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佚名 本章:第226章

    “应该是那里吧?”花白萩喃喃自语。

    “在这里!快来人!”

    巷子口传来一身大喝,花白萩一撑地面站起来,头也不回,扭身就窜了出去。

    从巷子出来,花白萩略微辨认了一下方向,加快速度朝着湖边跑去。

    身后有追兵紧紧咬住了他,饶是花白萩身法出众,但此时伤势严重,就怎么也甩不掉了。

    湖边有专供游湖的小船,上面有船夫候着,沿湖转上一圈便能得二两银子。

    花白萩好不容易跑到了湖边,在岸上硬提了一口气,纵身直接跳上了一艘小船。

    那船夫还未看清花白萩的惨样,下意识道:“这位客官,承惠二两纹银,概不赊”

    “滚!”花白萩哪有功夫听他闲话,怒吼一声把船夫扔进了水里,抄起船桨就开始奋力朝湖心岛划去。

    “暗器!暗器!”身后传来追击众的喊声,花白萩闭气跃进水中,躲到了船底去,直到这轮暗器雨过去了,才又翻身上船。

    他回头看去,只见追击者们也都多了船追了上来。

    “短命鬼!”花白萩暗骂一声,也不敢停,愈发使劲划动船桨。

    可他一个人又哪里划得过别人两人三人一齐划船?眼见离湖心岛近了,但身后的追兵也越来越近了。

    “唰!”劲风袭来,花白萩一晃身没能躲过,被飞刀扎进了背脊。

    鲜血从口中涌出,花白萩的视线也有些模糊了。

    就在这模糊间,他仿佛隐约看到,湖心岛岸边的亭子里,有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正站在那里——那女子的身形,刚适才在街上给他提示那人一般无二。

    求生的意志前所未有强烈起来,耳后追兵的喊杀声仿佛就在不远处了

    “啊!啊啊!!”花白萩大声喊叫起来,将船桨狠狠朝身后掷出,纵身一跃跳进了水中,用最后的力气朝着亭子游去。

    “咕咚咕咚咕咚”

    耳中全是水声。

    “哗啦!”

    一只手臂破水而出,花白萩浑身湿透,但手臂却紧紧抓住了亭子的栏杆。

    他抬头望去,与一个戏谑的目光对上了。

    花白萩狠狠与之对视,分毫不让。

    身后的破风声再次袭来,但花白萩已经不打算闪避了,反正自己也没力气跑了,如果眼前这人不是凤求凰,那便死在这里了。

    最后关头,那带着戏谑目光的男人微微抬手,身后的破风声尽数消失,花白萩听见他说

    “比我想象的来得晚了些下次争取表现好点。”

    第六三四章——要害(shukeba.)

    第六三四章——要害

    “凤,求,凰。”花白萩咬牙切齿蹦出这三个字。

    眼前这个男人穿着身紫绒貂裘,右臂抱着左肘,左手端着一杆玉石烟枪。那个之前来提醒过他的俏丽女人正半依在凤求凰身上,大半身子都贴了上去。

    听见花白萩叫自己,唐锦年却没搭理,直接转身回亭中坐下了,顺手在饶霜屁股上一拍:“去,把他弄上来。”

    花白萩看见那女人千娇百媚横了凤求凰一眼,然后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花白萩也不反抗,而且也早没了力气,全凭借意志抓着栏杆才没让自己沉进湖里去。只见那女人走到亭子栏杆边,朝下伸手将花白萩的后领一把揪住,抬手便将他扔进了亭子里。

    花白萩浑身湿透瘫在地上,唐锦年把脚缩了缩,生怕水渍溅到了自己鞋上。

    “还有追兵”花白萩喘着气吐出一句话来。

    饶霜走过来把酒壶从炉子上提下来,倒上两杯酒后在唐锦年身边坐了下来。

    花白萩见二人都没反应,他这才有功夫回头看去——

    只见湖面上再无一艘完整的小船,碎木断桨满眼都是,却偏偏不见一个活人,唯独那起伏的余波还昭示着先前显然不是风平浪静。

    花白萩傻眼了:“人,人呢?”

    “哒。”一个小瓶被扔到花白萩面前的地面上,凤求凰的声音传来,“吃了它。”

    花白萩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取了塞子,将药丸直接倒进了嘴里咽下。

    他也没什么怕的了,就他现在这状态,凤求凰若想要他的命根本不用下毒。

    “坐吧,酒温好了。”唐锦年指了指对面的凳子,“那药是治伤的,我说了,只要你能寻到我,那你的命就算保住了。”

    随着药丸入肚,小腹生出热感,并逐渐朝着四肢百骸流去,花白萩知道凤求凰所言不假,扶着桌子站起来,先朝凤求凰拱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唐锦年把其中一只酒杯摆到花白萩面前:“救你不是平白无故,是因为你有用才救你。”

    花白萩道:“是因为今天我胜了那小厮拿到了凭信?”

    唐锦年端起烟枪美美吸了一口,又眯着眼吐出一股青烟:“差不多吧。”

    花白萩念头又是一转:“那如果今日被追杀的是那撼岳门屠生非呢?”

    唐锦年忍不住笑骂:“你当别人跟你一样仇家那么多?”

    花白萩想跟着陪个笑脸,只是唐锦年好不留情的实话和一身的伤痛让他实在笑不出来。

    唐锦年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若真换成是他,我说不定还真不会救。”

    花白萩不懂了:“为何?”

    唐锦年深深看了花白萩一眼:“屠生非有门有派,背后是撼岳门,更是代表了武林正道,这种人反而不好用。但你就不一样了,干你这行的,仇家多,风评差,就跟那过街老鼠也没什么两样,只要能抓住你的要害,那用起来再顺手不过了。”

    “要害?”花白萩虚起眼睛,死死盯着唐锦年,全身紧绷起来,“我有什么要害?”

    唐锦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怎么知道我刚刚给你吃的东西没有加料呢?”

    花白萩闻言,脸色又白了一分,恶狠狠道:“阴我?”

    唐锦年摆了摆手:“顺手为之而已,你就当我习惯这样做罢了——喝了这杯酒你就下去养伤吧。”

    花白萩低头看了看酒杯,半晌没拿起来。

    “呵,”唐锦年戏谑地看着他,“放心,这酒里没加东西。”

    花白萩使劲瞪了他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也不再多言,转身就朝亭子外去了。

    看着花白萩在侍女的带领下走远了,饶霜站起来把他喝了酒的杯子随手扔进了湖里:“蠢人一个,随便诓他两句就把酒喝了,丹药里怎么能随便加其他药材?用脚指头想都该知道加了料的肯定是这杯酒呀。”

    唐锦年又嘬了一口烟枪:“他逃命逃了一晚上,心神早就恍惚了,哪里还想得到这些?”

    “他想不到的多了去了。”饶霜掩嘴笑道,“怕是这辈子他都猜不到,今夜拿银子买他人头的金主其实是你罢。”

    唐锦年打了个哈欠:“你嘴巴严实点,净海师叔已经到了,若是被他知道我做的这些,我怕他气得直接回伽蓝寺去。”

    见唐锦年说起这茬,饶霜也不再提这一夜的事:“待明天剩下两封凭信送出去,就让净海师叔他们出来露面了?”

    唐锦年点头道:“嗯,悬锋谷那边有叶哑巴的面子,也早早就派了名长老过来。伽蓝寺悬锋谷赫连剑宗三大隐世门派,赫连剑宗不在闰国境内,自然不用给这边朝廷面子,不过还好有白毛这层关系在,他们虽说未派人过来,但也掌门亲自写了信过来,算是承认了这件事。”

    “其实我早就想问了,”饶霜疑惑道,“有了这三大派的支持,你大可以直接在江湖宣告出去,何必还弄得这般复杂,那四封凭信又有什么用?待你把这个什么盟主当上,还会差手下?”

    “所以说你懂个屁。”唐锦年一口青烟喷在饶霜脸上,呛得她直咳嗽,“平白无故跑出来个人说自己得了三大派的承认,要当武林盟主,谁理你呀?我这是在造势懂吗?再说了,我选四个能用的人出来是为了什么?羊群尚有头羊,我也要借这四个人在江湖上的名气,才能让我这个盟主服众。”

    “就比如说那个屠生非,只要把他绑上船,那便代表整个撼岳门就是我们这个盟的一部分了,撼岳门是名门正派,有他们兜底,我们在江湖人心中位置自然就高了,待所有人都这样觉得的时候,那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饶霜眼珠子一转:“正道版的鬼见愁?”

    唐锦年嘿然一笑:“鬼见愁以前也不过是帮朝廷办事,朝廷也需要鬼见愁帮他们钳制江湖。但显然他们的做法失败了——而我只是在给朝廷做一个正确的演示罢了。”

    第六三五章——过城门而不入(shukeba.)

    第六三五章——过城门而不入

    唐锦年那边得了朝廷和闻风听雨阁的全力支持,在江湖上搞风搞雨自是潇洒,但雪沏茗跟着戚宗弼南下却也是快活得很。

    作为戚宗弼好不容易求来的天人境,雪沏茗和雪娘得到了很高规格的对待,这一路南下的起居全都有人伺候。

    戚宗弼一行南下的路程要比苏亦一行北上的路程要远得多,这由众多随从侍卫组成的马队晃悠悠走了快一个月,可算是到了乐州城。

    乐州城早就收到消息,知道戚宗弼第一步会来这里,为了迎接戚宗弼筹备了快半月。这日终于等到车队的随先行一步送来消息,通知了城内官员。所以当戚宗弼一行抵达时,城门已然打开,城内大小官员全候在城门外迎接。

    待车队走近停下,乐州城知府魏德馨连忙小跑过来,只见前后两辆马车一般无二,他跑到最前那辆马车边,站在车帘外唤道:“下官乐州府知府魏德馨,拜见戚相。”

    车内传来一个字:“滚!”

    这声音气如洪钟,把魏德馨吓了一哆嗦。

    马车边的随从黑着脸提醒魏德馨:“戚相在后面那辆车”

    魏德馨虽不知这辆车里坐的是谁,却也不敢多问,擦了擦汗又跑到后面去了。

    戚宗弼正撩开车帘准备下来,魏德馨连忙跑过去,挤开车边的随从,亲自搀扶住戚宗弼。

    二人一齐朝城门方向走去,车队跟在后面缓缓动了起来。

    城门边的众官齐齐给戚宗弼见礼。

    戚宗弼挥挥手算是应了,转头问魏德馨:“黑苗反军可有动向?”

    魏德馨又擦汗:“反军大波人马仍据守蜀地,倒是派出不少探子来查湖广布政司的调兵情况,已经被我们抓了不少,乐州城这边还算安稳,城中百姓虽亦有些惶惶不安,但还未出现大批迁移的乱象。”

    戚宗弼点了点头:“安抚好百姓,本官来此就是为了遏制住反军东进的势头,待朝廷腾出兵力,便是这帮反军的覆灭之时。”

    戚宗弼的话刚说完,雪沏茗突然就从第一辆车里跳了出来:“啥意思?这里不是前线?”

    戚宗弼脸一黑:“前线在蜀地与湖广交界处,这里离那边也不算远,快马赶路一日便能到。”

    雪沏茗却丝毫不给戚宗弼留面子:“哪那么多废话,我看你这个老小子就是怕死,不是前线我们来这里作甚?还不速速赶往前线,看雪爷爷去沙场冲杀一通,自给你送上大捷。”

    戚宗弼的脸色更黑了,旁边的魏德馨吃不准雪沏茗来路,一时也不敢多话。

    戚宗弼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这才又开口道:“菩萨蛮,我把你请来是为了护我周全的,打仗的事自有将军士卒去做。”

    雪沏茗不屑嗤笑:“你躲在这大后方能有什么危险?我可还急着打回苗疆去把我徒儿家的白苗亲族救出来。”

    “来之前不是早给你讲清楚了么?”戚宗弼有些受不了他了,“黑苗反军有鬼见愁的刺客帮忙,已经有不少军中将领遭到了刺杀,谁知他们会不会盯上我的脑袋?”

    “那你就跟我上前线去,”雪沏茗满不在乎,“我在你身边,保你周全。”

    戚宗弼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跳:“那你若是要上沙场杀敌,我是不是也得跟着你一块出城去?”

    雪沏茗认真打量了一下戚宗弼:“看不出来你个老小子还有这心呐?当朝宰相身先士卒,说出去倒也是一番美谈。”

    “你还真打算让我上沙场啊!”戚宗弼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这一路赶来他已然知道这是个不服管教的主,却没想到不靠谱到这个程度。

    雪沏茗埋头剔着指甲:“我不管,反正我要去前线,你不去我就自己去。”

    戚宗弼拿他一点办法都没,知道这样下去非得把自己气出毛病不可,在心里安慰自己半晌,一甩袖就又朝马车走去了。

    魏德馨连忙追上来:“戚相去哪?城中已备下宴席,为戚相洗尘。”

    戚宗弼黑着脸回头,指着魏德馨鼻子道:“去前线!派人通知湖广布政司总督,来武倡府见我!”

    雪沏茗嬉皮笑脸也重新爬上马车,撩开车帘才发现车厢里雪娘已经醒了,见雪沏茗上来,她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到了吗?车怎么停了?”

    雪沏茗笑着说:“没呢,戚老头想进城吃饭,被我给骂回去了。”

    雪娘眼睛一亮:“正好我饿了。”

    雪沏茗闻言,把头从车窗伸了出去。

    魏德馨正被戚宗弼训得灰头土脸,就听身后传来了雪沏茗的声音:“那个谁,你不是准备了饭食么?赶紧找人送来,我和戚大人路上吃,可不能浪费了,不然小心戚大人治你个糟蹋民脂民膏的罪过。”

    魏德馨的脸色也跟着黑了,他求助似的看向戚宗弼,戚宗弼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冲魏德馨扬了扬下巴:“听他的,去找人送来。”

    魏德馨得了戚宗弼的命令,连忙小跑着安排人去了。

    戚宗弼钻进自己的车厢不出来了,他生怕雪沏茗又给他闹什么事出来。

    魏德馨来到一众官员前,视线扫过:“去,叫人把宴席的菜全部装进食盒送来,速速安排,切不可让饭菜冷了。”

    众官员皆愣:“戚相不留在城内吃饭了吗?”

    魏德馨刚被戚宗弼一通训斥,此时也很是不快,又把气洒到这群官员头上:“吃什么吃!戚相是要亲自上前线督战的!哪有空吃什么宴席!”

    一众官员噤若寒蝉,虽然心中腹诽,却都不敢接这话茬。

    知府的命令下去,自然有无数人着手去办,不一会冒着热气的食盒就排着队送到了城门前。

    魏德馨见菜来得差不多了,正准备让仆役们把菜端上马车,这时一名官员却先一步站了出来。

    “徐主薄?”魏德馨眉头一皱,“你又有何事?”

    被唤作徐主薄那人拱手道:“回禀大人,下官有意向大人讨个机会,能靠近一瞻戚相尊荣。”

    魏德馨心有不快,心想你一个从八品的主薄,有什么资格想我讨要机会?更别提靠近戚相了,但他嘴上不能这样说,魏德馨打了个哈哈:“徐主薄莫要坏了规矩,事有急缓,怎能因为我等私欲去耽搁了戚相行程?”

    只见徐主薄眼珠子一转:“不满知府大人,其实下官有一私交甚好的同籍学兄在京城国子监挂着闲职,曾得幸有闻戚相讲学,这般算下来,下官也算半个戚相的学生。”

    ps:这章写出来后忘了发表就出门了,来晚了不好意思。顺便说一句蜘蛛侠平行世界真好看。

    第六三六章——城门变故(shukeba.)

    第六三六章——城门变故

    此话一出,魏德馨终于拿正眼打量起了眼前的徐主薄:“徐主薄和戚相还有这份关系在里头?”

    徐主薄微微躬身,笑道:“下官愚钝,但若能侥幸得戚相点拨,自是能更好地替大人排忧解难。”他这话说的已经很明显了,意思就是如果我能搭上戚宗弼这条关系,以后就大家一起吃肉。

    魏德馨听得极为受用,连连点头道:“徐主薄说的在理,如此,便由你领着仆役们,把这些饭食给戚相送去。”

    “谢大人成全。”

    徐主薄告了谢,走到端着食盒的一众仆役面前,挑选片刻后从仆役手上端过一壶蟹粥,招手对仆役们唤道:“你们跟在我后面便是。”

    仆役们纷纷点头应了,随着徐主薄往马车走去。

    徐主薄根本没打算去理会第一辆马车里的人,打算直接越过他往戚宗弼的马车走去。却不料正从车边路过,车里那人不干了,伸出手来一把拦住了徐主薄:“欸,你等会。”

    徐主薄有心当做没听到直接走过,那人却不依不饶,直接揪住了徐主薄的袖子。

    徐主薄暗中使劲,却惊觉那人力气极大,自己怎么也挣不脱。

    只听那人声音传来:“嚯,看不出来你个当官的还有几分力气?”

    徐主薄心里有些发虚,不敢再较劲,转过头赔笑道:“这位大人,这份只是份稀粥,清淡得很,是给戚大人准备的。”

    雪沏茗低头往壶里看去,又吸了吸鼻子:“这是什么粥,好香啊。”

    徐主薄对雪沏茗心里有了提防,不敢做出过激举动,遂继续应付道:“不是什么好食材,大人尽可拿后面的佳肴。”

    雪沏茗大怒,破口骂道:“少他娘诓我!不是什么好吃食会由你亲自端给戚相?”

    徐主薄脑中思绪急转,片刻后突然变了脸色:“大胆!这分明是给戚相享用的,你不过一个下属,岂敢不给戚相面子?!”

    却不料雪沏茗脸上不见任何惧色,闻言更恼:“老杂碎,敢这样跟你雪爷爷说话,看我今天不把你脑袋给拧下来!”说罢就真的要从车上下来动手。

    戚宗弼听到动静,连忙又从车里下来:“住手住手,雪大侠想要这份粥,尽管拿去便是,莫要伤了和气。”

    “哼!”雪沏茗瞪了徐主薄一眼。

    徐主薄心里对雪沏茗恨得牙痒痒,可戚宗弼发话了他也无可奈何,他深深看了眼戚宗弼,在心里估算着自己与戚宗弼的距离,手中下意识把粥壶递向雪沏茗。

    雪沏茗伸手接过,冷不丁低头一看,眉毛顿时挑了起来:“你这手老茧”

    徐主薄闻言便知要坏,不给众人反应时间,突然暴起直扑戚宗弼!

    “给我留下!”雪沏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徐主薄的身子在半空中硬生生顿住,雪沏茗单手钳住了他的后脖。

    “去你奶奶的!”雪沏茗将徐主薄狠狠掼在地上,一只脚踏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场变故发生地快结束地也快,众人甚至还没想清楚发生了什么,徐主薄就已经被制住了。

    戚宗弼经过片刻的震惊后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脸色顿时阴沉下去:“魏德馨,你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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