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宁越湛青 本章:第22章

    但尹徵却说:“不能。”

    “为什么?!”小鹰爷不明白了,纠结着问出口,“不是说,债已偿清,互不相欠?”

    “因为,之前是惩罚,之后,是调教。”

    尹徵说着拉开单人床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硅胶按摩棒出来,拆了密封无菌包装套,“什么时候你表现得让我满意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不等湛青有话说,他把那硅胶材质的粗壮玩意儿在小鹰爷颊边敲打两下,开口下令,“下来,跪着舔。”

    湛青原本就跪在地上,但却是侧着头、枕着床边的姿势。此刻他浑身疼得像捆绑了荆棘,总觉得有刺在扎着皮肤,甚至每呼吸一下的起伏,都牵动着痛觉神经。此刻的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挪动。

    听见尹徵都话,简直像是预见了世界末日一般,满心愁云惨雾。

    过去,还是不过去?

    唉……

    沮丧,他在心里沉沉叹息。

    不敢不去……

    依然是那句话,他不怕死,但不想死。

    他有胆背着尹徵杀陈啸,但没种当着尹徵面耍脾气。

    他从灵魂里惧怕这个被他唤做主人的男人,怕得近乎天经地义,怕得就像条件反射,已经毫无办法,不能抗拒。

    这人手握他的生与死,掌控他的痛与悲,随便一个决定,都能左右他的命运历程……

    又要有多强悍的意志,才能敢对他的命令,拒不执行?

    湛青自问做不到,所以他只能忍着一身鞭伤的疼痛,挪动肢体,跪在地上,缓缓的膝行着凑到近前,又以双手撑地,趴跪着身体,微微抬头,嘴唇贴近到那根硅胶玩具跟前,伸出舌头,生涩的去舔那根尺寸不小的柱体。

    既然做了,便自然想要表现好点,毕竟他主人发话,满意了才放他出去。

    他是第一次做口交这件事,但也不算经验全无,毕竟看过。

    只是那个时候,趴跪在地,做这件事情的那个人,都是金发大胸的漂亮妹妹。不是他而已。

    他曾是坐着享受的那一个,但仔细想回忆,当时,他看着别人给自己口交的时候的事情,却只有一张画面,没有印象,更没有心得体会。

    大约,那个时候,他已经喝多了,兴奋了,甚至喝得断片了,所以印象全无。

    从前,啸哥他们常常嘲笑他,说他酒品不好。

    一醉了,就放浪不羁,专挑漂亮小姑娘跳戏来着……

    可究竟是怎么调戏的,鬼才记得清楚呢!

    鹰爷剁真鸡鸡的技术炉火纯青,舔假鸡鸡的技巧却惨不忍睹。

    舔得不性感,眼神不诱惑,肢体动作不好看,且一根玩具吞进去小半就开始产生了干呕流泪的生理反应,那反应还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剧烈。

    口水沿着硅胶柱体和唇角边湿漉漉的往下流,尹徵把那根东西往里送送,湛青便本能想要往后躲。舔一下,停半天,停半天后,又再舔一下。

    就这破烂技术,要是换个真人来让他服务,非得给磨出性功能障碍。

    尹徵显然对湛青的评价低到了一定程度,但湛青却觉得,这是生理反应,根本不受意志控制,他没办法让自己不恶心……

    “别动。”尹徵压着他的脑后,封挡着退路,这次不允许他再往后躲,也不指望他能自己舔的优秀动人。于是一点一点把那柱体往湛青的嘴里塞进去,深一点,停驻片刻,然后再又更深一点送进去,并且没有丝毫再往外抽出来的意思。

    湛青的口腔喉咙被撑开到极限,吞咽障碍,眼泪随着干呕反应一起被逼出来,开始还试图想要控制一下,忍耐一下,努力一下,到后来,小鹰爷决定完全放弃,忍耐不住,努力没用,控制不了!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抓点什么,胡乱摸到一角床单,无意识的扯着攥着。

    于是尹徵的手就控制着湛青下巴到颈项到部位,一点点到把那根挺长的硅胶玩具全部塞进入,从口腔入咽喉食道,深深插了进去。

    模型玩具,从尺寸来说,比真人的总要夸张些,所以从插入的程度来说,这比深喉也还要来得更深个三两分。

    这一根东西完整吞入,撑胀得过分又插入得过深,好像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然后一根绳子被利落的打着结套在这根玩具上,打结的手法迅速距离掌握也格外适合,紧勒着固定好这个插入口腔的深度和的角度,缰绳般的沿着湛青脸颊来到耳后绑紧在后脑处打了不容易滑脱的活结,让湛青无论如何都不能摆脱这根让他不断反着胃流着口水的玩具,如影随形的在他口腔咽喉里梗着,肆虐着。

    “唔唔……”

    湛青说不得话,难受的转动脖子,觉得尹徵勒得太紧了,紧箍咒一样的,他不但嗓子口腔撑胀得疼,现在连整个脑袋都疼,他想象着自己裸身跪在地上的姿势,背上已经给抽得伤痕累累,帅脸又被两三道棉绳捆得像个网纹瓜,无比糟心,又有点羞耻。

    尹徵的手贴着湛青背后,检阅他背后那一道道鞭伤,碰到一处,湛青的肌肉都紧绷得更厉害一分。这一疼一紧张,更加引发了口腔咽喉新一轮不可控制的剧烈蠕动,恶心感更强烈,折磨得湛青简直都要从烦躁升级为狂躁了。偏偏却连个发泄的渠道没有。一股血气,不知涌向何处……

    尹徵说,“什么时候能不恶心,就可以不用戴了。否则,天天练。”

    湛青闻言,无法开口,满心阴霾。

    这才没多大功夫,他已经觉得两腮发酸,颌骨隐隐作痛,口水在他不断的干呕过程中一股一股的随着唇形改变而溢出,沿着下巴颈项喉结的轮廓蜿蜒而下,濡湿了大片胸前的皮肤,情色无比。

    “跪好了,标准点。”

    尹徵在此时开口,要求湛青标准跪姿。

    所谓标准,自然必须与刑房跪板时候分毫不差,一样的规范,一样的心无旁骛、目光不移。

    湛青反胃恶心的感觉还没控制好,却也只好听从指示,从半趴跪的姿势勉强着将自己摆正跪稳,双腿分开到最适宜的位置,脊背挺直,目光所及是自己跟前一米范围,不乱动,不乱看,当然,嘴巴堵着,他也说不出来话来。

    这是尹徵喜欢看的跪姿,安静、规矩、沉默、服从。

    他让湛青一边忍着恶心一边就那么跪了两个小时。

    湛青明明十分痛苦,被反胃恶心的感觉笼罩支配着,脑袋里不由自主想的却是……光滑的地面跪起来真舒服。

    奴性的形成,就是这样的不可抗拒。

    湛青想骂自己一句“贱”,在如此屈辱的时刻,他觉得跪地板比跪板好受。

    但更贱的是,他嘴里塞着玩具脸上绑着固定绳、且跪在尹徵面前的这两个小时里,他完全无法控制的,莫名其妙的……始终勃起着。

    就仿佛此时此刻的场景是多么的色情一样——虽然湛青心里其实也承认,却是很色情。

    他没法觉得此刻的自己能静如止水、心无波澜。

    但他只不明白,这么难受的状态下,他为什么不是觉得很憋屈而是感到很情欲。不是欲望全无而是一直在硬着,坚持不懈的硬着,贯彻始终的硬着。

    硬着硬着硬着……

    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湛青竭尽所能的让自己的呼吸均匀沉着,尽可能的放松,尽可能的不去想此情此景,尽可能的忽略背后边上的疼痛,嘴里玩具插入的恶心,也尽可能的忽略尹徵在他面前的存在感与压迫感,他甚至都想念段经文——如果他会的话。

    可他做了如此多的努力,他的小鸡鸡就是不肯放松,就是一直竖着、挺着、闹腾着,怎么都不放软,怎么都不妥协,就非要跟他叫着嚣、唱反调。

    这让他觉得难堪而尴尬,卑微又下贱。

    他想装作不知道,但尹徵却拿着折起来的鞭子亵玩挑逗着,碰碰他的双腿之间硬梆梆的玩意儿。顿时那根东西就更加精神起来,连带着湛青的呼吸都跟着不稳了,一紧张,又是一拨反胃的感觉涌上来,自下而上、由内而外。

    涨红的阴茎被鞭身挑起来,那鞭子是方才尹徵用来抽他的那个,上面带着或长或短的细刺,磨蹭着敏感的顶端,尿道口的附近,刺激着前列腺液的不断分泌,湿润润的从细致的小口中吐出透明的体液。

    湛青的双腿紧绷着,且时不时不安的颤抖一下。结实的肌肉跟着收紧,偶尔放松一下,又再更用力点收紧。让人很难不去联想,假如在这个时候插入他身体的话,那个小穴里会是怎么样的紧。

    但尹徵没在这种时候对湛青的身体做任何事,而是对他说,“自己弄。”

    湛青闻言迟疑几秒,然后把背在背后的手拿到身前来,自己摸着自己那个辛苦硬了两个小时的小兄弟,稍微撸动了几下便觉得快感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顺着脊髓直传递到了大脑神经。这快感不仅仅只是生理的,甚至还有心理上的。

    尹徵站在跟前看着他跪着自慰,这个画面印在他大脑里,有种莫名的、无法摆脱的耻辱,以及亢奋。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的召唤与指引下,恶心反胃的感觉都不强烈了。

    他遵从欲望的向导,想要尽快获得高潮,但尹徵却适时的,不轻不重的,在他腰侧抽了一下,说,“快了。慢点。”

    湛青吃痛,停了手。

    “让你慢点,不是停下。”

    湛青闻言,又再度握着,撸动。

    紧接着,他主人便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挑毛病。

    腿不能动,头不能低,腰不许弯,背必须直……

    最最过分的是,动作就是不许快,稍微快一点都不让。

    尹徵让湛青自己撸动阴茎,却只能允许他保持龟爬般的匀速运动,平均一秒一下,有节奏有规律,慢了抽,快了也抽,就这样让他在自己撸动的快感中备受折磨。

    上不去下不来,得不到又不能拒绝。

    兴奋不断,但想要更多的时候,却没有。

    多一点都不给,少一点却也不行。

    湛青就这么自己动手不上不下不快不慢的折腾了半个钟,没射。

    说没有快感,当然也不是,甚至,心理上的快感更大一点,虽然他自己不清楚这种憋屈跪着自己动手打飞机还打得这么慢的情况下,究竟有什么情趣可言,但他就是硬着,不撸也硬,越撸越硬,其实,感官上而言,也还是舒服的。可不让他加快速度,欲望层层叠加堆积起来,在这缓慢的速率之下,憋得想死,饥渴而焦虑。

    他湿漉漉的眼睛不由自主、目光轻抬,想打量一下他主人的神色,结果还什么都没看见,就又挨了一下抽。这一下让湛青瞬间想起曾经初次的晨起请安仪式,他乱看,然后被一副宽皮带抽在脸上。

    这一次,抽的依然是脸。

    鞭子是被尹徵折了一下之后握在手里的,距离也近,又有脸上绑着的绳带挡着,抽起来自然和先前打在背上那种疼,不是一个级别,警戒而已,但也足够让湛青脸上留下一道断续的浅伤,不敢再乱瞥。

    正在此时,尹徵手机震动,他接听之后,只应了一声便又挂断。

    起身迈步,临走之前又对湛青说:“继续。不许停,也不许射。”

    感应门自动开启,尹徵迈步走出去,乘了电梯直达顶层。

    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看见他哥正等在里头。

    宁霖今天没披他的将军外氅,就只军绿色的背心,身上的伤显然没全好,绷带还薄薄在肩膀缠了两圈。他正面朝着落地玻璃窗,背抵着大办公桌向外看。这个时间,翡翠岛华灯初上,光芒璀璨,透明玻璃体的结构建筑漂亮得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水晶城堡。

    听见脚步声,宁霖没回头,颇不正经的开口说道:“咱家的大堂哥,从小偏心,长大也没差。让你来这风情万种的小海岛上管漂亮小男孩,让我去那全是糙爷们的军营里管枪炮。小真,你一定没试过跟一群大老爷们在军营浴池里集体洗澡是个什么感觉。”

    宁霖十来岁便混迹在军营里,和宁家绝大多数养尊处优的少爷们过得都不是同样一种人生。

    尹徵看看他哥,特别正经的开口问,“难道有很多人同时在你跟前捡肥皂?”

    这冷笑话让兄弟俩乐了五秒。

    尹徵走到办公桌旁,摸了盒烟,抽一根点上,“找我有事?”

    “你说呢?”

    “说什么?”

    “厉锐……”

    宁霖话才起个头,立刻被打断,“先说点正经的。家里那边,没什么乱子吧?”

    “能有什么事。”宁霖没好气。“左不过几个叔公,轮流折腾。越哥的意思,不闹过底线,暂且容忍吧,这一遭完事儿,他们也损失不少的人和钱,总能消停半年。不然还能怎么样,到底都是长辈,彼此留点脸面,好歹还能一块过个中秋。总不能一怒之下,一刀全斩了。都是自家人。”

    尹徵闻言,微微蹙眉,不是那么太赞同,但也终究没反对。

    他说,“是不是自家人我不管,你们暗里弹压也跟我没有关系。上一次算他们运气好,陈啸死了,我也不再往上查。也不信他们次次都有好运气。所以有言在先,不管对方是谁,但凡犯在我这里,一律公事公办,谁该死就让谁死。别来费口舌。”

    “但愿吧,但愿他们安分守己,别招惹你。”宁霖了解,他这弟弟,生平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法外开恩”这四个字。他可不管犯事的人是不是姓宁的,所以但凡暗地里能解决的事情,就一定不要过明路走刑堂。因为一旦事情经过刑堂,那真是半点通融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大义灭亲这种事儿,对宁家的真少爷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该灭就灭,绝不纠结。

    尹徵不知道他哥在想些什么,隔了一会儿,又问,“猎鹰堂呢,也还好?”

    “也还好,清理干净了就把剩下的人放回去,可以重新开工了,不耽误正事。”

    “等你料理清楚了,就让大堂哥重新派过去个新堂主吧。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不方便,过不了几天还得接着乱。”

    宁霖闻言,略诧异,“派新人?你真不打算放湛青回去了?”

    “我不记得我有跟你说过会放他回去。”

    “不然呢?把人一辈子留在岛上给你当玩物?”宁霖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这也不是你的风格。”

    “我是什么风格,我怎么不知道?”尹徵把抽了一半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

    “我是你哥,还能不了解你?”宁霖说,“虽然是个淘气的混小子,好歹亲媳妇儿,让他躲在岛上避避风头也还算了,圈养一辈子没道理,也不是你喜欢干的事儿。”

    尹徵听见“亲媳妇儿”这个词,看着他哥,一脸嫌弃。

    “我有说错?”宁霖问,“你刀都给他了,人也上了,不是媳妇儿是什么?哦,对,差个婚礼。要不下次回洛杉矶,顺便去趟公证,结了完事。”

    “刀不是我给他的,而且我也拿回来了。”

    “是不是你给的,刀也在他手里那么多年了。现在拿回来管什么用,欲盖弥彰?”宁霖说,“算了,给你透个底吧,内幕消息,刀的事,爸妈已经都听说了,还打电话让我旁敲侧击一下,督促你下次回家的时候,带上湛青。一起过中秋。”

    “怎么又是中秋……”尹徵头痛欲裂,扶额沉吟,“真是不得安生。他们怎么听说的?”

    “也不知打哪儿听见小冲受伤住院的消息,住的还是烬哥那边的医院,爸妈看烬哥顺道去探病,结果可想而知,小冲拉着他们指天指地一顿哭诉。湛青拿你刀的事,自然就一起说出来了。妈说了,以你的性格,她本以为这辈子那刀都送不出去了,没想到居然那么多年前你就送人了,这下她就放心了。”

    尹徵无语半晌。

    “一把刀而已,解释一百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的,不对,我根本就没给过他,只是我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弄丢的。”

    “不管怎么说,你的刀是在他手里找回来的,做人要负责任,虽然是个混蛋小子,但我也不反对你娶他进门给我当弟媳。”

    “我为什么要娶他?!”

    “这就奇怪了,你不是宁家最讲规矩的那个人吗,刀是聘礼,给谁娶谁,咱们家历来就是这个家规没错吧。你想悔婚,执法犯法?”宁霖笑着拿话将了弟弟一局,“其实也没什么可纠结的,越哥和龙哥不是也结了么,族谱都上了,儿子也生……也领养了。你也照这标准来一套,没毛病。”

    尹徵也不客气的怼回去,“是你自己想照这标准来一套才对吧?”

    “前提是,你先把厉锐还我。”

    “厉锐是我的属下,只能是你’借’,不能是我’还’。”

    “那也行,借我几天。”

    “借不了。”

    “为什么?”

    “没在岛上。”

    “不是你说他跟船一起回来的?还3p。”不然他才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

    “跟船回来不假,3p也不假,不过上岛第二天我让他出去办事,又飞圣城了。”

    “……”宁霖火大,“你故意的吧?!”

    “哪能呢。”

    “你明知道我会来。”

    “我不知道。”

    “你知道。”

    “好吧,我故意的。”

    “……”

    宁霖二话不说,起身就走。边走边打电话,吩咐人立刻安排飞机,直奔圣安东尼奥。

    “哥……”

    “说。”

    “骗你的。”尹徵淡定开口,“厉锐没走,在楼下泡帅哥呢。白麒手下有个助理,混血帅哥,菲利克斯,我记得你也见过。厉锐最近看上他了,天天撩,这个时间,他俩会在楼下员工餐厅,烛光晚餐培养感情。”

    “操!!!”

    宁霖一阵风般的刮向一楼咖啡厅,顺便撂下一句话:“有空再收拾你!”

    尹徵闻言,乐了。

    “随时恭候。”

    尹徵目送他哥离开,再度下楼回去看他养的那只鹰。

    湛青自从他家主子离开之后,便是满心绝望的继续自撸。

    这个手速无比的自虐,但他不敢改变节奏,不能停也不能射,这命令真是无比的坑。

    就算是超低速率匀速运动,这么长的时间,欲望和快感堆积到了一定的程度生理性宣泄也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谁能做到一直都撸不射,那绝对是超人的潜质。

    此刻,湛青的那个小鸡鸡早已肿胀通红,敏感无比的愤怒昂扬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在一下一下的撸动中颤颤巍巍的从顶端一丝丝滑落到地板上,汇成了浅浅一滩水迹,再禁不得多一丁点的刺激。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过去,不停倒是简单,不射,真的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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