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解放了。
安静的世界重新变得喧嚣了起来。
三天浑浑噩噩的过去了,迎来的是新生。
我走出考场,身边的人大多数都是父母来的。他们或喜或悲,纷纷扑进了父母的怀里。
我没有去找,因为我知道,我的爸妈没有来,也不会来。
我妈怎么说的?“你这个成绩,能考好到哪里去?我还是不去了,丢人现眼,我丢不起这个人。”
当时我怎么说的?低眉顺眼地说,“好。”
我低着头慢慢往前走,我不想看到他人和乐融融的氛围,我想我真的很自私,但是他们好像在不停地告诉我,我的爸妈真的很不喜欢我,虽然没有任何原因。
只是我被人拉住了胳膊。那人的指尖带着一点凉意,手心却是热热的。
“哥。”我弟淡淡地叫着我,“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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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对上了我弟的双眸。明明是冷漠矜持的眼,我却在里面看到了温情。被父母唾弃的我并不孤单,我的弟弟至少还愿意靠近我。于是我就笑:“你怎么来了”
他顺理成章的拉起我的手,和我一起离开人潮:“废话吗,不是来接你”我顺从地被他牵着,离开了躁动的人群。
李靳年变法似的掏出一束黄玫瑰,递给我,说:“哥,毕业快乐。”
我愣愣地接过花,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谢谢。”
我弟调侃我:“怎么,懵了?”
“嗯。”我点点头,“没想到一眨眼我已经毕业了吗。”
他抓起我的手,低头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吻,轻轻地,像羽毛一样挠在我的心间。
奇怪的,而又顺理成章的。
当晚上,在房间,我弟的手指插进我的小穴里时,我并没有很抗拒。
可能我真心把我弟当做了可倚靠的人了吧。或许他年龄不够,但至少在心上,我觉得他是唯一一个在意我的人。捏着血缘,我们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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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靳年最后一次问我:“哥,你确定要和我做?”
我点点头,毫不犹豫。
他的手指干脆利落地抽离了我的小穴,人也走开了。我以为他是反悔了,急忙去看他,发现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瓶小小的东西。
他让我转过去,用屁股对准他。李靳年往手里挤了一大团的白液,手指两根直塞我的屁眼里。液体冰凉不断刺激着我,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听见我弟隐忍的声音。他空的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哥,手指要夹断了,放松点。”
我也想放松,可是意志和身体好像脱离了轨道,不再同一条线上,我的小穴仍然死死地吃着我弟的手指。
见没有效果,我弟只能强行加入第三根手指。三指直驱而下,我疼得冷汗直冒。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被插,并且距离第一次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的了,吃不下也正常。但我弟显然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硬开也要开,三指都用上了。
“小年……好疼……”我说。
我弟开始缓缓抽送着手指,水声越来越大:“忍忍,等会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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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抗拒:“不要……”我怕疼,极其怕疼。
我弟好像笑了一声,“娇气包。”说完,他把手指拿了出来。小穴没有被好好扩张,但却因为没有了异物感而感觉有些轻松。
我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上了我的穴口,在我的穴口仔细的研磨,打圈转着。
那是我弟的驴鞭。
我恐慌地把头扭了过去:“……你要直接进来吗”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你不让我扩张,我就只能插你了。”说完不等我反应,驴鞭直侵,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破开层层逼仄的穴肉。
痛意和快感冲上头顶。我的脑子里像断路了一样噼里啪啦,白光在我眼前不断地晃。
我弟可没悠着点,他扶着我的腰,以后入的姿势大力贯穿着我。九浅一深,狠狠撞击着我的花心。我的小阴茎在他的猛烈撞击中慢慢地抬起了头,又早早地泄了。
“哈啊……哈啊……慢点……嗯啊,要……要坏掉了!”我口齿不清地胡言乱语,我根本不知道我自己在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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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突然把我抱起来,让我背靠着他,靠坐在他的身上。这样可以让我把他的鸡巴吃得完完全全,严丝合缝,顶到最深的地方。
我靠在他的胸怀,忍不住的叫。
他架着我的双腿,腰也发力,将我抛上抛下的,每次都能吃到最深,感觉龟头顶进了我的肚子里,速度又快又狠。
我弟拉着我的手去摸我的肚子,我摸到了一块凸起,硬硬的,我甚至可以摸出形状。那是我弟龟头的形状。
我的鸡巴又站起来了。我恳求我弟:“小年,放开哥好不好,哥想尿。”
我弟亲了亲我:“哥如果想尿,那就尿出来吧。”
我的羞耻心在阻止着我,控制我最后一丝理智:“……不,不可以在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我听见我弟问。接着我被我弟用更大的力气抽插着,他不停地操干着我。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尿了出来。滚烫的尿液撒在地上,发出一阵腥臭。
我弟舔掉我的眼泪,“不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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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弟抓着我的腰把我摁回床上,猛地操我。
这时,我听见我妈敲门的声音。“小年,和你哥在里面做什么呢?”
我有些紧张。
我弟用力掴了我的屁股一掌,瞬间火辣辣的。他疼得嘶了一口气,“放松点,哥,我的鸡巴要被夹断了。”好淫荡的话。
他回应我妈:“没事。”我妈没死缠烂打,识趣的离开了。
我弟扶着我的腰猛抽几十下,尽数射在了我的体内。
“哥,我内射你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