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舌头,嘱咐着卞明宣“建设家乡”。
然后……伏在身上的重物动了动。
一只热乎乎的手伸过来,在卞明宣的脸上抹了一把。
“这不还有气吗?”
说罢,手又探到了鼻子底下。
卞明宣觉得痒痒,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阿嚏”。
咔嚓一声,床板彻底断开,卞明宣和她双双掉落到了地上。
屁|股更疼了。
卞明宣不得不睁开眼睛,对上了一个明晃晃的大脸盘子。
“你是谁?
在我家做什么?”
她的眼神明显愣了一下,压在卞明宣胸前的手快速地收回来,红云迅速地窜上她的脸颊。
扭捏间,见卞明宣还盯着自己,忙不自然地将脸颊的乱发掖到耳后,可又露出了她肥硕的耳垂。
卞明宣感到一阵眼晕。
她撑着胳膊,撅着肥硕的屁|股,在卞明宣毫不掩饰的紧盯中,慢慢地、倒退着爬了起来。
想伸手拉起面前的这个男人,见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前|胸,忙低头看,见衬衣的第二个、第三个扣子己经不知去向,就这么咧开着,露出里面紫红色的、起球的秋衣。
她努力地吸了吸肚子,伸手去拉卞明宣。
卞明宣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着她粗壮的胳膊,从破碎的床板中艰难地爬了起来。
环顾西周,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家。
“这是哪?
我怎么在这里?
我爹娘呢?
老书记呢?”
卞明宣有些着急,一边问,一边低头看自己的裤子。
心中期盼着,昨天穿上的那条姐夫的黄军裤还能完好无损。
否则,这样不清不楚地跟一个女人待在一个屋,她还是那样的,敞开着襟口,袒露着秋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自己的前途、大学、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