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这次的事故很大,恐怕你也难辞其咎。”
“是的,我明白,”伊达航说,“不过只要风祭平安无事,我就己经心满意足了。”
黑泽阵又冷笑了一声:“心满意足?
亏你一个警察能说出这种话。
省省吧。”
伊达航张了张嘴,他想说点什么,不过他大致上可以理解黑泽阵的态度,风祭新偶尔会对他说起这位警视——这位警视两年前因为殴打犯人暂时被安排去警察学校做教官“修身养性”,正好是风祭新的教官。
按照风祭新的说法,这位黑泽“教官”是个脾气很差,但是意外护短的人,最重要的是,黑泽阵非常讨厌一切尸位素餐的警察。
“非常抱歉。”
最后,伊达航还是只能这么说。
黑泽阵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将视线转向了风祭新的身上,正在安静睡着的青年看起来格外宁静,他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冰川诚:“你不是说要去找风祭吗?”
“哦,哦,对,”之前一首都不敢说话的冰川诚终于找到机会点了点头,“那个,新他现在需要陪床吗?”
医生看了局促不安的冰川一眼,然后说:“可以,不过应该没什么必要。
风祭先生的状态很好,而且如果有事护士也会及时赶到。”
黑泽阵看了一眼这个医生,并没有说话。
等到风祭新再次醒来的时候,己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他打了个哈欠,感觉自己的身体己经恢复了活力,然后他看向身边,发现有个人趴在自己的身边睡觉。
毫无疑问,这个甚至在打呼噜的家伙就是他在警察学校的同期——冰川诚。
“诚……?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
“啊!”
冰川诚在一瞬间被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向风祭新的时候眼神中都带着惊喜,“你醒啦,身体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