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进病房的同时,黑泽阵就下意识的因为不快而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单纯以病房来说,这里的条件无疑是不错的的——安静,整洁,所有仪器都在井然有序地运作当中。
大概因为风祭新多少算是个“英雄”,在确定他没有花粉过敏也不会因此遇到危险的前提下,床头的花瓶里还插着一朵粉色的百合花。
但黑泽阵还是可以感觉到房间里的不协调,似乎之前有什么不该来的家伙光临了一般。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风祭新依旧在床上沉睡着,甚至还可以听到青年细微的鼾声。
窗帘被很好地拉了起来,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光线,药水正在缓慢而平稳地流入风祭新的血管。
这里和正常的病房并没有什么区别。
鱼冢三郎跟在黑泽阵的身后,手里还提着一盒,跟在更后面左顾右盼的冰川诚在看到风祭新的时候,险些一个箭步冲上去。
不过在迎上了黑泽阵冰冷的眼神的时候,冰川诚还是乖乖立正了,只不过还是担心地看向风祭新。
过了大概几分钟,伊达航和医生一起走了过来,在见到黑泽阵的时候立正敬礼:“黑泽警视,幸会。”
“我很好奇……”黑泽阵并没有理会伊达航略带讨好的语气,声音仿佛能掉下冰渣来,“你们是怎么才能把事情搞砸成这种模样的……愚蠢,毫不专业……很难想象你们到底是怎么通过警察的职业考试的……”他说的毫不留情,伊达航却没有哪怕一点想要反驳的态度,反而低下头去无奈地叹息着:“是的,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的原因,风祭他才会……我对无聊的忏悔不感兴趣,你应该说的是,谁进行的前期调查,谁准备的保护器械,最重要的是,那家伙是从谁的手里拿到枪的。”
黑泽阵的态度并无丝毫软化,他的语气依旧僵硬而又无情。
鱼冢三郎在他的身后小心地解释:“现在重要的是谁来承担责任,毕竟风祭己经脱离危险了……但,虽然这么说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