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尘缘沉默了一会,才牵起郁绝的手往自己身下摸,这种难以言齿的行为让他羞愧万分,可心中又忍不住升起快感,揪住他的心脏。
“这里…”
“嗯?”郁绝这才发现谢尘缘居然有一口女穴,摸上去又软又嫩。他前世只和沈钓雪上过床,嫩逼的触感对他而言很陌生。
女穴在被手摸到的那一刻,还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像是在索要什么。
郁绝笑出了声,低沉的嗓音打在谢尘缘心上,让他瞬间脸烫得通红,随后又自暴自弃般用双手抱住郁绝的手臂,头埋在对方脖颈处,发出难耐的闷哼。
清晰感受到郁绝宽大的手掌包裹在他的阴唇处,散发着情动的烫意,这让他不自觉的夹紧了腿,将手掌禁锢在自己充血肿胀的肉逼上。
郁绝也憋的难受,身下早就起立的鸡吧硬的生疼,但简单的前戏不能不做,在那口流着丝丝淫水的穴口上方探寻了一会,摸到一个凸起的肉粒,只是蹂躏几番,怀里的美人便淫叫出声。
“呜、”
像是为了向郁绝宣告这个行为有多令人舒服,那口骚逼一下淌出水,打湿了手掌,郁绝嗤笑一声,怀里的人便再也站不住般腿软着往下滑。
他顺其自然的将人放到地上,接着解开衣衫,那根涨得深红可怖的肉棒弹出,布满力量感的青筋。
粗长的尺寸看得谢尘缘逼一紧,一时有点不敢想这根东西捅进自己身体时会不会直接把自己捅死。
但似火的欲望占据他脑海,他懂事的撑开双腿,摆出淫荡的字形门户大开,在郁绝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那肉逼因渴望鸡吧的插入收缩着。
“呜、快、快点…插进来…呜…”
“哦,”郁绝似笑非笑地问,“怎么插?教教我?”
谢尘缘急得声音都带上哭腔,纤细如玉的手指被他用来掰开自己的肉逼,“这、这里……用鸡吧…插进…啊!”
他话到一半,那根巨物便怼在他的穴口,滚烫的温度烫得他的小逼一抽,随后对着那硕大的龟头开始痉挛吮吸着,仿佛是在欢迎进入,柔嫩的软逼吸得恰到好处。
郁绝在他那白皙柔软的臀部捏了一把,眯着眼享受了一会肉逼的吮吸才缓缓插入,阴道里面的穴肉便疯狂的吻了上来,紧紧咬着鸡吧不肯松口。
泛滥的逼水在每一次抽插下四溅,谢尘缘脸染上不正常的潮红,每一下的撞击都日得他只会张开小嘴吐出舌头“啊啊”地淫叫。
“嗯啊啊——太、太快了…呜…啊…”
他胸前的乳肉不算肥,却还是在一下下晃荡下翻起肉浪,乳晕在快感的支配下变得像熟妇般,尖端早已挺立变得熟红。郁绝自然不会让它们寂寞,俯身咬上,舌头打着乳晕绕圈,淫靡的嘬水声响起。
身下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操到爽点,像是要钓足人胃口般,惹得谢尘缘用双腿勾紧郁绝的腰,挪着自己的屁股吞下更多,想要操得更深,
郁绝也不扫兴,任由对方动作,在对方彻底挂在他身上时狠狠一凿,“啪叽”一声顶到深处,一下操在宫口,从未被操过的小逼本就敏感多水,这下最是脆弱的地方被侵犯,淫贱的小逼瞬间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身下潮水泛滥,前端秀气的阴茎也射了出来。
郁绝衣物没有全脱,这下被喷的湿了一大片,他在那狂流水的骚逼上拍了一巴掌,冷笑道:“我有操得你这么爽?喷这么多水?”
谢尘缘被操得话都说不利索,被狠狠拍了一巴掌的骚逼更是感觉又烫又痒:“爽…嗯…啊、操死我…呜…啊啊…”
郁绝看到这骚货被自己操得连连喷水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就有点烦躁,他自己连射都还没射过一次呢。也不再吊人胃口,瞬间劲瘦有力的腰发力,横冲直撞地操进子宫,子宫比阴道更加脆弱紧致,在鸡吧操进去瞬间就紧紧吮吸了上来,龟头处传来的快感顺着脊髓刺激到大脑,让郁绝头皮发麻。
终于有些得到满足的巨吊又在“啪啪啪”操了数百下的抽插后有了要射精的预兆,郁绝俯身紧贴在谢尘缘身上,深邃的眼底染上一丝情欲,体贴地询问身下人意见:“仙君,你说我要不要射进去?”
当然,被操得只会“嗯嗯啊啊”淫叫失去思考能力的谢尘缘不会回答他,而郁绝也不会真的听他的意见,一下顶到最深处在子宫里就射了出来。
他重生到的这副身体里也就做过一次性爱,这一下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把脆弱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谢尘缘的小腹都被塞得凸起一个弧度,鸡吧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被操熟没有巨物堵住的穴口长着小嘴合不拢,精液便顺着流出,在谢尘缘腿间形成一道淫靡的风景。
谢尘缘双腿再也夹不住郁绝腰间,全身脱力般躺倒在地面上浑身颤抖,那口初次被异物侵入就经历了不该经历的小逼更是痉挛着喷出丝丝淫水。
意识到自己被狠狠内射了的谢尘缘缓缓开口道:“呜…射在里面…会、会怀孕的…”
郁绝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实际上修士想要怀孕并不容易,特别是修为高的修仙者生命形态已经发生质的改变,生殖功能对他们而言被弱化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粉色雾气的威力还是太强了,刚刚才射了一发的郁绝感觉自己身下的欲望并没有消下去。郁绝很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欲望。
但还好有个人比他更像精虫上脑——刚被操得腿软的谢尘缘此刻又爬了上来搂过郁绝想要索吻,郁绝没有扫兴,低头回吻,他不喜欢太过强势搞得像在互啃一样的吻,因此他吻得吻柔,舌尖轻轻撬开对方的唇齿交缠。
谢尘缘反而觉得这种吻法更让人喘不过气,明明对方并没有多粗鲁地掠夺,但发自心脏的悸动让他忍不住屏住呼吸,闭上眼享受着这个带上蜜意的吻。
他被亲得头脑晕乎,身子软得不像话,只能窝在郁绝怀里,唇齿分开时还拉丝出涎液,他像个溺水者终于能呼吸到空气般大口喘着气,眼尾薄红唇畔发麻,下半身被亲得又硬起来。
郁绝身材很好,不过于健硕但也不瘦弱,完美的肌肉线条好看得仿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小腹处紧实有力,谢尘缘那根秀气的阴茎抵在上面甚至能感受到脉络青筋的凸起。
谢尘缘感觉自己的小穴又开始流水了…
想挨操…
“嗯…老公…想、想要…”
“……”听到这雷人的称呼郁绝一下笑出了声,这人之前还对他拔剑互砍,现在就开始叫上老公了。
“谁是你老公?”
他一把抓住谢尘缘的头发把他从自己怀里拉开,逼他和自己对视,眯眼笑道,
“你有点恶心了吧?”
谢尘缘被粗暴地扯住头发,痛得他眼尾一下挂起泪花,含着雾看向郁绝那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没有任何情绪。
连面上的笑都是假笑。
“呜…对不起…”
郁绝这下在谢尘缘眼里看到了货真价实的情意,还不是来自肉体欲望的情意。
他当然不会觉得是因为自己太有魅力,几乎是瞬间他就意识到必然是噬心蛊…或是那些粉色雾气的作用,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对谢尘缘有任何多余的想法,或许是因为那股粉色雾气是他催动出来的。
他忽然觉得很麻烦。
他啧了一声,“想要自己来。”
闻言谢尘缘那含着泪花的眸子瞬间亮起,哼唧哼唧地坐起,用手指掰开那口被操得红肿的肉逼,对准那根即便是半勃也尺寸可观的肉刃坐下,这个姿势让他吞得更深,因为不熟练还一下子顶到宫口,痛和爽让他一下子僵住身子昂头叫了出来。
“啊——”
高昂起的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只要郁绝想他几乎可以瞬间把谢尘缘掐死,幸亏他此刻心情不算太差,还没有把人先操后杀的想法,只是在轻轻咬住那喉结处,那只是轻轻一掐就会红的皮肤不负众望的印下了一个暧昧不明的痕迹。
郁绝咬的不重,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喉结本就神经分布密集,突如其来的酥麻感直冲谢尘缘的大脑,他那还没自给自足动几下的淫穴竟瞬间潮吹喷出一股蜜汁,顺势腿一软将肉棒丝滑的全部吞下。
双重刺激让谢尘缘腿一绷将鸡吧夹得更紧,前端都射了精,而郁绝也不好受,性器猛地获得满足差点让他忍不住射了出来,嘴里泄出几声低喘,听在谢尘缘耳边又是勾起他心中那点悸动。
他强压下那些直冲云霄让人忘魂的快感,卖力得在郁绝身上骑起来,像是为了要伺候好郁绝一般,窄小紧致的阴道紧紧包裹着肉根,让脆弱敏感的宫口挤压着硕大的龟头,每一次起伏时都让阴道里柔软紧致的穴肉刮蹭在肉棒的敏感点,
越是听到郁绝泄出的那点呻吟谢尘缘心中那点异样感就越是清晰,到后面似是着迷般提在心头,让他对郁绝的声音更加迷恋。
他无师自通地控制着盆底肌一收一缩,配合着起伏,挤压那根滚烫的巨物,可他终究还是太弱,还没把郁绝伺候好自己就潮吹了好几次,身下跟不要命一样喷水,在抽插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郁绝硬得难受,被弄得要射不射的,这下是彻底没了耐心,捏住谢尘缘的臀部,柔软雪白的臀肉都溢出指缝,他抓着就开始顶胯抽插,把谢尘缘浑身都操出重影,顶得呻吟浪叫,
“嗯啊啊——啊、呜、嗯啊……啊…太快了嗯啊啊……呜…”
被操得连连潮吹的小逼疯狂收缩起来,熟透的肉穴在每一次抽插下都翻出殷红媚肉,含着巨大肉根卖力吞吐着,淫水四溅。
郁绝没有再克制自己的欲望,连操了几十下才一插到底仿佛要把卵蛋都操进去,把人射满了一肚子,小腹都鼓得满满当当,摁下去还挤出更多的精液淫水才将得到满足的鸡吧拔出。
谢尘缘一下瘫在他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小腹被塞满滚烫的液体让他身体微微颤栗着,郁绝安抚似的在他嘴角亲了亲,骨节分明的手在他后脑抚摸着,然后…施了个隐蔽的法术。
谢尘缘毫无发觉。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让人立马暴毙的法术,郁绝不会那么快把人杀掉,至少他觉得谢尘缘还有用…应该是正道的人,而且地位不凡,既是正道的人,那就还有价值。
这法术只是在日后必要时刻,郁绝可以控制住对方,让其对他唯命是从,
他将人从怀里拉出,起身给自己施了一个净身诀,换了一套衣物,墨色劲装束身,勾勒出完美的身形,俊得摄人心魄。
若说他先前的黑色长袍让人一眼看着就知道是魔道中人,那他现在这身倒让人觉得是江湖上的少年侠客——要是能忽略掉那充满邪气的双眼。
见郁绝要走,谢尘缘混沌的思绪忽然清明了一瞬,忽地鬼使神差道:“我叫谢尘缘。”
郁绝这才脚步微顿。
谢尘缘,仙界圣子。
他记得这位从仙界下凡历练的特殊存在。传闻其父乃仙界帝君,地位崇高。
以前郁绝也不明白,堂堂仙界圣子为何要屈尊降临这不及仙界一隅的修真界。但现在,郁绝觉得他有了答案。
噬心蛊。
想通其中关窍,又意识到自己竟将仙界圣子给日了,郁绝眼底掠过一丝讥讽,唇角微扬:“记住了,谢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