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佑春又找到了能打动他的方向。她低下头,泫然欲泣:“是,奴婢这就出去。不过……殿下,奴婢双亲亡故,可否也赐奴婢一些火纸。”
她提到身世,便拨动了拓跋启内心唯一保留的善处。安静几息后,他嗓音淡淡地给了迂回:“就在这儿烧吧。”
并未受什么为难,佑春如愿以偿地留在了拓跋启屋里,陪他一同为逝去的亲人焚烧火纸。
他母亲的牌位就摆在西北角的隔间中,所设瓜果、鲜花,日日都会更换新的,足以可见,即便拓跋启为人淡薄冷情,但是个极有孝心之人。
佑春侍奉他烧纸,见他好不容易缓和的心情又低落冷却,便小心翼翼同他说话:“殿下,奴婢听闻人去后,如果得人世间多挂念,在冥界便会受优待,还会允多多入梦相见,以慰思念。”
拓跋启往铜盆中递着火纸,跳跃的火舌映入他的眸子,却烧不出什么温度。他凉凉一晒道:“或许母亲死得痛快,再也不想留恋人间,我从未梦到过她。”
佑春心中已有成算,仰头看他:“会的,会梦到的。”
拓跋启转眸,望见她认真的神情,似乎也被感染到那份美好的信念。尽管他知道那不可能。
031|第31章
揉肉棍
如此好的机会,佑春必定借机趁虚而入。
烧完火纸后,她伺候拓跋启洗漱就寝,抱了被褥来在他床边脚踏处睡下守夜陪床。有她在跟前,原本要守夜陪床的丫鬟顿时松一口气。每年过年这几日,殿下最难伺候,待在他身边像是待在火药边,令人心慌。
因急着去见手下神君,佑春倒头便睡。
拓跋启心思重,夜夜难以入眠。虽然今日因为过年晚了一两个时辰入睡,但仍没有困意。
室内安静,落针可闻,因此佑春入眠之后发出的匀长呼吸被他听得一清二楚,甚至有些甜梦的酣态。
他翻了身朝向另一面,嫌她大意。
但听她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睡着,不似以往的丫鬟那样,凡他翻身都要起来瞧瞧,哪怕不问,也始终多余。因此也挺好的。
这呼吸声令他平和下来,渐渐忘记所想,意识模糊直至入眠。
他睡下后,得了佑春指示的梦境神特来为其造梦,母子二人于梦中相见,重拾儿时亲缘。
这一夜,拓跋启没有梦魇、没有惊悸,再睁眼时,已是第二日午时,日当正中。
房内遮了光,床帐也都合拢不留缝隙,内里光线昏暗,所以拓跋启并不知时间几何。
他悠悠转醒,浑身踏实怡然,神清气爽。
佑春跪坐脚踏攀上床沿看他,温声道:“殿下醒了,昨日是否安眠?”
他维持着平躺的姿势没动,侧头看向她,攀在床边的手臂滑落了薄袖,露出几寸雪肤。
男人晨起勃发的性器在褥中不安分地翘着。
拓跋启睡了个好觉,难得好心情,他掀开锦被坐起来,随意舒展几下:“睡久了,身上有些无力,上来给我按一按。”
佑春从被窝中带着一身温暖爬上床,跪坐在拓跋启身后替他揉胳膊捏腿松泛身体。
她没什么力度亦没什么手法,可是那双手放在身上揉揉捏捏,便教拓跋启觉得舒服,处处松弛。
他闭着眼,慢慢转动脖颈,挪动了下手臂,不慎按在了她的脚上。触手没有隔阂,肌肤柔软细腻,她未穿鞋袜。
拓跋启蹙眉,睁眼转眸瞧了眼,看见她净洁的玉足,透着粉的脚趾,眼皮跳了下,里裤也被重重顶了起来。
女子的脚很是私密,轻易不示人。佑春不止赤着脚,脚腕的铁链箍着肌肤,有一圈红,衬出一股脆弱又可怜的味道,让人心痒。
拓跋启挪开视线,又闭上眼,可心再也静不下了。
她贴在他背后给他按揉身体,避免不了时有时无的接触。淡淡的馥香从后传到前来,原本睡昏了的身体逐渐燃起一簇小小火苗,惹出一身热燥。
“再按下腿。”拓跋启兀自镇定,说话依然沉静。
要按腿,佑春就避免不了绕到他身前来。她跪坐在他面前,安静柔顺地为他按盘起的大腿,似乎没看见胯下那撑得高高的一片。
鬼使神差的,拓跋启捉了她的手腕放上去:“肉棍痒,也揉一下。”
给佑春吓得一窒。
因为她正在用余光偷看拓跋启寝衣掀开一角下露出的劲腹,以及用目光描绘他胯下之物顶起的轮廓,估算他肉伞的大小。
上次心情不稳,没有细看,除了模糊的印象已忘了细节。
谁知她突然被捉了手按上去,摸到许久没有碰过的异物。形状霸道、手感厚实、灼热坚硬。
乍一碰到,心便突突一跳。
佑春顺从地替他揉捏止痒,低着头收敛神情。
她不敢太认真,只装作生涩。但堂堂婬神出手,即便轻柔地潦潦几下,也能让拓跋启酥到骨子里。
第一次被女人碰命根子,拓跋启如登仙境,当即向后撑着长臂,仰头闭了眼。因咬住了牙,好险没叫出声来。
闭眼之后,胯间性器被抚摸的感觉愈发明显。
她的手柔软无骨,无论蹭到哪里都格外有感觉,酥痒不止,更添欲念。与自己自渎时全然不同。
她握住他揉搓着,能感觉到他的尺寸她一掌尽握不下,还余了好些,虎口那处每每刮过龟头,拓跋启都忍不住夹紧臀部,控住精关防止失态。
但即便如此,肉眼处还是漫出了不少湿滑前精,将里裤打湿一团。
拓跋启攥住床褥,细细地匀着吐息。他整齐垂顺的额发间已有了些薄汗,眼帘微微地颤着,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汇集在又春动作细微的那只手上。
“够了,出去。”终于,拓跋启感觉越来越难受,被揉了后反而越发地痒,分身涨大更甚之前,命令又春离开,终止这场折磨。
又春乖觉地立刻住了手,小心从他身边爬过,下床带着脚踏上的被褥离开。
然而她朝前爬走,屁股翘起,给拓跋启不慎看到了臀瓣中央濡湿的一片。
登时,拓跋启呼吸停顿,方寸大乱。
然而她已走了,留了一帐子熟悉的骚味香气。
032|第32章
磨淫性
佑春庆幸拓跋启及时叫停,不然她也濒临失控。他让她隔着里裤给他揉,她很想给他脱了,近距离肉贴肉地摸一摸那个让人快乐的宝贝。
然而她才逃出几步,又被他叫住。
“等等,起床,穿衣。”
佑春转身一个飞瞪,眼刀飞射在床帐上,是她对拓跋启的不满。他都硬成那样了,怎么还要起床?不是应该在床上套弄几百下射出三四次才好起来么?他这幅样子起床,顶着衣袍中间显不显眼?
然而腹诽也只是隔着肚皮说不出口的小秘密。
她只好换了表情回来伺候他从里到外地穿衣。
她先拿来他一应要穿戴的衣裳、配饰、腰带、鞋袜,依次放好,再打了床帐挂起来。然而拓跋启站起来,却将里衣都脱尽了。
“出了汗,先擦身。”他将腻着不少男精的里裤递给她,佑春摸到那滑腻,闻到属于男人的腥膻味,心头一跳。
他临时说要擦身,佑春又得去先去张罗门外守着的丫鬟打热水来给他擦洗。
回头一看,他赤着身子端坐床上等她,胯间一柱擎天,半分不见软。佑春莫名面颊微热:“殿下,天冷,您躺床上等吧。”
熟知拓跋启现在浑身冒火,丝毫不觉得冷:“无碍,你且去便是,不要让别人进来。”
他这么说,佑春只好应了。因此待会儿她连帮手也没有一个,事事都只有她一个,多劳累。
好在外面原本也一直备着给殿下晨起洗漱的用品和热水,不消一会儿,佑春便端着托盘进屋里,先给拓跋启擦身,再伺候他更衣。
两个浑身欲火无处施放的人,继续聚在一起相互折磨。
佑春的视线被拓跋启胯下滚热的肉棒吸引,拓跋启的思绪被她臀中幽谷散发的气味扰乱。虽做的是正经事,但男女之身的反应不减反增。
佑春还注意到,从前帮他穿衣裳时拓跋启都目不斜视,直视前方,看起来一副眼高于顶的清高贵人做派。但是他此时,目光总是追随她而动。她在右边帮他系腰带,他的视线便偏向右方。她在左边帮他整理发冠,他的视线便偏向左方。
但佑春不觉得拓跋启对她有什么想法,以她的判断力来讲,他更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这又是做什么?佑春不解。
她没有品错,拓跋启并非想着什么腌臜事,他只是在看,叫住又春不让她离开之后,要她强忍着会如何。
虽然她面上看去不显,然而方才一弯腰时露出的裤底已经尽数交代了她的秘密。那一大片湿润给拓跋启的震撼不小。他不知道,女子身情动时竟然如此泛滥,难怪说女儿是水做的。
尤其是,又春仅仅只是隔着里裤摸了他一会儿,反应就如此大,说明这人体态极淫,天生的情种。
这叫男人如何冷静得下来?恐怕也只有拓跋启这样自有要求的人能忍得住不做什么。
可以不做什么,但当个有趣的玩意儿观赏总没问题。
更衣完毕后,拓跋启净口喝茶,仍不放又春离开。
他端着茶盏沏盖,目光落在她两脚之间的铁链上,问:“戴着脚拷,你每日如何更衣?”
佑春屁股之间湿乎乎的一片贴着肉极为难受,她扭捏不断,盼着拓跋启快些去忙正事好放她离开,因此答话也不专心:“钥匙在棠花那里,她管着我。”
拓跋启挑眉瞥她一眼,忽然觉得有趣。
殿下不叫了,也不自称奴婢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不是惦记着赶快交差,好躲去房里祛痒。
她越是如此,拓跋启越不想放她走,偏要磨一磨她这淫性。
“重阳。”拓跋启唤大丫鬟,候在外面的重阳立刻推门打帘走进来听谴。
重阳行完礼,假装看不见只穿着里衣在一旁等候的又春:“殿下有何吩咐?”
私底下,重阳暗暗想着,昨夜又春在殿下跟前伺候,日上三竿殿下都没醒。现在这都午时末了也不急着叫传膳,屋子里还是这般奇异的旖旎味道,莫非……
拓跋启:“去叫人给她拿一套衣裳来,下身要裙装,免得有脚拷难穿。”
“是,殿下。”重阳应声出门,独自将这话的意思拆解开。
前几日答应给又春做锦被,今天就亲口为她备衣裳,还不说名字,只说一个“她”。特地指定要裙装,莫非不是为着好穿,而是为……好脱。
重阳自诩机灵善解人意,才能做到这主子跟前的心腹大丫鬟的地位。何况也从未失手,尽得主子信任。因此她料定自己猜对了,下去安排殿下交代的事时,特地延展,从此给又春的份例中,衣裳全都做成裙装,里裤也做成片式系绳的。
这样一来,脚拷与衣裳互不干扰,哪怕那根铁链不取,下身裙儿裤儿也能尽数脱了。
光是想想那场景,重阳都脸红着摆摆头。看来殿下虽是再正经不过的人,实则独有特殊趣味。
033|第33章
拘身旁
看拓跋启不放人的意思,佑春即便是换衣服也只能留在他房内。
但她并不是想换外面的,外面的衣裳就在这里,她想换的是湿乎乎的里裤。然而他命人给她送来了新的衣裳,只有她不需要的外衣,没有贴身可换的。
简直多此一举。
佑春退到碧纱橱去换了,勉强用帕子擦去双腿之间的淫液,才好受一些。
新送来的一片式褶裙穿上身,只似盖了一层布在身上,两条腿仍空空的,走动间,仍有柔柔的摩擦感。让人容易始终惦念着下半身。
有拓跋启亲自吩咐,重阳哪儿有不尽心的?送来的衣裳已经远远超出了丫鬟们装束的规制。甚至比王夫人之前给又春备的衣裳招摇得多。
这条胭脂红的下裙掺了金线于尾端满绣了榴花纹,穿上身,衬得人水嫩又华贵。若是旁人恐怕还压不住,但叫佑春穿了,仍是人穿衣,衣衬人。从丫鬟的身份到主子的身份,在她身上切换得流畅自如。
她换好衣服走出来,因腿心之间感觉不对,走路扭捏了些。又引得拓跋启看她。
他上下扫量了她一眼,评道:“头上还素了些。”
重阳即刻心领神会:“奴婢会尽快为又春姑娘备好珠钗头面,安排棠花每日梳头。”
其实拓跋启的意思是,又春这一身衣裳花样繁多,但头发梳的环髻简单,显得头轻脚重,不协调。他只是点出这一点,但心热的重阳又误会了。
不过衣裳既已给又春穿了,没有再剥夺的道理,若要看着顺眼,自然需要在头上再下功夫。因此重阳的话倒没错。
说话间,午膳俱已摆好。佑春正想着,她是管衣物的丫鬟,拓跋启用膳与她无关,可以站远些躲懒,缓和起伏不定的心情。
熟料,拓跋启今日心情好,赐她同座同食。
这下,侍膳的丫鬟都自觉站远了些。
在拓跋启跟前伺候的人,表面看着安安静静没甚么表情,实际上内心都翻江倒海。暗暗吃惊又春的能耐之大,得宠的速度之快。
其实都是昨夜那个梦惹的事。
自母亲去后,拓跋启从未梦到过她,他以为是因为母亲死时含恨,不愿再在人间逗留,早早去九泉下投胎转世去了。一直是他的一个心病之一。
昨夜又春说会梦到,他只当一个笑话听,看作是她美好的祝福。但夜里,他果真与母亲相见,而且他还回到了幼时。父皇尚在,母亲步步升位,一切顺遂,一切都好的时候。
这件事对拓跋启太重要,因此又春的分量又重了。正如王夫人所说,又春是个有福的女子,放在他身边,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很好。
之前拓跋启没往心里去,现在却有些相信了。
因此他会给她优待。
被拓跋启叫来一同用膳,以佑春的身份,只能坐在他左手侧,不能坐对面。她挨着他入座,视线又看到了拓跋启的身子,忍不住往他胯下瞟。
她是知道刚才他反应有多大的,这会儿她私密处都还未干,仍有湿意,不知道拓跋启有没有那个本事自控。按说,他不过一个雏儿,应当精力旺盛硬如精铁,动了的情也很难退却。
但佑春见识过拓跋启的定力,因此拿不准他。
低眸一瞟,佑春果然看见他衣袍于双腿之间那处仍被顶着。所幸没人敢看他,因此没人会知道。
看他也难受,佑春更不解。明明放她走后他随便怎么泄欲都可以,但他偏偏要起床、用膳,还要将她拘在身边。这是为什么?他不难熬吗?毕竟分身起立是因为她,看见她在眼前晃来晃去,心思不会乱?
凡间的上位者,果然难以揣度。
她在偷偷查看拓跋启,拓跋启也好整以暇地瞧了她两眼。看她走路时扭捏不安的姿态,坐着也坐立难安,他难得心情愉悦。
上一回又春侍奉完他沐浴后匆匆离去,在房里躲了半日才出来的事扰了拓跋启许久。因此今天看她难受,特地拘她在身边,让她随他一同强忍着,莫名的舒畅。
佑春不再看他那顶得高高处,准备用饭,站一边的重阳却轻咳了一声。
她面前摆了两双金箸,意味不言而喻,这是让她为拓跋启布菜。
佑春握了筷子,刻意给拓跋启夹了一筷鸡汤白菜,整桌菜里看起来最寡淡的。
拓跋启:“行了,你自己吃吧,布膳有人。”
佑春假模假样,惋惜道:“听殿下的。”
看在别人眼里又有了特殊的味道。
瞧瞧,殿下多宠又春啊,连让她布膳都舍不得,怕累着了,好让她好生用饭。
034|第34章
玩游戏
怪就怪这日子刚好是新年,什么大事都暂且搁置,只需歇息享乐。所以用完午饭后,拓跋启没什么要事,觉得无趣。因此曾经说要为他找乐趣的一人一鸟就得端到台面上来派上用场。
佑春没想到,昨日只不过是她灵机一动想的招数,在拓跋启那里留了个好,他又命她和落翎玩猜棋子给他赏乐。
他没看够,可佑春和落翎都已经玩够了,但为了他还是勉强装作有趣的样子演了几回。
直到佑春实在演不下去,将茶盏收起来:“殿下,我们玩些别的可好?”
拓跋启难得随和:“还有什么?”依他的性格,他很难猜到还有什么有趣的事。
佑春的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个来回,起身去角落那大花瓶里抽了两根羽绒丰满的蓝绿色孔雀翎,又取了个小一些的花瓶。
落翎看到孔雀翎,小白鸟的绿豆眼都瞪圆了,跳到拓跋启的鞋上踩了他几脚,被拓跋启当做小鸟喜爱亲昵他,还微微勾了勾唇角。
佑春看到落翎激动的模样,也笑了。毕竟她是白孔雀炼成的人形,看到同类的尾羽被当作装饰,自然介意。
不顾小鸟生气,佑春将小花瓶在几步远外的不远处放好,拿着两根孔雀翎回到拓跋启脚边坐下,分给他一根,挥舞之后提议道:“殿下,我们来比谁掷得准。”
掷孔雀翎到瓶中?拓跋启了然,这玩法类似投壶。他捻了捻孔雀翎的根部,斜躺的身体坐起来:“输赢如何奖惩?”
佑春早有想法。
大好的机会怎能不抓牢?男女之间就只有那些事,拓跋启不对她下手也不耽误她不断地蛊惑他,不断地拉低他那根坚固的防线。这是两回事。
“有人投中的话,另一人就脱一件衣物。”佑春装作自信满满,挑衅拓跋启。
她看起来志在必得的模样确实激发了拓跋启的胜负欲。好似她不会输,只由他一直脱衣裳,这怎么行?
他上下扫她一眼,同样觉得胜者只会是自己:“你觉得你能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