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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用力过猛,震到你的识海了。”
“我看的是那个穿浅碧色衣服的显眼包,他比那个祈璟俊俏,对我的胃口。”
清砚低低咳嗽几声,脸色有点苍白。
“我一会儿回去赏法器给你用用,我下次一定注意。”
待清砚恢复此许,他开始给时愿讲昀初这号人物。
“昀初花花公子一个,凭这相貌撩拨无数女君,但是呢……他能力修为都不太行。”
“他呢,在魔界就如同透明人一样,魔尊不待见他魔界不少人对他自然也没有好脸色,特别是那些个长老,嫌他浪费粮食,浪费布料。”
“我瞧着他也不靠谱,想必这次女娲娘娘又出了错,小仙再帮你寻有缘人,这个咱们就不考虑了。”
时愿先前没怎么听说过昀初这个人。
堂堂魔族二殿下又怎会是透明人,时愿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
“我听闻魔后与魔尊感情深厚,同样是他们的孩子怎么还区别对待?
昀初又怎么会是透明人。”
清砚欲言又止大半天,左右看了看才捂着嘴小声道,“这二殿下的生母是个魔侍,昀初是庶出。”
时愿听得认真,说这些的人更是说得认真。
昀初的眉头微不可察的一挑,微微侧首目光轻扫最终定在时愿秀丽的脸庞,她没有抬眸便没有发现昀初在看着自己。
她下意识的往清砚那边凑,想着听清楚一些。
昀初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将时愿轻咬粉唇又时不时东张西望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光是看她此刻的小表情就知道她是有多好奇。
清砚说的话清清楚楚的落入他的耳中,他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活了六千年,听过最多的就是一些外人聊自己的身世。
他开始是厌烦憎恶,现在倒也是无感了,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他不疾不徐的放下酒杯,仔细的听认真的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