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特点就是会为住客提供午餐。
食堂设在一楼老板房间旁。
小小的空间摆了两张木桌、几把铁椅就己拥挤。
除了她,还有一位男子。
主食是一盘煮熟的各类豆子和一颗水煮蛋;饮品是一杯冷掉的豆浆。
她的胃催促着她在脏兮兮的桌前坐下,并以最快的速度咽下这无味的食物。
“我要去外面吃饭——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头顶落下声音。
不知不觉间,刚才同她一起等餐的男子己走到了她的身旁。
她抬头,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嘴角抽动,想扯出一个笑。
“我请客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可能需要帮助——”男人的神情认真。
云叙心想一定是自己糟糕的吃相吓到了他。
她连连摆手,甚至站起身来向人家半鞠躬。
“搅扰到您了——真是抱歉——”她边说边落荒而逃出了房间。
甚至不敢听男人的回答。
闲来无事,她在窗口看河上划来驶去的船。
第二日,就这样过去。
第三日午餐她仍在民宿吃的堂食。
昨日的男子等在门口。
特地等她准备起身回房间时才出声:“你好!
我昨天可能有些唐突了——吓到你了是吗?”
“抱歉——我见过你——在昨天早上你一个人在河岸哭泣我们好相似——昨天你像是饿了很久的样子我只是想要帮帮你”他们西目相对。
面前的男子穿着不符合季节的风衣,从他未扣好的领口可以窥见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光秃秃的脚腕露在外面,脚上踩着一双酒红色的皮鞋。
他的眼是浅琥珀色,面容还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身却己是成人的骨骼。
他们眼中的内容如出一辙,仿佛是一个灵魂的两具身体。
云叙轻而易举地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