨苦吃去教他,而是因为白白得来的钱我拿着心慌。
看着得到的高分,邓西一脸不可思议。他把手机抢回过去,仔细琢磨我的穿搭,最后一脸嫌弃道:“你这打扮的啥啊,好丑。”
我讷讷地说:“……其实我觉得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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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机一锁,随意地丢到床上去,拉开椅子坐了上去:“来吧,愿赌服输,教我题。”
我走过去,放下自己的东西。
他聪明,学东西很快,特别是他愿意听。
时间很快过去,日暮沉沉,仿佛再告诉我该走了。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他别扭地叫住我:“欸,我觉得你讲题还不错,下次还会来的吧”
我想了想,笑说:“有时间就来。”
邓西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桐。”我说。
他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我拎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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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靳年照旧给我打来了电话,他那头传来沙沙的声音,然后又归于平静。
“喂”我小心翼翼地唤着。
他声音低低地:“哥。”
“欸。”我应道。
然后很自然的,我和他讲起了今天发生的事,包括邓西。
我弟听完安静了一会,没有回应我,只是淡淡地说:“哥,早点睡吧。”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十点钟,他确实该睡了。
,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