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了,要不以他这个性子,早晚给咱们家惹出大祸来。”
“可...可他到底年岁小些,爱玩闹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谢临当年也如他一般...侯爷十八岁时与我定亲,随后便跟随老侯爷上了战场,两年后以军功做聘礼迎我入门,婆母,如今我不求谢守也能如他父兄一般建功立业,可他现在不能完整背出一篇文章,练不出一套完整的枪剑,连仁义礼智信这些基本为人都要做不到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唐惠看着婆母,语重心长的说到。
周氏不再多说,只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孩子是幼时被我娇惯太过了,我总想着咱们家这么多人都上战场了,落不下一个善终,便是让他做个富贵闲人又能如何,罢了,阿惠我只说一点,往后你多教着他,耐心些,这孩子内心还是渴望和你亲近的。”
唐惠沉默半晌也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婆媳二人又聊了半晌,唐惠好歹是将人劝的喝了药歇了下来。
“夫人可要回去休息一下,看您的面色都有些泛白了”身旁跟着的侍女破竹低声问道。
唐惠摇摇头“去叫胡总管来见我。”
说罢走回到屋中闭目思量着。
谢家是三房当家,倒不是因为什么宅斗阴私,纯粹是因为谢临活的比他的哥哥们久些。
谢家有祖训,不许分家,因为每一代男丁战死的多,其余的家人要一同照顾留下的妻子儿女。
谢家大哥谢铮战死时,消息传回府里,不过半晌大嫂便拿剑抹了脖子,随着大哥一同去了,留下来西岁的独女谢宝儿,如今己经出嫁六七年了不在府中居住。
谢家二哥谢皓战死时,二嫂在府中哭了个昏天黑地,指天怨地的咒骂着谢皓怎么敢真的将她丢下。
无奈二嫂家中强势,她做不得主,谢临替兄写了一封放妻书交于二嫂,家人将她接回去,听说是改嫁给了一个低品阶的文官,临走前将一双尚不知事的双胞胎女儿托付给唐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