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宁越湛青 本章:第31章

    他甚至有点纳闷,以尹徵的脾气,白天没有直接揍他一顿真是不可思议!

    依照往日惯例,忤逆犯上,剥层皮都是轻的,然而今天居然都没打他——虽然这么想很犯贱,但他真的有点不习惯!

    白天湛青是被冲动犯浑的灵魂占据主导,铁了心朝着“不要命”的方向一路狂奔。这会儿冷静一想,毛骨悚然……

    补救应该已经来不及了吧?

    思及此,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衣帽间门口,跪下,等着。

    尹徵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一边系扣子一边从他面前走过,随口道:“有遗言不用现在急着说,进刑堂之前,给你说话的机会。”

    湛青:“没有!我没遗言。”

    “没遗言就更不用跪我了。”尹徵走到酒柜跟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既然不是主奴,劝你省省腿,留着进刑堂再用。别浪费了。”

    湛青低头不敢看尹徵,但还是开口为自己辩解:“我也没说您不是主人……”

    但他又想起先前在刑堂里自己说的那些话,什么“早知如此,当初我还不去认主呢!”以及“我不玩了”之类。

    确实听起来是要破罐子破摔、断绝关系但求一死的态度。

    但那是一时冲动没才会说的话,冷静下来之后,他根本就不想死啊。

    既然不死,除了他家主子,别人谁会管他的闲事保他的命?!

    他又不傻,从上岛认主的那天开始,尹徵这俩字既是他的紧箍咒也是他的保命符,没有这个人,他能活到现在那才是活见鬼了。

    湛青于是哪敢不跪,调整了方向,面向尹徵,就像往日在岛上晨起请安时候一样的,额头抵着地面。

    湛青:“主人,我错了。”

    尹徵说:“选自己想选的路,过自己想要的人生。无所谓对错。”

    湛青姿势不变,开口说道:“我口不择言,胡说八道……真的错了。”

    尹徵根本就没看湛青,他就沉默的盯着茶几下边的垃圾桶,里面全是香薰蜡……始终没再开口说话。

    湛青和尹徵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常常会这样觉得:尹徵开口说什么,他会特别怕特别紧张,但尹徵如果不开口,他会心里压力更大更紧张。

    他保持着请安的姿势好半晌,都没能得来一个回应,实在是忐忑得无以复加,心情堪比等待枪决前的死刑犯,时间每多走一秒,那煎熬感都能再往上翻一番

    这种无声的折磨,实在受不了。

    他又抬头去看,但尹徵仅仅只是投来一个目光,在他身上,都能造成强大的压力效果。一秒唤醒灵魂和身体的被支配感,不由自主,就会肌肉绷紧,屏息等待。

    索性豁出去了,他以目光迎视尹徵。当然,到底也没敢站起来,还是保持了个跪姿。

    他说:“反正,白天说了让我自己选的。我选了,我不死。”

    不想死,那显然就意味着,他愿意在刑堂里公调。

    对很多人来说,选择这条路,其实远比生死更艰难。

    尹徵说:“你要是想死,我或者能给你选个痛快点的方式,但你想活,我不会手下留情。”

    在刑堂里,哪怕仅仅公开调教,那也是犯错受刑的手段。不是翡翠岛上的拍卖表演。既然不是展示,那惩罚就必须有惩罚的规矩。

    “我知道。”

    对这个,湛青是真的是深信不疑。他甚至都有点怀疑尹徵究竟懂不懂“手下留情”这四个字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所以,他说:“我有心理准备。”

    尹徵:“也不会有事先演练。”

    “嗯。”

    “除了不死之外,我什么都不能保证。”

    “我……知道。”他们之间,一向如此。

    “怕吗?”

    “ ……嗯。”湛青并有什么没底气说不怕,但他回答说,“我既不想死,也不想逃避。您说的没错,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确定吗?”

    “我确定。”

    “过了今天,不会再给机会重选。”

    “我没想重选。”他又没有选择困难症,认定哪个就是哪个,不会变。

    “行吧。那这件事情,就算是有了定论,解决完了。”

    他说道这里,算是为这件事做一个总觉,也认可了湛青的选择。

    湛青于此,也略松了一口气。不至于再那样不上不下的反复纠结。

    但是,尹徵起身,忽然又一把抓着湛青的胳膊,然后用力拖拽着他,回卧室。

    湛青不明所以,磕磕绊绊的跟着,重心不稳,撞到床边,还没反应过来,左手手腕就被手铐锁住。

    湛青一边看着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禁锢在床头,一边想着,这床边究竟什么时候放了手铐的,早起明明没有看见……

    尹徵铐住湛青双手,又扯掉了湛青的长裤,从床头柜抽屉里拎了两卷粗麻绳,把湛青的两条腿分别捆起来,脚踝贴着大腿根部,勒得死紧,粗糙的绳子嵌进肌肉中,连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很快的泛了一层薄薄的红。

    尹徵说:“我们现在需要解决另外一件事。”

    解决另外一件事…………………………

    湛青聪明通透,尹徵还没开口其实他就已经知道,白天大吵大闹的时候他主人没收拾他,晚上夜深人静,怎么可能让他安生好睡。

    所以,他也不敢挣扎不敢闹……心里是认打认罚的,但被绑成了这么个姿势,他也很不安。

    “主人,今天在刑堂我就是一时冲动,没管住自己……”湛青有点发怵。

    跪板挨鞭子什么的,还能习惯习惯,但他怕又来昨天那个带刺的球,以及那种特别辛辣的润滑剂。

    “主人……”他很想虔诚的认个错,但又很清楚,在尹徵那里,认错就只是认错,对于量刑的轻重,毫无影响。更不敢指望认了错就能抵消惩罚。

    把湛青绑好了之后,尹徵点了根烟夹在手指间,一边慢慢的抽一边看着他。

    “我知道你天生的爱犯浑,既收不住脾气也管不住自己。”

    吐着淡白色的烟雾,他说:“没关系,既然是你主人,你的一切,都归我管。哪儿不听话,我都能负责。”

    “我……”湛青听他这样说,更慌了。

    知道求饶没用,但求生欲迫使湛青必须得做点什么,否则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于是忙开口:“主人,不是还要进刑堂呢。我得留点体力……”

    “你体力不错,用不着留太多。”

    湛青真快愁哭了,他想说他其实体力真的很一般,但料想尹徵也不会信。

    昨天也不过是吃了几只……几十只小龙虾,就那么惨,今天出言不逊显然比吃点小龙虾严重得多,他害怕!

    原本满脑袋想的都是刑堂公调的事儿,这会儿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越是着急越是什么借口都往外说:“主人,我昨天的伤还没好……”

    “肿了而已。”尹徵扫了一眼湛青的屁股以及大腿内侧,那不咸不淡的态度,意思就是在说,他昨天根本没使什么力气。

    几句对话的功夫尹徵的烟也抽得差不多了,前端留有一截剩余的烟灰。尹徵抬起夹着烟的那只手,靠近湛青颊边,没说话。

    湛青明白那意思,略犹豫了一下,就又顺从的张口。那一截烟灰被轻轻掉在他舌面上,带着余烬的热量,烫着了敏感的味蕾和神经,口腔里便也弥漫着那股熟悉的烟草气息,甚至整个人的大脑意识都被那味道不断侵袭着。

    湛青闭了闭眼……

    “含着,不许吞。”尹徵一边说着,一边把剩余的那截烟按熄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湛青嘴里喊着烟灰,滋味一言难尽,但好在,这也不是

    第一回……

    臀肉被抚摸的瞬间立刻绷紧肌肉,但很快又放松下来。身体倒是不会忘记受过的调教——在接受惩罚的时候如果他自己不能放松肌肉,他主人一定会给他塞上各种让他难以忍受东西进去,让他稍一收紧肌肉就会痛苦不堪。

    “不用那么紧张,忘带鞭子了,我不打你。”

    湛青闻言,生无可恋的想,原来“不打”是因为忘了带……

    要是带了,也肯定不会省着用。

    湛青感觉下身有些湿滑,知道是那种带冰凉感的润滑剂,他松了一口气。

    至少,比辣味的那个好一百倍。

    但接下来的那个东西,让湛青没法觉得轻松了。

    借助润滑剂闯进他身体的是一只肛塞,并没有很粗,也不疼。他身体其实早就被开发得可以很容易接纳这些物体了,只要直径不是太吓人,他都不会觉得太辛苦。

    但今天这只不一样,他因为角度的问题起先是没有看清楚,便尝试着在有限的范围内挪了挪腿,小腿触碰到了一截冰凉的东西,并且明显感觉得到,那一段东西牵连着已经伸入体内的肛塞。

    那是一只棕黑色的……长长长……尾巴?

    但又很快的否定了,毕竟,那触感完全也不是毛茸茸,而是湿冷滑腻的,总不可能是只蜥蜴或者蛇。

    “……”湛青惶惑不安的发出些含混的声音,嘴里喊着的烟灰已经与自然分泌的津液融合,又不能吞咽下去,很难受。

    “放松点。”尹徵根本没理会他的反应,依然控制着他的大腿抬起的角度,让下面那张嘴不停的往里面吞那根长长的物体。

    肛塞质地不很坚硬,随弯随型,滑腻柔韧,在尹徵熟练的操作之下,似乎真像一只活物般,朝着湛青体内深处,越钻越深……

    湿凉的触感从直肠一路深入,越往深而热的地方进入,感觉便越清晰,湛青就真的有种被冷血动物钻进内体的毛骨悚然感。

    他不再像先前那样听话那样乖顺,但理智尚存,也没敢把嘴里的烟灰吞下去,就只摇头晃动着想躲开身体里不断的侵入,但是双手被锁在床头,只听见手铐哗啦哗啦的响声。

    “呜呜……唔……”

    湛青觉得这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那东西究竟有多长他看不清楚,但已经插进去有多深,他是能感觉得到的。

    湿凉滑腻的东西,尚还未被肠壁焐热,弯弯绕绕到了一定的深度之后,就已经不在他理智所能认知的范围内了。那一定不仅仅是穿过了直肠,可是再往里面是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一定是肠道曲折中的某一段。这么一想,便浑身发冷,像是身体脏器被人捏在手里玩弄一样的感觉。

    “唔……”

    他觉得难受,觉得浑身血液都被那东西弄得冷冷的。他挣扎,他不合作,开始忘记自己需要听话的接受惩罚。手铐的金属边缘在他手腕上弄出深刻的红印,但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用力的使劲儿挣扎。

    双腿也不听话的想要合拢,但被尹徵轻易的按压住,能挣扎的范围也很有限。到最后,身体上的努力全白费,湛青难受得忘乎所以。

    他要是早知道今天在刑堂里大吵大闹的代价是这么一个惩罚的话,他真的会拼命压制火气,拼命让自己不去那么冲动的。

    这绝对比抽鞭子恐怖多了,那东西每多伸进去一点,他的五脏六腑仿佛就跟着抽搐一回,肚子里像拧着劲儿一样的,说疼也不疼,但他就是有种浑身无力快死了的感觉。

    等尹徵那长长的东西全送进湛青的身体,湛青早就已经忘记了先前喊着烟灰的命令。他难受的哑着嗓子叫出了声,混合着烟灰的口水沿着唇边流下来,从下巴一路沿着脖子直湿到了喉结。

    而湛青大脑是一片空白的,他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他的身体里可以塞进去这种长度的东西。

    他不敢动,只知道有一根不止一米的玩具插在身体里,这个认知让他心理负担过重,像一尾被扔在岸上的鱼,呼吸困难。

    他以为这样已经是极限了,一动不动也觉得很辛苦。

    但尹徵抬起他的下巴,以粗糙的指腹磨蹭着湛青的嘴唇,对湛青的表演,很不满意。

    他说:“让你含着,你又犯规。”

    嘴唇被他主人像玩具一样的在指腹间磨蹭把玩,湛青却被这动作刺激得微微动了一下。而对于尹徵所说的话,他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像是懂了又像是根本就没有明白。

    他只觉得自己很难受。已经被肛塞撑开的后穴又被尹徵伸入的手指扩张开来,然后,湛青的腿被拉开成更大的角度,身体因为敞开的姿态而更加没有安全感……

    灼热坚挺的顶端抵上被撑开的入口时,硬烫的性器和湿冷的肛塞像是鲜明的对比,顷刻击溃意志。

    如果说昨天夜里的时候,湛青觉得他所经历过的最让他害怕的性爱方式是那个混合了辛辣润滑感的软刺球的话,那此时此刻,仅仅二十几个小时之后,这个“最”的纪录,已经被彻底刷新过了。

    生理上的敏感导致的怕,起码说明只是个例。

    但今夜这个,他觉得,受不了的绝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

    颤颤巍巍的摇着头,已经被那软肛塞撑开的穴口,感受到又有更粗壮更灼热的柱体想要挤进来,吓得不断收缩,徒劳无功的想要合拢。

    “会……会死的!主人!!!主人,不行……我不行……会死的……”

    他虽然在尹徵手里也做了正规的训练,但毕竟时间有限,三个月的时间涵盖不了方方面面。尹徵计划的训练项目里虽然也有扩张,但最多也就到戴到正规尺码的大号肛塞就没再继续给他往上加,所以湛青对于自己极限的认知也就停留在那个粗度,没再刷新过。

    但直径的尺寸终究也不是他害怕的源头,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个肛塞可能一米还多些的长度,已经深深埋入体内……他全身血液仿佛都是冰凉的。

    肛塞的直径虽然不至于难受,但也是撑胀的,至于此时再强行压迫着进入他身体的、属于他主人的阴茎,那个尺寸他更是无比清楚。

    最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尹徵的强迫进入直接牵动着那个深入他体内的肛塞,那个长度,穿过整个直肠直接深深插进结肠,曲折蜿蜒,深深进入,一被牵动,他便有种脏器都被迫移了位的惊恐。

    他慌乱惶恐但又不敢挣扎,生怕一乱动,里面那根东西在肠道里被拉扯得更厉害,肚子里更难受。

    脆弱部位所承受的压力,以及精神上的恐惧,使他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情绪,失控的眼泪争先恐后从眼眶里涌出来。

    尹徵的性器完全插进去之前,他还仅仅只是哭,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等到尹徵已经开始捏着他的屁股压着他的大腿、大幅度的操弄起来,那太过真实的肠道整个被牵动起来的难受感觉让他的哭喊声也跟着升级,一团混乱,无所适从,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快死了的人,或者已经死了……

    他一遍一遍的乞求,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我不敢了,我再不乱说话了主人……我就是随口胡说的我也没有真的那么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再动了求求您……”

    但无论湛青求什么,尹徵皆不说话,唯一给的回应似乎就是掌握着湛青的身体,不断加深以及加快抽查的动作幅度。

    湛青觉得疼,但不知道究竟哪儿疼,好像,其实也不是那么特别疼。但他真的害怕,五脏六腑都好像被人攥住了往外拉扯的那种害怕。起初他还不停的叫嚷求饶,可是随着尹徵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他连挣扎叫嚷都不敢了。越乱动,那里面的感受就越深越鲜明……

    被过度撑开的痛是存在的,但那却不妨碍他的快感。无论被插进了一个多么让他觉得害怕的东西,前列腺在被一遍遍碾压磨蹭之后,欲望还是来得和从前一样强烈。湛青不由自主的被快感操纵、喷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惊吓感和疲惫感又愈加清晰。他已不再试图去认错和求饶,也不再敢做有任何扭动之类的动作,老实顺从,乖乖承受,一边被操,一边偶尔失控的流点眼泪,等到尹徵在他身上发泄完,湛青早已经被干得魂魄不全了。

    把湛青身上的拘束解开,他也没什么反应。

    尹徵以指腹贴着湛青大腿内侧,沿着腿根一直摸到且还插着肛塞的穴口,每摸一处地方湛青的腿就情不自禁发着抖,但又很听话的一直张开着让摸,没有合拢。

    “这会儿倒是知道听话……”

    尹徵一边说一边检视着刚刚被自己强行进入的地方,插着东西的入口因为才刚刚被更粗壮的物体侵入过,故而此刻显得略松弛且微微张开着,两根手指探进去极为容易。

    湛青的身体弹性真是体现在方方面面,哪怕是这个才经历过粗暴蹂躏的小地方,也不过就是一点轻度的撕裂,没什么大碍,也没流什么血。

    把药膏涂在伤处,尹徵的手指勾住那个深埋湛青体内的肛塞,肩臂上的肌肉用力,把湛青整个上身强硬的压进怀里贴在胸前,然后手上极有技巧且又迅速的抽出了那根长达一米的胶质玩具。

    插得极深的东西就这么被一下抽出来,原本已经软成一滩水的湛青又忽然还魂了一般的,哑着嗓子的哽咽,完全承受不了那种强烈的刺激感,却被早有准备的尹徵强力按住,没能挣扎,整个身体在他主人的怀中抽搐了几下,直到湿热的液体自双腿间流出。

    好半晌之后,终于渐渐回魂的湛青,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哭着失禁了……

    湛青受了惊吓刺激,疲惫不堪,结束之后立刻睡得不省人事,睡梦之中修补灵魂。

    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这三个月来过的可能是平行时空里的人生。

    但很可惜,他醒来的时候,这个困顿人生的平行空间依然不肯消失。

    他还在困倦的时候就被他主人强行唤醒。

    也不为别的,只不过是他主人晨勃了性欲旺盛,而手边刚好睡着个暖床的奴隶兼尚未过门的媳妇儿可以用,白放着也是浪费了,所以就把尚未睡醒的湛青弄醒了塞进被子里头去为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尹徵用大腿夹着湛青毛茸茸的脑袋,让他提供了长达半个小时的口交服务,弄到最后湛青几乎快要窒息身亡了才放出来。

    湛青剧烈的喘息,缺氧严重,但尹徵刚刚却根本没有释放,所以他就着湛青侧躺的姿势直接进入他,酣畅淋漓的接连做了两次。

    第二次射完了之后,他还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欣赏了一下湛青因高潮而失神的表情,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饿不饿?”

    “……”湛青还在恍惚,闻言,连忙摇头,生怕尹徵再把他塞进被窝里喂他吃那些他不想吃的东西。

    从昨夜到今早,端的是一副委屈可怜、不敢怒也不敢言的受气童养媳模样。

    尹徵于是也就不逗他了,放开湛青,起床往浴室走。

    他说:“不饿那就不吃早饭了吧,反正这个时间,也快中午了。”

    湛青听完才知道,原来是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饭。早点知道,他就实话实说了……

    湛青无语的下床,浑身哪儿都酸疼,看尹徵进了卧房浴室,便走出主卧,换了隔壁房间里的浴室去洗澡。

    湛青这澡洗得有点久,多冲了好半天的热水,终于缓解了浑身的酸痛。他出来时尹徵早就洗完澡并且不知去向了。

    湛青把浴室里的浴袍裹在身上,一边拿毛巾擦拭着滴着水的短发一边趿拉着拖鞋到处溜达,冷不防被不知从什么地方闪身出现的宁可一把拉住。

    湛青看宁可那明显写着“着急”的神色,聪明如他也是一下就猜着了这是所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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