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保护协会的手里……还是落在他楼瑾的手里，都逃不过一个生不如死……艾瓦斯的眼睛睁开，死死地盯着前方。

    他早就受够了雄虫高高在上的姿态，也厌恶了不出于战场的伤痕，不如便……“杀了楼瑾！”

    这个声音越发浓烈，像是魔鬼的诱惑。

    脆弱的后颈被桎梏着，可伏在沙发上、楼瑾腿边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白皙的肌肤上遍布了交错的鞭痕，在这之下，是锋利如刀的羽翼！

    空旷的小楼里，远在郊区的地理位置听不见市中心的热闹喧嚣，唯有一人一虫之间的剑拔弩张的蓄势待发！

    在艾瓦斯的认知里，那段时间，远比钟表上划过的时间漫长……终于，楼瑾先动了，却是意料之中放轻了他的动作。

    “记住这些疼……”楼瑾得到答案，闭上了眼睛，带着凉意的指尖松开，缓缓放开对艾瓦斯的控制，低声说道。

    艾瓦斯毫不犹豫地向后退开些距离，臂弯的衣服被很快拉上去，染上还未凝固的血迹，站在那看着楼瑾。

    楼瑾偏头抬手捏了捏眉间，又不躲不避地同他对视。

    这还是艾瓦斯第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楼瑾。

    这张在梦里都恐惧和厌恶的脸如此的熟悉和陌生，让他几乎想不起来之前楼瑾在他眼里的样貌。

    可楼瑾的气势依然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往后靠在了沙发上，像是在看一个孩子：“既然，你还知道疼，那便不要忘了。”

    “你是什么意思？”

    艾瓦斯第一次对楼瑾没有敬语。

    “想到多少种杀了我方式？”

    楼瑾苍白的脸上反是勾出一个笑，反问着。

    见艾瓦斯意料之内的没有回答，楼瑾也不恼，只是也丧失些耐心，懒得等这只雌虫心里千回百转多少次盘算自己的每一句话，倏然单刀首入地说道：“我们扯平了。”

    一条命换近半年的鞭打欺辱……这是一笔说不清谁占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