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个,”
“裙下臣。”
“啪啪啪!”
这个女人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还在呜咽着求饶。
“你待会就把南延礼约过来。”男人眯了眼,用力的顶撞了几下。
“还有何越。”喉结滚动。
也许策略,需要改变。
“呜呜~~轻一点~~”
“玩我的女人,”
男人又用力顶了几下,顶的女人又哀哀的哭了起来,他冷笑起来,“也要看,他有没有那本事。”
26.一半身家,质押
26.
男人从电梯迈步而出的时候,身上甚至还穿着骑马服。入目可见的泰山石,题字,白雾,流水,让他挑了挑好看的眉。
“何先生安。”
这个叫李秘书的就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抬手示意着某个方向,“请移步前方会客室,先生已经在等您了。”
“谢谢。”
男人笑了笑,甚至还点了点头,极具修养。他一路走,甚至还颇有些闲情逸致的扭头看了看四处的格局。狡兔三窟,这里显然是周琛的又一个秘密基地。他其实本来在西城和朋友聊着天吃着饭的,突然接到女人的电话,声音还有些哽咽,说周琛想和他见面,请他马上过去。
问她具体什么事儿,她支支吾吾的又不肯说了。
按道理,这种目的不明的约,他大可不赴的。不过到底是为了林素——到底是他自己的女人。
故而单刀赴会。
连个保镖都不曾带。
倒是看看这位又在搞什么?让林素打电话约的,左右不过又是她的事情罢了。
大门,转身。
几个人影。
他挑了挑眉。
宽阔明亮的会客室,红木的整套沙发桌椅,墙上的万里江山图。这是此岸政客们都喜欢的布设~一路过来,北上南下,他和不少政府官员会过客,会客厅摆设都大同小异。而今,这宽阔的会客室里面已经有着三人。他,她,还有——
他。
“南总也在。”
男人挑了挑眉,嘴角含笑。
又眯了眼。
这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九月的天,太阳热辣辣的炙烤着大地。四楼的大平层会客室里茶香袅袅,有人盯着面前播放着的平板,上面人影晃动着。
中山装的男人靠在椅子上,慢慢的拨着手里的珠子。
骑马服的男人眯了眼,没有说话。
红裙的女人坐在一边——离三个男人都远的位置,她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对各位的关系不了解。”
“也对各位的隐私和偏好不感兴趣。”
人已经到齐了。
被从会议室请过来的男人——下午的会议也因为女人的一个电话全推了——此刻眉色冷峻,看了一眼远处低着头的红裙女人。他做过什么事,对如今的事态早有预期,此刻常年的经商和谈判让人从面上根本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我对林素的确有心,是在正式的追求她。”
“所以南总你是说你不知道她有主儿?”
有人冷笑,手里的檀木串儿晃了晃,“看来是我上几次没给你说明白。”
前面有些摩擦,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
“公平竞争罢了。”
人活在世上,无人可随心所欲。只是爬的越高,能给看脸色的人越少。周家势力深厚~公子哥自然更甚他人;被小了几岁的男人指名点姓,男人眉目沉稳,不疾不徐,“我真心待她,是以结婚为前提的追求。”
其实现在,提结婚太早。
还有待更深的了解。
甚至还涉及财产。
但是时事迫人,此刻又不得不提。他已经很快判断出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不进,则退。
“呵呵。”
旁边那个骑马服呵了几声,终于从视频的震撼里回过神来,胸膛起伏脸色变幻,“她是我的太太。”
“据我所知她还是单身。”男人面色沉稳,不卑不亢,“我不介意养她和孩子。”
“呵呵!”有人气极反笑。
“呵。”也有拨着串儿,听了这话,反而似笑非笑。
女人坐在一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
阳光从窗户落入,撒在了她如瀑的黑发和雪白的脚趾上。
周先生中午做了三次,她现在下身感觉都还在麻麻痒痒。中午她还吃了两碗饭,清炒豆芽很好吃。他让她叫人来,她也叫了。
他们,也都来了。
她都有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也有可能是不想懂。
其实这种事,她自己决定就好。这种关系——她搞不懂周先生叫他们来干啥。本来以为他们要打架,可是如今看这个样子,好像也打不起来了。
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搞事业。老余给她介绍了几个店铺,正约她去看呢。
“林素她不可能和你结婚,也不可能和任何人结婚。”
女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任由周先生的声音钻入自己的耳膜,他此刻居然没有生气,难得的情绪稳定,手里的珠子慢悠悠的晃着,“她有我养。”
“我和Susan也有孩子了。”旁边也有人反应出来,含笑补充,“我们不可能分开。”
“这回你和Susan偷吃——”
林素猛地抬起头,看见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她眨了眨眼。
她不可能结婚?
也未必。
和他俩分手了,她估计再去找个接盘侠也不难。她看了看周先生——何总——南先生。南先生也在看着她,眉目冷峻,情绪稳定。
南先生其实也不错。冷峻,自持,做事有章有法,也很有原则。
只是做接盘侠的话,南先生这样的大佬,又着实过于优质了些。
没有了他们俩,她抱不了他大腿,他也真未必乐意接这个盘就是了。
于是她抿嘴笑了起来。
南先生的目光在她身上——男人也嘴角也慢慢有了点微笑。
“我的女人,不是白玩的。”
阳光落在拨动的珠子上,中山装的手指修长。他靠在椅子上,有些懒懒的,“上次在A市,大家都是为了在她父母面前挣表现,我也理解。南总你既然说你喜欢林素,林素也偷吃你——”
“我没有!!”是女人的声音。
“先拿一半家产做保。”
珠子慢慢的晃动着,男人靠在椅子上说话,懒懒散散,直入正题:“我呢,也不是不讲道理。吃,你已经吃了,我也没办法叫你吐出来。但是做事总要有代价。谁都来偷吃我周琛的女人,我都放过他,以后我怎么在道上混?”
“周先生你敲诈勒索别扯上我——”
“Aaron来大陆,带了一百亿,美金。”
珠子在阳光下晃动,男人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骑马服的男人脸色阴沉;男人哼了一声,“他要是敢退出,这一百亿,我会让他留下,有进无出。”
“呵!”
“南总你说你想和林素结婚,”
珠子晃了晃,茶烟袅袅,男人靠在椅子上,拨过了一颗珠子,“林素也想睡你——”
南延礼坐在椅子上,神色冷峻,按兵不动。
中山装的男人哼笑了一声,“我呢,也不是不大度的人。”
“毕竟南院s和谭教授我母亲前几天才拜访过,十分尊重。”
目光扫过了对面男人的小腹某个地方,男人意义不明的顿了下,挪开眼,“那也要按规矩来。我和Aaron,都是林素的男人,我们是有协议的。如今你想加入,也不是不行,”
珠子一拨,“但是,得正式,”
“有规矩。”
“有诚意。”
“这样才是对林素负责。”
“一半身家,质押。”
“以后你要退出了呢,就当你和林素离婚。”他看了看身后坐的远远的女人,女人扶着凳子站了起来,脸色早已经大变。男人眯了眼,拨着珠子,哼了一声,“这一半身家给林素,不过分吧?也算给林素一个保障。”
受邀而来的男人神色不动。
阳光落在女人的红裙和惊愕脸上。
檀木珠儿串在中山装修长的指节上微晃。
“要是做不到,”会客厅有人的声音继续,冷冷的,“那就请你,趁早,今日今时,断个干净。”
“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27.他相信直觉
27.
房间一片寂静。
茶香袅袅。
针落可闻。
一时没有人说话,檀木串儿慢慢的挂在手上晃动着,灰尘在光束中飞舞。
这个条件震撼,也许大家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然而男人却并没有给太多时间的意思,只是继续冷笑,“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那挂着檀木串的手掌虚虚的抬了起来,示意会客室的大门,“也许南总对今日的情形也早有预料,所以现在也不要说什么回去再想。不愿意,就今个断干净——”
他终于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女人,又回正身,“以前的事,我也不再追究。”
珠串儿晃动。
针落可闻。
骑马服的男人胸膛起伏,似乎想说什么——看了看女人,轻轻敲了敲手指,反而到底又忍住了。
压力都在身上,会议半途被喊来的男人眉目不动。
十。
九。
八。
客厅安静,男人眉色冷峻。
他没有说话。
反而先看向对面的女人。
一身红裙的女人就在对面男人身后的远处扶着椅子站立,一脸惊愕。这身红裙极美,很贴合腰身,看起来是订制的裙。
她的确被她这两个情人养的很好。
看起来也的确不知情。
她的柔软温柔,他已经体会过了。
六。
五。
只是周琛这个条件,何止是敲诈,简直就是豪夺。
要不是这段故事还有前因以及前段时间的“摩擦”——他简直可以以为自己是遭遇了仙人跳。
四。
三。
一半身家。
几百亿美金,几千亿人民币。
半辈子的身家,换一个女人的“部分权益”。
他没疯。
很冷静。
二。
正常应该拒绝。
可林素他也是真的动心,不然也不会到如今的地步。
再找一个也难。
也许根本不可能了。
而且今日情形明显不对。
这是来自一个成功商人数十年机敏判断的敏锐嗅觉。开价落地条件女人,对方来势汹汹气势勃勃。视线滑过对面拨着串儿的男人,又落在骑马服的男人脸上,这个来自枫叶国的财团继承人刚刚短暂的惊愕之后此刻已经按捺住了意见,选择作壁上观。
越是这样,越蹊跷。
反而又像是为了吓退他。
他们似乎已经结盟。
政治金融结盟……女人。
一。
似乎是压迫,可又有一种直觉。好似这反而又是……一种,机会。
十分隐晦的,难以明说的,隐藏在冰山下的,若有若无的,某种机会。
能够单枪匹马做到现在,男人对形势的判断显然极具敏感。
极大的风险,极大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