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霍克曼从阴影中走出,怀表链缠着的手指捏着张泛黄照片。
画面里两个年轻人勾肩搭背地站在船首,背景是正被炮火点燃的海军战舰。
"古伊的右眼不是被海贼弄瞎的。
"父亲将照片塞进行李箱夹层,"下次见面时,你可以当面嘲笑他的谎话。
"艾琳娜的香水味从楼梯口飘来。
她捧着珍珠项链改制的手链,每颗珠子都刻着微缩海图:"迷路时就扯断一颗,本家的船队会顺着洋流找你。
"次日的早晨。
咸腥的海风鼓起"黑郁金香号"的船帆时,古伊的道场正在地平线上显现。
数百根鲸鱼肋骨组成的拱门在暮色中泛着磷光,浪涛穿过骨缝发出管风琴般的轰鸣。
独眼剑士在栈桥擦拭长刀,刀身映出杰克兴奋到发亮的瞳孔。
老约翰突然按住少年肩膀:"最后提醒您...""知道啦——"杰克拖长音调跃下甲板,"要尊师重道、勤学苦练、别喝光古伊先生的藏酒..."尾音消散在海风中。
当他踏上鲸骨铺就的台阶时,道场深处传来铁链挣动的声响,仿佛欢迎着杰克的到来。
古伊的机械义肢捏碎酒瓶时,杰克正偷喝第三杯雪莉酒。
琥珀色液体顺着鲸骨桌面的纹路流淌,勾勒出白虎图腾的轮廓。
"霍克曼的崽子?
"老人独眼扫过少年腰间的镀银佩剑,"带着玩具来送死?
"杰克用指尖蘸酒在桌面画圆:"父亲说您当年用牙签捅穿过凯多的左鼻孔。
"刀光乍现。
装饰佩剑应声断成三截,但飞溅的碎片在触及杰克前突然悬停。
老约翰培训的规避动作与觉醒的见闻色交织,让他以毫米之差躲过致命一击。
"有趣。
"古伊的义肢齿轮咔咔作响,"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清理道场的刀冢。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