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光头陈志 本章:第69章

    我捂着小声说道:“爸,我有个朋友把卷帘门钥匙整丢了,他这会儿要进去拿东西,这个点儿也不好找开锁,我记得咱家钥匙丢了好几年都没修过,你咋整的啊?”

    “咋整的,穷的呗。”

    我“啧”了一声:“说正事呢爸!”

    接着我就听到我爸似乎是坐了起来:“哎呀,那你把电话给他,跟你说你也听不懂。”

    我一想也对,至少张海比我专业,专业的事儿交给专业的人。

    张海接过电话,瞬间变得极度礼貌:“吴叔好,我是张海,诶对对,就是我,挺好的挺好的,身体好,嗯,工作也行,天气跟咱们那边差不多……啊叔叔叔,咱们先说锁,我到时候给您打电话单聊。”

    估计是我爸那边进入了正题,张海开始满地找家伙事儿,他在街上窜来窜去,最后把一家小店门口的装饰小信箱上铁棍给抽了出来。

    “我差不多听明白了叔,有事儿我再问您,诶呀叔我这算啥聪明呀,谢谢叔。”

    张海说完就把电话递给了我,我刚刚放在耳朵边就听见一阵忙音。

    “我靠,挂这么快。”

    张海一溜烟儿跑到别人家门口的灯笼上把人家挂灯笼的粗铁丝也给卸下来一段,拿着作案工具就回去开始作案了。

    他先是趴地上看了几眼,然后就爬起来先把那根粗一点的铁棍塞进了钥匙眼儿,接着又把粗铁丝塞了进去。

    他一手把着铁棍,另一手去勒着铁丝试图转动锁心,可惜试了几次都没什么动静。

    于是他又拔出来重新调整位置,又鼓捣了一阵后再次尝试了一下,“咔咔”的声音响起,老旧的锁心还真的动了。

    我小声念叨着:“家里的小老头真值钱呐。”

    我和张海对视一眼,两人扶着卷帘门的边缘小心把门拉起来一半。

    里面的塑框门还有一道锁,不过这个锁就在张海的知识面里,他用自已的细铁丝几下就把锁撬开了。

    门被打开了,张海轻轻闻了两下,却没闻到什么怪味儿。

    “老弟,你别是弄错了吧。”

    我也闻了闻,鼻腔里充斥地全是油漆味儿。

    “这会儿确实没有,但是不看一看我不甘心。”

    我回头把卷帘门拉了下来,从货架上扒拉了一个崭新的手电用。

    这店铺又窄又长,各种杂货从头顶铺到脚底,满满登登地几乎要没地方下脚了。

    张海皱着眉看了一圈:“这哪能藏东西,阔克又特么不是小鸡崽儿。”

    他用脚在地上跺了几下:“这都是实心儿的,但凡有个地窖呢!”

    “不对不对,你让我想想。”

    这也不是农村,地里头都是电线水管什么的,哪能随便自已挖地窖。

    他这个店铺的格局我总觉得不太对劲,但张海却不觉得,整得跟我有病似的。

    我敲了敲自已的脑袋:“哪儿不对劲来着……”

    张海看着笑了:“可别敲了,本来就不机灵,再敲瘪了。”

    但他这一句话就像一把钥匙,一下打开了我脑子里的闸门:“瘪进去了……对对,隔壁那间就是少一块儿,哥你们没进肉铺的隔间。他后边那个隔间比外面要少一大截,至少也有个两三平了,中午又没楼梯没电梯的,按说这边应该多一块才对,整体应该是个L形。”

    我指着这店铺的最里头:“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把其中一部分隔起来了。”

    张海听懂了我的意思,直接走到尽头,将手穿过货架上满满登登的货物在墙上敲了敲。

    “咚咚”几声,他赶紧扭头看向我:“后面是空的!”

    “来来来,搬开!”

    我俩一人一边,一咬牙将装满货物的铁艺货架调转了方向。

    这时一面老旧泛黄的墙面露了出来,仔细一看,墙上能隐约看出一个长方形的轮廓,应该就是门了。

    这门很小,也就一米二三的样子,上面刷着白色的墙漆,和旁边的墙一样已经氧化变色了,看来这个隐秘的小房间已经存在了很久了。

    第22章

    阔克

    我在这小门的四周摸索了一下,嘟囔道:“这怎么开啊?连个把手都没有。”

    让我搞破坏还行,但别的我是真不擅长,琢磨了半天也没什么思路,张海看不过眼一把把我推到了一边去:“你起开,我瞅瞅,这种小地方还能整啥机关么?”

    张海在各个边角摸了摸,最后在地上摩挲了几下,紧接着竟然撵起几根透明的鱼线。

    “我靠,搞这么心机。”

    张海拽了拽那根鱼线,我赶紧蹲了过去,紧张地等着机关的变化。

    没动静,一点儿都没有。

    “咋啥也没用?”

    张海看了看手里的鱼线,“不道,拽不动,他妈的。”

    他的耐心逐渐趋近于零,最后单手握拳往门上砸了一下,结果“吱嘎”一声,这门的下沿竟然被推了进去。

    “嗯?就这?”我挪过去又推了一下试试,这竟然是个下开门,果然就像张海说的,根本没什么复杂的机关,简单到离谱。

    我稍微用力,一股潮湿腐败的的味道扑鼻而来,那个味儿直钻人的天灵盖,我差点儿就吐了出来。

    “擦,一股死味儿!”

    张海使劲儿扇了扇,可惜啥用都没有,我俩先站到了一边去缓了一会儿,等这个味儿稍微扩散了一些才再次凑过去。

    我蹲在门口拿着手电往里面一照,黑布隆冬的也没个活物,这小屋里头左半拉堆着不少东西,摞了半人高,右半拉还空荡荡的。

    “哥,我先进去看看,没事儿你再进来。”

    这门儿对我来说实在太小,我刚准备佝偻着往里挪就被张海拎着后脖领子扔到了一边去,“我先进,大人在的时候轮得着你们小孩儿么。”

    说完他拿着手电就往里钻,刚才那下把我脖子卡够呛,我小声嘟囔:“手指头不多,事儿倒是不少。”

    张海挤进去以后站起来四处看看了,这才开口说道:“进来吧!”

    我蹲在地上小心挪了进去,这小屋跟一般小卧室那么大,他们这五金店东西实在太多,欺骗性极高,从外面看还真没想到这里藏了这么多个平方。

    小屋的左边堆着的都是些皮料和羊角,甚至还有鹿角,不用数都知道不老少了,杂乱无章地堆在一起。

    说来也是挺离谱的,来了这几天我对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印象,可偏偏对这五金店的人没有一点儿印象,只是隐约记得是一男一女,没想到最危险的人反而看起来最普通,毫无存在感。

    张海蹲在地上看了看地上的皮子,短毛,大部分是黄棕色,小的也就几十公分,稍微大点儿的差不多一米,肚子附近带着点儿白毛。

    他每层都扒拉了一下,最下层的皮子已经发霉了。

    “这应该是羚羊吧,最下面的皮子一看时间就挺长了,都不能要了,估计是查得严,不敢出手,他妈的这些王八犊子。”

    我看了看旁边的羊角,有的粗有的细,大部分都是是连着头骨的,这些角不像藏羚羊的角那么长,相对短粗一些,带着轻微幅度的s形曲线,很漂亮。

    “估计是当地的羚羊吧,之前有人给我们发了个传单,上面写着这地方有一种羚羊叫鹅喉羚,公的母的都有角,没开始严打的时候确实被猎杀了不少。”

    这里的皮子一张张堆叠着,大部分都废弃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实际上这可能是一群甚至几群羚羊的命都交代在这上头了。

    波拉特跟这些人比起来算是一棵少见的奇葩,大部分盗猎贩子只要见着就要连锅端,什么老少残孕根本不在乎,他们一般当场杀当场就会处理,原本作为生命之源的草地被鲜血浸透,上百具没了皮的动物尸体被随意丢在地上。

    即便是怀孕的羚羊也不会被放过,死去的母羊失去了皮毛,尸体袒露在太阳下,血肉逐渐风干萎缩,最终露出腹中蜷缩着的小羊。

    我准备再凑近一点儿的时候,脚边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是一个草编框,上面还盖着布。

    伸手掀开一看,里头是各式各样的蛋,大的小的,灰的青的,还有带着斑点儿的。

    “鸟蛋,这么多鸟蛋,应该全废了。”

    这些蛋八成是他们偷来的野生鸟蛋,错过孵化季节这么久,就是恐龙蛋他也完蛋了,除了做蛋炒饭也没别的作用。

    张海一听更生气了:“他妈的,这不霍霍鸟么,人家他妈的累死累活把房子盖了把婚结了,临到了了你把人家孩子拿走了。”

    他叉着腰气得不行不行的,恨不得一把火把这儿烧了,突然,我们头顶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响了两声。

    “啥玩意儿?”

    这下张海也顾不上生气了,我俩赶紧后退背靠门口的墙,煞白的手电光打在房顶上,我这才发现头顶上还挂着几个黑色的笼子,我数了数大概是六个,都罩着黑布,在这黑洞洞的小隔间要不是有声音我还真没注意。

    旁边就摆了一根木杆子,有点儿撑衣杆,应该就是用来拿取这些笼子的。

    “会不会是阔克?”

    我心里一动,拿起那根杆子撩开了一个笼子上的黑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锋利的黄色爪子,笼子里的鸟僵直地躺着,爪子蜷缩着,光从爪子看这鸟比阔克小了不少,已经死了。

    我又看了三个笼子,都是空的,直到看到倒数第二个,这才看到一只几乎把笼子塞满的大鸟。

    “是阔克!”

    看清它的一瞬间我和张海两个大男人不自觉地雀跃了一下,嘴角几乎咧到了后脑勺,总算赶在它出事儿之前找着了。

    阔克还戴着眼罩,蔫蔫巴巴地缩在笼子里,看起来状态不怎么好。

    “赶紧的,把它整下来,我给那俩人打电话。”

    我拿着杆子把笼子撑了下来,这笼子是铁的,栅栏又密,再加上阔克的重量那真是不容小计,我手里的木头杆子都开始“咯吱”作响。

    等把笼子拿了下来我更加确定阔克的状态不太好,笼子晃动的期间它只是为了保持平衡炸了一下翅膀,除此之外都没怎么动弹。

    “赶紧走赶紧走,这几天要给它折腾死了个屁的。”

    张海看了看阔克那个蔫巴样,着急忙慌得就想走。

    可这时我们的头顶再一次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和张海对视一眼,抬头看向最后一只笼子。

    “我看看这里头是个啥。”

    说完我抬起杆子撩起了那笼子上的黑布。

    “卧槽,是这玩意儿!”

    刚一撩开那黑布我就被吓了一跳,笼子里是一个浑身通红的小人,它四肢纤细,长着一张猿猴面相,脸上带着青灰的细小绒毛,这会儿正蹲在笼子里双手抓着栏杆看着我,这咋看都是跟那个套着娃娃皮的东西是同一个品种。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一只看起来皮肤舒展,更年轻一些。

    看来一开始就是它在上头折腾,并不是阔克。

    张海惊讶地半张着嘴,我不可置信地说道:“这玩意儿都抓?他们真是饿了。”

    他看着我骂了句:“操了的,这咋整?”

    我捏了捏手里的木杆子,那笼子的小人儿就眼巴巴地看着我们,最后我一咬牙:“管他的,只要是活的全给他整走!”

    我再次伸出杆子取笼子,黑色的铁笼连带着红皮小人儿晃晃悠悠地被摘了下来,这小玩意儿比阔克还要轻一些。

    我俩一人拿了一个套着黑布的笼子准备往外钻,可我们刚刚蹲在小门口,就听见“哗啦”一声,卷帘门被拉开了,一个人逆着光站在门口,只露出两条腿。

    第23章

    交手

    此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抓现行了,这下场面可闹大了。

    不行报警吧,目前为止我们还能占点儿理。

    我跟张海僵在原地,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只有冲出去和躲回去两条路,至于选哪个都得暴露。

    “哥,如果咱们躲在小屋里还能避免争端,但是如果他们把门封死咱们就完蛋了。”

    张海紧张之余上下瞄了我一眼:“鹰不会打电话你还不会啊,别说电话了,你打视频都行。”

    “哦。算了,咱们还是打出去吧。”

    事已至此,这场争端总是不可避免,就算是事后联系赛力他们也是同样的结果。

    我把那个丑了吧唧的小人放在地上,张海也把阔克放在地上,我俩对视一眼,爬出小门儿并肩站在店铺中央,紧握双拳准备迎接这场恶战。

    昏黄的灯光从卷帘门下投射到我们的脚尖,我紧紧盯着门口的男人,只见他突然弯腰露出脑袋,冲我小声说道:“你俩别耍帅了,赶紧跑啊,他们人来啦!”

    这声音我能听出来,是刘朝荣,他头上那几根胎毛随着他弯腰撅腚的动作这会儿正在半空中晃悠着。

    “快啊,小兄弟,他们来啦!”

    听他这个意思就是那些盗猎的人来了,我和张海赶紧转身,可是这小店儿实在太窄了,我们两个一起转身走路,哗啦啦地碰掉不少东西,早知道不装逼了。

    我俩就像在大集上抢鸡蛋一样趴在地上把两个笼子掏了出来,一前一后地往外跑,刘朝荣在门口帮我们抬着门,着急地在那儿念叨着:“快快快,我看见的时候都到前边儿那条街了。”

    我们前脚刚出来,后脚刘朝荣一下就把卷帘门拉下来了,差点儿没把我脚后跟留下。

    这会儿天还黑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这么早就来了。

    我和张海把笼子抱在胸前用衣服拢着,尽量让自已的背影看起来正常一点儿,我小声对刘朝荣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里面?”

    刘朝荣紧张得走路都同手同脚了:“别纠结这个了,等他们一低头开门,咱们就赶紧跑。”

    我没有回头,但确实听到了两个人交谈的声音,随后就是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此时店铺里乱成一团先不提,就那个没上锁的卷帘门已经足够让他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此时我们相隔只有小半条街,他们追上来那都是几口气的事儿。

    果然,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前边那三个人停一下!”

    我一把把笼子塞进刘朝荣的怀里,顺便把车钥匙塞进张海的兜里。

    “去车里等我!快跑!”

    眼下抱着两个笼子我们是一个都别想全须全尾地跑掉,估计连人带畜生全都得被关小黑屋里。

    张海看了我一眼,脸上写满了纠结,但他也知道这会儿情况特殊,一咬牙,抱着笼子就和刘朝荣往前跑去。

    后面的人顿时开始大喊:“不要跑,停下!”

    我没有等他们跑过来,而是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回头朝他们爆冲过去,一回头我才发现来的正好是一男一女,大概四十多岁,典型的微胖中年人形象,看起来老实巴交的。

    这俩人本来还满脸凶悍地往这边跑,可一看我这个反方向逃命反而有点儿发愣,我一点儿都没敢减速,跑到他们面前跳起来就往那男人头上敲。

    那男人一脸惊骇,大概是把我当成了疯子,这一下他要是不躲我高低能给他敲晕,可惜这人虽壮,身形却很灵活,扭身一躲避开我这一棍。

    这个男人是我眼中的重点防护对象,只要不让他追过去,这大姐也就无所谓了。

    但事实证明我大错特错,在我一门心思去攻击这个男人的时候,一旁的大姐直接掏出一把小刀冲我腰上就扎了过来,身手敏捷眼神凶恶,比旁边的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赶紧收回棍子把小刀压下去,这才躲了一下。

    我嘞个功夫熊猫,我真是小看他俩了,应该从他们店里偷把菜刀的。

    不过转念一想,敢盗猎的人一个是心黑,一个是手狠,综合来讲,我踏马惨啦。

    那大姐低着头恨声说道:“你是哪一号人,竟然敢摸到我们这来。”

    “我他妈是受害者,你反省反省你自已吧!”

    说完我就挥着棍子打去攻击她的胳膊,怎么着也得把她的刀卸了,对我们这种没什么杀人经验的来说,防守就是等死,还不如打乱他们的阵脚。

    那男人抬腿过来踢我的腿弯,我躲闪不及,直接跳转翻身迎着他的腿踢了上去,同时用另一只挥出木棍猛敲大姐挥来的手腕。

    我这一脚和男人对了个扎实,疼得我腿都麻了,不过那男人脸色也不太好,以我现在的力道怎么也够他缓一会儿了。

    但那位大姐真是个狠人,竟然伸手直接握住棍子的另一头,挥刀划向我的小臂,一阵细微的破风声划过,我来不及去感受胳膊上的疼痛,抬脚就踹在了她的腋窝。

    我的攻击方式不算高明,但好在劲儿大,只要能打中,那就是有效的。

    这俩人吃了亏,眼神越发狠厉,对视一眼后齐齐向我扑了过来。

    我有一瞬间甚至有点儿怨恨自已这不靠谱的变异为什么不能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眼看着他俩一齐扑了上来,只能把棍子横在胸前向他们推去。

    我个头高出他们不老少,这一推直接让棍子横亘在他们脖子上,将两人硬生生向后推了一步,但同时我也挨了那男人一脚,眼前寒光一闪,女人的利刃从我眼前划过,尽管我极力偏头一躲,脸颊上还是被划了一刀。

    我心知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被他们耗死,心里一动,发了狠像向前狠堆手里的长棍,直接腾空跳起用浑身的重量将木棍压在他们的脖子上。

    我的速度很快,这两人后退不及直接坐倒在地,趁着这个机会,我双手用力狠狠一压,将这两个人的后脑勺猛地撞在地上发出“砰”

    地一声,要不是他们用手勉强撑住木棍,这一下估计会压在他们的脖子上。

    这时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传来,我的两腿还跪在棍子上,一抬头被车灯晃得睁不开眼。

    我心里一沉,这是他们的援兵来了,趁地上的两个人还没缓过来劲儿,我爬起来就准备跑,可等那辆车开近了些我才发现,这特么不就是我们自已的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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