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复套弄过的龟头部位敏感无比,尿道孔的括约肌不由自主的舒张开合,湛青甚至觉得,哪怕一股强烈点的风吹过来,他都会受不住刺激。所以手上的力道尽可能又轻又慢,每动一下,都做足了心理准备,稳定心神,再深吸一口气……
哪知道,他正专心致志的撸着小鸡鸡、与自己的生理欲望做搏斗,他主人却在此时去而复返。
感应门毫无征兆唰的一下自动开启,湛青一分神,嘴里插着的巨大玩具随着紧张感而刺激得他胃部一阵恶心,连带反应就是手上力道也跟着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受了影响,一握一撸,没掌控好节奏,刚好当着他主人的面——射了。
好不容易坚持了这么久都没有犯规的小鹰爷,一时之间,目光虚无迷离的看着迈步走到自己跟前的主人,又感受手上的自己那根小鸡鸡滚烫到发疯、一抽一抽的高潮吐着精,灵魂的大半沉迷在感官的欢愉中尚不能自拔,内心却也百味杂陈着,既有“终于爽了”的解脱感,又有“这下惨了”的警惕与觉悟。
尹徵走过来,看着自己的“亲媳妇儿”就很是上火。有时甚至觉得这小子简直就是老天爷派下来专给自己找麻烦的。没有他的时候,日子悠悠闲闲、岁月静好,有了他以后,吵吵嚷嚷、没一刻消停。
彻底诠释了什么叫做“人生是一个不断自我挑战的过程”。尹徵觉得,自从把湛青领进家门,他调教奴隶时的容错率都变高了。
如此,对湛青再次明目张胆的犯错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至少这跟杀了陈啸比,根本不算什么头疼的事情,他能保持冷静。
反正,已经不指望湛青能在中秋家宴之前表现得多么尽善尽美。丢人就丢人吧。
尹徵自我安慰的想,好在调教湛青也不是用来拍卖,好点坏点,也都是自己留着用,跟别人没什么关系。
他对湛青说:“起来。”
湛青才刚刚经历了一场因为手滑而导致的高潮,心荡神驰之余,自然也明白自己又犯错了,他想解释自己真不是故意的,但无法开口说,所以徒劳的摇了摇头。心理其实也清楚,在他主人界限分明的世界里,只有做到了和犯规了,没有故意和非故意的区别。
“躺床上,自己用手抓着脚踝,把你那犯贱的东西露出来,哪错罚哪。”
湛青一听哪错罚哪,就怕了。
犯错的是他的小鸡鸡,他不确定他主人不会直接在拿鞭子抽。这要是抽完了他还能有命在吗?就算命还在,小鸡鸡还能用吗……他不想到最后跟宁冲难兄难弟……
哆哆嗦嗦的起身,一紧张,嘴里插着的那根东西还一阵阵的诱发了他的恶心反胃感,下巴滑腻濡湿,全是渗出的口水津液。
“快点。”尹徵见他动作磨磨蹭蹭,不耐烦了。
湛青警惕性特别高,一看尹徵的眼神,就知道对方肯定又想揍他,于是赶紧动作小心的仰躺在床上。只是就算再轻再小心,背上的鞭伤仍然难免被牵动,艰难险阻的好不容易躺下来,又无比忧心自己双腿间的小鸡鸡究竟还能不能再继续追随自己一同健康的茁壮成长。
他气息不稳的按照他主人的要求,双手分别抓着左右脚踝,在他主人的指示之下,尽可能的长腿分开,高高向前抬着屁股,让自己的性器官完全的、毫无遮蔽的暴露在空气中。
这姿势过于羞耻,何况还是在这个半透明甚至可能从外面看起来根本就是完全透明的玻璃牢笼之中。
内心的窘迫羞耻感泛滥溢出,紧张感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只是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吐血要命的时刻,他才刚刚高潮射精过的阴茎却又不合时宜的慢慢竖了起来。
它今天怎么这么有精神?简直像偷喝了牛磺酸饮料一样的不知疲倦。
这种时候,湛青觉得自己都快要紧张死了,心惊胆颤的生怕小鸡鸡挨抽,可是他的小鸡鸡自己却无比愉快的兴高采烈,一点都不理解他,这、这合适吗???
尹徵看见了,会不会更冷酷的多抽他几鞭????
湛青想到这里,已经被内心的绝望和恐惧所笼罩。
但是尹徵让他失望了,扔在地上的那根鞭子他非但没有捡,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打香薰蜡烛被他从置物篮里翻出来,摸出裤兜里都打火机,直接点燃了一支。
用来放在香薰灯下隔水加热精油的小蜡烛,外面薄薄一层铝箔,里头是琥珀色的无烟蜡,还洒了点银粉金箔,一点燃,在火光之下,亮闪闪的好看。
金属外壳里的蜡烛容量有限,在烛芯的火苗之下,很快融化成了淡金色的液蜡状态,金属导热又迅速,铝箔的外壳已经变得有点烫。
尹徵便把那只用来点香薰精油点蜡烛放在湛青高抬起的大腿内侧,热烫的灼痛感让湛青搂紧膝窝的动作一颤,融化的蜡液险些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而溢出来。
“保持好了平衡。越罚越多,你可就还不完了。”尹徵说,“不然,以后就每天上午练四个小时口交,下午练四个小时放置。晚上……教你怎么做到不射……”
然后,再点燃另外一只蜡,摆放在高高抬起的臀肉上,接着是大腿根部,依次摆放……
湛青全副心思都聚焦在那些摆放在大腿屁股都热源处,生怕那些蜡烛从身上滑下来,打翻蜡油被烫事小,接连犯错,他实在承受不起。
听见尹徵在给他安排日常训练,手上动作颤巍巍的发抖,才射过一次的阴茎却极羞耻的自己硬着,在分开的双腿之间,让人无地自容的、明晃晃的支着。
这种身体自然形成的生理反应却很好的取悦了他的主人。
尹徵觉得,他养的这只小浪鹰,虽然犯错不断,却已经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把性与虐视觉一体,潜意识里无法分开,在面对惩罚的时候,充满性意识。
湛青的思维模式以及他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像一个奴隶了。
在这个充满性虐诱惑的世界里,带给他多少,他就体会多少,愿意让他知道多少,他就懂得多少。单纯从这个角度而言,尹徵还算满意。
他又点燃一支蜡烛,且把它危险非常的贴放在湛青会阴处。
“留神点,保持好姿势。”
会阴处的位置放置蜡烛,特别难以维持平衡,需要湛青更努力的弯折长腿抬高屁股向上挺,这姿势只稍微维持片刻,身上的肌肉边紧绷得酸疼,细密的汗珠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蜡烛的灼烫感遍布全身。
尹徵却接连又点燃了三四只蜡烛全围绕在会阴和阴茎附近摆放。
男性的这个位置,喜凉,怕热,蜡烛被推近放置一支,湛青抗拒胆怯的意思也便更明显一分。他维持着手上的动作不变,不敢摇头不敢晃,嘴里却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可怜的求着饶。
铝箔传递到皮肤上的灼烧感越发强烈,此时所有的蜡烛已经全都燃烧得恰到好处,融成了蜡液,在薄薄的外壳里随着湛青呼吸的起伏和身体的颤抖一荡一荡的,随时像要从容器里溢出来。
尹徵不再继续摆弄那些铝箔包裹的蜡烛,而是拿了根柱状的香薰蜡,打火机引燃烛芯,洒满细碎金箔的烛身顶端预热融化,凝聚出液体状态的蜡油。
尹徵随手倾斜着烛身,将滚热的蜡油倾倒在湛青硬挺着的阴茎上,淋在通红湿润的最顶端。
他说,“别乱动……”
敏感脆弱的器官被滚烫的蜡液浇灌,香薰蜡淡金色的液体就像炎炎夏日松枝上滴落的琥珀,温暖的颜色,晶莹剔透,且味道里还当真带着松香,闻起来既浓厚沉郁,又心旷神怡。
湛青以着生平最强大的意志力维持着姿势不变、煎着熬着烫着,抓着足踝的双手显然对自己用了极大的力气,手背上的血管筋脉清晰可见,指骨泛白,头发被汗水弄湿,一缕一缕贴在额前,滑落的汗珠也在床褥上留下许多潮湿的痕迹。
饶是他如此尽力克制,摆放在身体上的蜡烛也还是一摇三晃的,蜡液在铝箔外壳里春色荡漾,留一半洒一半,热烫的蜡油顺着会阴以及大腿根部的皮肤褶皱滴滴答答往下流,边流变冷却,慢慢凝固,最后,就像镀膜般的在湛青大腿和屁股以及不断收缩的穴口处留下一层薄薄的蜡。
尹徵也把手里不断融化的蜡液倾斜着往下倒,泼墨写意,作画似的一层一层让滚烫的蜡把湛青的整根阴茎都裹住了,那一根东西挨了烫却依然在两腿中间颤巍巍的支着,宛如被琥珀裹住的可怜小动物,透不过气,又挣不出来。
湛青只觉得自己下半身从阴茎到大腿在到屁股都是一片火辣辣,疼得想喊,却从嘴巴到咽喉都撑着胀着、塞得满满,连发出几个拟声词都挺费劲。想大口的喘气更是做梦。眼睛里充满潮湿水汽,朦朦胧胧看不清东西,全凭意志支撑着,越想保持姿势不变,手和腿就越是抖得厉害,哆哆嗦嗦之下,不断有液态的蜡油洒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尹徵手里拿着柱状的蜡烛在湛青的阴茎以及大腿内侧到屁股上都浇了不少融化的蜡液,让湛青那些敏感的部位无一幸免都被烫成了通红一片,继而被凝固包裹。
最后,更是直接把尚带着小火苗融化了一半的蜡烛直接塞进了凝固着蜡膜的菊花穴口。
火苗遇到外力瞬间熄灭,带着柔软的蜡油在肛口的嫩肉处粘腻热烫的被插了进去。
肠道遇到高温,一下紧一下松的瑟缩着,完全失去防备意识的甚至连一点徒劳无功的抵抗都没有,直接便被闯入进去。
湛青也在那蜡烛被插入身体的瞬间就嘴里咬着硅胶哭了出来,蓄积在眼底底水大滴大滴溜出来,落在床被上,小鹰爷坚持认定这是自己认主时脑袋进的水……
屁股火烧火燎,他哭得放纵又憋屈,抓着脚踝的双手也不知何时就松开了。
坚持不住那个难受的姿势,他想跑,但被尹徵按住,继续先前的姿态,把他的大腿强压在胸前贴着叠着,剩余的蜡烛整个都被塞进了身体,然后又因为尹徵的双手都在控制着湛青,放弃了蜡烛,故而在括约肌的推挤之下,那大半段蜡烛又自己从湛青的身体里滑脱了出来,滚到地上。
湛青眼泪流得一塌糊涂,眼睛里什么都看不清楚,手被抓着禁锢在头顶,腿被压着叠在胸前,然后,方才被热蜡烫得红肿的后穴感到一些有点舒服的冰凉……
润滑剂被以着毫不温柔的动作挤入肠道,然后,尺寸客观的男性器官带着体温直接捅进了湛青身体。
湛青早就不是头回被上,后穴用了润滑剂后还挺松软,没有什么阻力的就吞入了尹徵粗壮的分身。那根不断膨胀的器官似乎特别喜欢湛青的哭,每次湛青一哭,它就兴奋,然后就想在属于它的领地上肆意驰骋。
湛青却被那从深深深深到更深更深更深的插入动作折磨得想要大声嚷叫——可惜还叫不出来。
身上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出来的伤痕还新鲜得很,此刻仰躺在床褥上,这一下一下的操弄蹭得他整个背部的皮肤都渗了血丝出来,疼得他顾不上其他,本能的以双手攀着尹徵脖子,一双大长腿拼命的勾着他主人的腰,原本只是想要让脊背伤处离开床面,以免在抽插时后背沾床蹭得疼,结果做出来的动作却仿佛是在求欢索爱,八爪鱼一样的抱着尹徵不放手,为防止掉下来,腰臀还跟着他主人操弄的动作来回扭,意外的开启了诱受技能……
尹徵操他原本也是一个随性而为,只觉得方才的那个身体打开的姿势挺撩人,适合上一上,完全没想到操起来后湛青会是这么个反应,那双大长腿一夹到自己的腰,尹徵就不小心被勾引到了,手臂从湛青的腰侧向下,摸到他的屁股揉捏着饱满的臀肉不断迎着自己的力道按压,一时甚至想要用尽力气捅坏了他。
湛青脑袋里一团乱糟糟,仿佛也被灌满了蜡油,又湿又热又烫又一塌糊涂,只是拼命搂着尹徵尽量减少身体挨着床褥的面积,也不自禁的双腿缠住尹徵,扭着动着,感受对方灼热的性器一遍遍碾着前列腺压过去,每一次都引发剧烈的刺激战栗。
以湛青悟性之高,今天的一切他却也只是猜中了开头而没有猜出结局。先前以为自己会只是被烫哭,谁知之后还被操哭,到最后的最后,竟然意外得爽到哭……
湛青想,他主人今天一定是心情不坏。知道他已经情欲难耐,却被尿道孔外的那层凝固的蜡所折磨困囿,居然亲自动手帮了他一次,弄坏了那些封挡着的蜡。
被堵在蜡膜里的精液释放出来的瞬间,小鹰爷舒服得无以复加,意乱情迷、一塌糊涂,呜呜啊啊发出闷闷的嚷叫,痉挛抽搐中的身体不断一再射精,弄得两具交缠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滑腻的浊液。
尹徵也不甚介意,扣着他的腰,用力冲撞了十几次后也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湛青,奄奄一息,简直像只小死鹰,半分力气也凝聚不出来,尹徵把他扔回床上是个什么姿势,他便保持着什么姿势,一动也没动。
尹徵整理好了自己,转身欲走,余光看见他那凌乱不堪、且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就又转回身来,抬手帮他解开脑后的捆紧的绳结,把那根梗在咽喉的粗壮硅胶抽出来。
柱体刺激黏膜带出滑腻的津液,湛青终于有了反应,侧过头弯曲着身体捂住胃就是一阵翻江倒海的干呕。
尹徵就站在旁边看他难受看他干呕,既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反应,仿佛就是闲着没事随便看两眼打发时间一样的。
等湛青挨过了那阵难受反胃的劲儿,终于平静了,尹徵才开口对他说:“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接着练。”
这次,说完他就走了。
湛青躺在床上,脊背抽痛、小鸡鸡火辣烫痛、腰跨酸痛、后穴肿痛、脸颊腮帮子胀痛……听见他主人说明天继续的时候,吓得魂都跟着抖了几抖。
凄惨寥落、脸上不是眼泪就是口水,还有几道捆绳弄出的勒痕。
此刻小鹰爷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虐傻了所以得了失心疯。否则,如此让人痛得吐血怕得想死的境遇之下,为何他脑袋里深深回荡的却是幼年时看过的一部电视剧的经典台词:
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
尹徵是不是无理取闹有待商榷,但对小鹰爷来说,冷酷无情却是妥妥的毋庸置疑。
他说让湛青继续练,就真的每天都会过来看着他练,只是时间不定,有时大清早上,有时深更半夜,总之,一天都没有让湛青闲着。
起初练不好的时候,甚至还有几晚是硬让湛青塞着假阳具在嘴里含着到天亮的
直到湛青嘴里能做到自如的吞吐深喉、衔着舔着,而不会再有干呕反应的时候,才不再每天把那根东西插在他嘴里绑着。
湛青上面的嘴每天被练,下面的嘴也着实没有空虚着。
以至于小鹰爷每每都在心里吐槽他都主人,明明看着这么高冷的一酷哥,性欲怎么这么旺盛呢……
湛青被关在这玻璃屋里训练了十来天,就同样被干了十来天,腰酸腿软屁股肿痛的症状一直就没好。性事太频繁,何况还天天被虐,身体有点吃不消,关在这破笼子里,也没有锐哥给的花样订餐来治疗心灵创伤,伙食不好天天吃素,鹰爷恍惚觉得自己不是只鹰,可能快成只鸟了……要不,鸡?
可能最近被调教得狠了,不是嘴被插着,就是屁股被干着,想问题兜兜转转也总离不开那几两肉,以至于让他感到有点怀疑人生。
“走神了。”尹徵语气平缓冷淡,指间夹了只烟,拍了拍湛青脸颊,提醒他最近经常爱犯的错误。
湛青一个恍惚,被那拍脸颊的动作扯得两边乳头阵阵疼痛。
他最里叼着根极细的金属线,线本来就短,两端分别拽着两只金属乳夹,死死咬着他乳头不说,乳夹的环上还坠着质量不轻的金属球体,身体静止的时候还好,稍一微动,那两只小球就左摇右晃,无论是嘴上还是身上,任何一个地方稍微挪动丁点,两只乳头便不断撕扯着,引发一阵阵战栗疼痛。
按他主人的话说,本来觉得他最近口交虽然练得不错,已经达到了能放出去的标准,然而总是走神,他看着不喜欢,所以,今天就练这个。
故而小鹰爷此刻趴跪在尹徵身边,四肢着地,微微塌着腰,屁股上带着昨晚被藤条抽出来的紫印,后腰尾椎上托着一只六棱钻面的烟灰缸,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安安静静超过两个小时了。
尹徵则一人一椅坐在那里,手边有张可移动的小桌,电脑本摊开着,一边抽烟一边在看翡翠岛近一个月的账目资金流动以及建设资金拨款。对于自己不在岛上的时候,同僚们乱花钱的项目,叹为观止。
忍不住发了条消息给司空未。
尹徵:开发西侧岛上的翡翠矿脉,这项目申请是你批的?
司空未:好像是有这回事。
尹徵:……
司空未:有问题?
尹徵:开发它干什么?
司空未理所当然的回他:避免资源浪费。翡翠岛本来就是盛产翡翠的地方。
尹徵:所以你要把矿都挖出来?然后呢?一人发一个挂件玩?
司空未:开采出来的都是原石,做挂件太麻烦,不然给上岛的客人开发一个赌石娱乐的新项目,如何?
尹徵无语,对司空未的脑回路表示无法沟通。顺便把他批准的这份申请文件直接作废处理。
幸亏他家大堂哥早早就觉得诸位首席调教师们在管钱的问题上万分的不靠谱,所以早早的剥夺了他们的权限,但凡规模大点的项目工程,都会再让尹徵复审一遍。
刚把司空未那份挖矿的计划按下来,手机群聊里就看到白麒发来的几组套图。全是设计制作好了的调教师制服。十几套不同款式,穿在白家助理们的身上拍成照片,帅得闪瞎人眼。
白麒:都来看看,投个票,选哪套?
尹徵:又换?
黎朔:两年换八套了,你也不怎么穿,折腾什么。
如果光是奴隶更换奴隶服这众人也还可以理解,毕竟奴隶更换服装款式取悦客人,理所应当。但是调教师制服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工作服,数量备足了就好,调教奴隶的时候弄脏了方便替换而已,什么款式都无所谓。
白麒却说:原来的看腻了,换套新的款式,养养眼睛,给彼此提提神。
司空未:想提神让萧豫给你倒杯咖啡比较快。
玩着手机的白麒于是从善如流,随口叫了声萧豫,然后很快的手边便被放了一杯曼特琳。
众人对新款制服不感冒,唯有远在不知何处的荣竟有兴致在聊天群里跟喝着咖啡的白麒一起参详意见,两个人就这样又拍板了新款制服。
尹徵扫了一眼他俩看中的款式,竟然把原本里面的系扣式衬衣改成了黑色针织深v领……
他想发表一下反对意见,但又觉得荣竟必定会滔滔不绝的跟自己争辩,想想都累,懒得费那口舌,所幸随他们去吧,大不了以后不穿制服了。
兴许是看他的同僚们看得太过糟心,合上电脑收起手机,尹徵就忽然觉得手边趴跪着的湛青顺眼多了。
不吵不闹,安静听话。
他便把手里燃着的烟按在烟缸里熄灭,手上用的力道稍微重了点,湛青的腰便略微跟着动了一下,只一下,乳头上坠着的小球却就大幅度的摆颤,惹得湛青从咬着金属细线的口中溢出断续的呻吟。
胸前的两个点被两股来自不同方向的力道撕扯得饱满肿胀,像是要胀破了般的鲜艳红嫩,尹徵抬手去扯弄,湛青便连肩膀都跟着颤抖。
尹徵拿了一盒挂在湛青乳头上的同款金属球,一颗颗沉甸甸的撑开他肛口往里塞,括约肌一次一次接连张开,直吞了六七颗进去。
尹徵起身,也把湛青从趴跪地姿态拉起来,把他压在玻璃墙壁跟前,让他面贴着玻璃站着,然后,拿了根震动按摩棒,顶端涂了润滑剂,又往湛青那个含着金属球的小穴里头塞。
湛青从趴跪到站里,体位改变,身体里的金属球全都坠坠的向下,本就难受,按摩棒再深入进来往里头顶着撞着碾压着,小球被挤得在肠道里,又胀又撑,却又每每灵活的压着前列腺的位置来回动。
湛青难耐的摇头呻吟,结果这么一晃一动,扯得乳头又疼,一时之间,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本觉得如此境遇已经够惨了,哪想到他主人竟又摸出手机,连接了这房间的遥控装置,按键一滑动,房间里原本不透明的玻璃墙壁忽然就变成了完全通透的玻璃体。
湛青还是第一次能从房间里看清楚外面的一切。
监狱一样的玻璃牢房一间挨着一间,牢房外是不断往来的人,有调教师,有奴隶,也有岛上的工作人员。
事实上,这就是连接两座楼宇的悬空玻璃通道,每天从这里走来走去的人不知有多少。湛青最初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就总疑心外面有人可以看到这玻璃牢房中的自己,如今他也可以看见外到外面,确认这一切的时候,还是瞬间浑身肌肉都僵着紧绷着,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不喜欢被看?”尹徵一边问,一边把那根嗡嗡响动动按摩棒在他身体里碾着转着。
湛青趴在玻璃前,喘着气摇着头,紧张的看着外面每一个路过的人,唯恐有人注意到众多玻璃屋中自己的这一间。
他紧张的忍不住想留意别人的目光,却又压抑不住从身体内窜起来的酸胀疼痛的快感。精神力仿佛要被一分为二,撕成两半。
“唔……”
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但这种感觉,会喜欢才怪。
“别去看旁的人,别走神。”尹徵说,“今天让你练什么来着?”
练专注,湛青当然也没有忘。但这种情况之下,要专注,不分神,他自问做不到。
每一个从玻璃墙前走过去的人,都无可避免的会分散他的精神与注意力,他没有任何办法只沉溺在情欲当中。
但尹徵在处理他身体的问题上,总是比他自己更有办法一点。那一根肆虐在体内深处嗡嗡转动着的按摩棒被抽出来,沿着湛青的会阴部位一路震动向前,力道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特别撩拨人欲念的震碾压着从饱胀的球囊大力的震颤而过,从阴茎的根部一直震动到敏感充血的顶端,又蹭着尿道孔来来回回的放肆折磨。
“啊啊——”
这一拨快感真实强烈而又刺激,湛青完全承受不住,大声叫了出来,根本忘了先前被要求叼着乳头上用作牵引的金属丝,一张嘴,那根细丝便掉了下去,他却已经顾及不上。只觉得被快感迅速蔓延过四肢百骸传递入大脑神经,什么都来不及细想也忘了眼前玻璃墙外有没有什么人经过。
要知道,近十几天的时间,尹徵每次上他,都几乎不会碰触他的性器,直接插入而不对前面阴茎加以丝毫抚慰,要求他身体必须完全习惯被插射的状态。且在他能够达到前列腺高潮后,还要增加难度的一会儿给他滴蜡,一会儿给他上锁环,一会儿是捆根细绳,最可怕的是还有可能会给他戴上尿道塞,总之用尽一切方法,不让他轻易获得高潮。
性器备受凌虐,几乎一日优待都没有享受过。如今被这样清楚明白的按摩棒震动伺候,清晰真实的触碰刺激让他根本受不了,没多大功夫就整个人贴着玻璃墙面一团凌乱的射了出来。
被尹徵放开之后,他失神的滑坐到地面上,看着眼前半人高的玻璃处,渐着一片狼籍的浊液,几处犹自沿着墙面向下滴淌。
缓过气来也恢复力气的湛青抬头想要爬起来,却意外对上他主人的目光。
显然那是一个不打算让他起身的目光。
尹徵没说话,却以一个眼神示意两个字:舔了。
湛青领悟了这道命令,脑袋瞬间嗡的一声炸开,眼前来来往往都是陌生人,他迟疑的看着尹徵,一心抗旨。
尹徵就站在他近前,居高临下,一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穿在他身上,格外显得冷漠而不近人情。
如果可以毫无顾忌的表达想法,湛青一定是疯魔了般的摇头抗拒。
他本性深处极其渴望自己能争气一回,语气坚定神色不移的回他两个字:我、不!
但可悲可叹,他最近被尹徵折磨得实在胆寒,这种心理阴影不知会一直存在还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逐渐有所好转。但此时此刻,下意识的,他连摇头都没敢摇得过于用力。
谨慎的表达他的想法:害怕,但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