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路逐渐重合。
虎哥的镶金牙在霓虹灯下泛着尸斑般的绿,正是这颗金牙的主人,在1992年雨夜把张建军踹进臭水沟时说过:"野种的疤就是通行证"。
BP机突然震动,乱码信息拼出"110指挥中心监控盲区仅剩7分钟"。
陈冬生踢翻台球桌,5号球撞碎吊灯刹那,他看见张建军从假肢里抽出半截钢管——那正是两年前废品站沾过血的凶器。
混战中有双手突然拽住他后领。
阿珍把翡翠耳钉按进他掌心,金属背面刻着经纬度坐标:"去锅炉房找王胖子"。
她的血滴在台球桌绿绒布上,晕开的形状像极了技校后山新建的监控塔轮廓。
当警笛声碾碎巷口的夜雾时,陈冬生正用蝴蝶刀撬开通风管道。
最后回望的视线里,张建军用钢管捅穿虎哥左手的画面,与两年前雨夜自己挥动铁管的姿态完美重叠。
通风管锈屑落进眼睛的刺痛中,他听见远处传来蒸汽锤的闷响——那台1992年见证过第一次流血的机器,此刻正在公安局证物室敲打新的编号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