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能说出什么名堂来。
“她母亲生的貌美,被魔尊宠幸了,只可惜后来难产就此香消玉殒,生前无名无分,昀初连生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整个魔宫也没有一幅生母的画像。”
“大殿下和三殿下才是魔后所出,庶出的二殿下自然不受待见。”
昀初的手指微蜷,酒杯出现细微的裂痕。
这司命知道得倒是挺多。
声音一压再压生怕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好歹昀初也是魔族二殿下,魔尊的面子也是要给足的。
“是有些可怜,此人还是不要接近的好,咱们要找就找深情专一的,小仙改日再给你好好算算,一定为你寻到有缘人。”
听见这话时愿的秀眉微蹙,她抬手重重弹脑门清砚的脑门。
清砚的眉心不出意外的红了,红如粉桃。
她淡淡开口,“可怜?
他怎么就可怜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入昀初的耳中。
昀初手中的杯子无声碎裂,碎片扎进血肉鲜红的血液滴到桌上,他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看时愿的眼神愈发的晦暗不明。
清砚捂着头想反驳,硬是插不上一句话。
时愿紧盯着清砚的双眸,“这二殿下是个活生生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若你是他,你会需要这样的怜悯吗?”
清砚想了想又轻轻摇头。
时愿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底有些许的落寞溢出。
“没有人想要被怜悯,因为自尊。”
“我灵力尽失,不少女君与我套近乎之时也说过我真可怜。”
“我明白她们的意思,她们无非是在说我拥有这样的地位,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
“可我不也是活的好好的,每天该撩仙君就撩仙君,该喝酒就喝酒。”
“而且啊,她们撩不到的仙君大多都被我收入囊中了,她们气都快气死了,我从来都不需要任何人的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