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佚名 本章:第186章

    这话刚刚说完,那妇人顿时又警惕了起来,她往后退了一步,半边身子都跨进了门里:“打听人?你们是官府派来的?”

    “欸?”池南苇一愣,想不明白为什么妇人会是这个反应,她连忙摆手,“不是,我们不是官府的人,姐姐误会了。”

    妇人却明显不信,冷着脸说道:“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想打听谁,我劝你们一句,吉祥镇的事就算是官府都管不着,所以最好别在吉祥镇惹事。”说罢,妇人立马回到了屋内,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任凭池南苇怎么敲门都不开了。

    “她最后那话什么意思?”池南苇百思不得其解。

    方定武若有所思,沉思片刻后说道:“今早你们收拾东西时,我曾与客栈掌柜聊了几句,他知道我们是要去吉祥镇时,也曾说过让我们别在吉祥镇惹事。”

    “为何?”池南苇回头看向方定武。

    方定武沉声道:“客栈老板说,吉祥镇以前是有官府衙门的,但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整个衙门的人全部死完,自那以后,吉祥镇就再也没有官府了。”

    第五一九章——闯进去(shukeba.)

    第五一九章——闯进去

    “没有官府?”池南苇皱紧了眉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算出了事,朝廷难道就没有再派官员接任了吗?”

    方定武摇了摇头:“不知道,客栈掌柜没有细说,似乎有些忌讳。”

    “不管了,这些与我们无关。”池南苇最后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先往镇子里走,遇到人再问问。”

    三人沿着北街往镇子中心走去,在走到北街中间时他们看见了一个已经荒废了的镇衙,衙门大门紧闭,门上的牌匾金漆斑驳,只剩下一半还挂在上面。门口一左一右两座石狮也落满了灰尘,左边那只只剩了半边脑袋。方定武好奇,走过去瞟了一眼,回来后对池南苇说道:“切口整齐平滑,是被利器一鼓作气削掉的。”

    池南苇眼前一亮:“刀?”

    方定武点了点头:“若是剑,刃直且韧,不适合劈砍这种石狮,所以多半就是刀了。”

    “你觉得会是哑巴干的吗?”池南苇的语气里待着希冀。

    方定武无奈看了眼池南苇,叹气道:“恐怕不是这衙门明显已经荒废有些年头了,我刚刚从门缝看了看里面,里面杂草都快人高了。”

    “好吧”池南苇眼中神采黯淡下去,她摇了摇头道,“算了,先去找到人再说。”

    三人从镇衙离开,走了不一会就来到了镇子最中心。

    远处隐约有喧闹声传来,方定武抬眼看去:“是东边传来的。”

    三人站在此处朝东街看去,只见东街一处住户门前围着大片的人,熙熙攘攘摩肩擦踵。

    “应该就是那妇人说的喜事了,”施淼淼笑道,“这镇子上的人还真是爱凑热闹,看这阵仗,怕是全镇的人都在这了吧?”

    池南苇扬了扬下巴:“横竖找不到人问路,我们过去看看。”

    三人很快来到人群外围,方定武作势就想开路往里面挤,却被池南苇拦住了,池南苇瞪了他一眼道:“我们又不是来看热闹的,你积极个什么劲儿?”

    话音刚落,正好看到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池南苇连忙拉住了他。

    那男子突然被人拽住,正欲发怒,结果一回头就看到张俏丽面庞,顿时就开心了,只见他抄起手,一条腿抖搂着,嬉皮笑脸道:“哟,这位姑娘面生呐!”

    方定武一瞪眼就要把池南苇拦在身后,却被池南苇阻止了,池南苇作了一福:“我们是外地人,路过宝地还未请教阁下名讳?”

    男子讪笑着看了眼方定武,不自觉把脚收了回来,胡乱拱了拱手:“嘿,叫我张流子就行了。”

    池南苇朝人群望了望,故意问道:“不知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是做什么?”

    张流子摆了摆手:“嗨,就是有对儿新人定亲,大家都来凑热闹,图个彩头。”

    “那你为什么要急着离开?”池南苇随口问道,有了刚才妇人那里的前车之鉴,她不敢再一上来就打听人。

    张流子挠着后腰痒处:“家里还有娃娃,婆娘也有身孕,我看过热闹也该回去了。”

    池南苇掩嘴轻笑,轻轻捧了一句:“张大哥也是个顾家的人呢。”

    张流子开心地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哪里哪里,男人嘛,应该的应该的哈哈”

    见火候差不多了,池南苇装作无意问了一嘴:“对了张大哥,不知这镇子上可有屠户,我打算买些牛肉,路上净吃干粮了,难得落脚,也想吃口热乎的。”

    “哈哈!”张流子冲池南苇眨了眨眼,笑道,“若是平时自然是有的,但今日嘛你还真找不到屠户买肉哩!不若这样,远来是客,你们跟我回家,我让婆娘烧俩好菜招待你们。”

    池南苇根本没理会他后半句,疑惑问道:“为何偏偏今日就找不到屠户?他不在镇子上?”

    “嗨!”张流子大笑,“他人自然是在镇子里的,但是嘛,今日他怕是没空卖肉了。”

    “为何?”池南苇有些急了,“你倒是说呀!”

    张流子捉狭地挤了挤眼,他伸手一指人群围着的那户屋子:“哈哈,应该他今日要忙着提亲啊哈哈——”

    池南苇如遭雷击,顿时愣在当地:“提,提亲?”

    “姑娘?”张流子看到池南苇反应也有些搞不明白,正要伸手去碰池南苇,却被池南苇一把推开,池南苇直接就朝着人群里挤去。

    施淼淼见状连忙一把拉住了池南苇:“池姐姐你别急呀!还不一定是他呢!”

    “莫名其妙”张流子搞不懂眼前三个外地人在说什么,正欲直接离开却又被方定武一把拉住了。

    张流子一看方定武就知道不好惹,却仍壮起胆子问道:“你要做甚?”

    方定武压着火问道:“那屠户叫什么?”

    “痴儿。”张流子使劲甩了甩手,却还是没能挣脱,他指了指四周人群,“你随便找个人问,大家都知道。”

    池南苇也冷静了些,听见这名字顿时松了口气。

    “痴儿?”方定武狐疑道,“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他大名是什么?”

    “就叫痴儿!叶痴儿!”张流子被方定武擒住的地方生疼,也有些急了,“他从海上漂来那日自己说的!”

    “你说什么?!”池南苇忽然扑上来一把揪住了张流子的领子,大眼睛死死瞪着张流子,“他姓叶?!”

    张流子被池南苇的模样吓了一跳,咽了口唾沫连忙点头:“真,真的!”

    三人这么一阵闹腾,围观众人也早就发现这里的异动,只是搞不清情况,再加上张流子人缘并不好,所以也只是围着指指点点,并没有人打算上来帮忙的样子。

    池南苇深吸一口气:“那叶痴儿现在在哪儿?”

    张流子毫不犹豫伸手一指:“就在钱耗子家里喏,就那房子,今天他和钱耗子家的姑娘定亲”

    池南苇缓缓转头,视线越过人群看向最里的那座房子。

    “妹子,现在咱们怎么办?”方定武低声问道。

    池南苇面色阴沉,冷声吐出三个字来——

    “闯进去。”

    第五二〇章——千山可平(shukeba.)

    第五二〇章——千山可平

    方定武就像得了皇命的将军,大手一拨拉就把面前堵路的人给挤到了一边,当先在前面开路。

    他一路往前,人堆被他挤得东倒西歪,不少人顿时就骂了起来,方定武回头一瞪眼:“闹个屁!赶紧把路让开!”

    不知是谁藏在人群里喊了一声:“在别人大喜日子闹事,你们也不怕折了寿!”

    方定武唰地抽出刀来,狞笑道:“老子不怕折寿,倒是你们,谁敢拦我,今天老子就让他见阎王去!”

    见方定武发了狠,面前的人群赶忙让出了路来,生怕挡住了方定武。

    人群朝两边分开,顿时就看见了视野今天的那扇紧闭的大门,大门上还挂了面方布,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油”字。

    方定武嗤笑一声:“还道是什么大户人家,原来是个油贩子。”

    看着紧闭的大门,方定武回头看了眼池南苇脸色。

    池南苇面无表情,朝着大门扬了扬下巴:“砸了。”

    且说叶痴儿这边,自打进了钱家屋宅,庖丁便指挥着走夫把彩礼搬进了屋子,然后又掏出红包来打赏了,钱耗子走出来朝着屋外众人拱手告谢,然后便关上了门。

    叶痴儿被庖丁推着进了后院,后院里算上他和庖丁,还有钱耗子夫妇——定亲这日,钱夏兰是不能露面的,但叶痴儿眼尖,注意到里屋的窗户边有个小姑娘在探头探脑。

    肩膀被戳了戳,叶痴儿茫然看向庖丁,庖丁冲他挤着眼:“愣什么呢?还不把信物拿出来?”

    “哦哦。”叶痴儿反应过来,连忙把红漆提盒放在了桌上,又手忙脚乱地去打开盒子然后便看到他抽出了一把剔骨尖刀来。

    钱耗子眼皮一跳,还算镇定,但钱夫人却差点叫了出来。庖丁连忙抢过刀又放回了盒子里,笑着打圆场:“这是痴儿吃饭的家伙什,那这个当信物,意思就是以后家里的银子就归夏兰姑娘管啦。”

    钱耗子捻着唇边的细须,点了点头:“甚好甚好,痴儿是老实人,我当然是信得过的。”

    钱夫人去泡了茶过来,四人围着桌子天南地北聊了半天——主要是庖丁和钱家夫妇在聊,叶痴儿根本插不上嘴。

    庖丁说得口干,端起茶一饮而尽,自觉差不多了,插口道:“那痴儿和你家姑娘这门事就算是定了?”

    “定了定了。”钱耗子点着头,冲钱夫人示意,钱夫人走进里屋,也提了个红漆提盒出来,摆到桌上打开,一方绣着鸳鸯的绢帕叠好了摆在盒子里。

    钱夫人笑道:“这是小女亲手绣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做女红哩,手指都不知扎破了几回。”

    “那可得好好保管。”庖丁郑重地把绢帕拿了起来,作势就要递给叶痴儿,

    屋外传来喧闹声,钱耗子朝大门方向望了眼,无奈笑道:“大家伙还等着呢,咱镇子也确实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叶痴儿也跟着朝那边看了眼,微微皱着眉头,忘了去接那绢帕。

    “赶紧拿着,”庖丁催了一声,然后也朝着屋外看了眼,神色有些疑惑,“好像外面吵起来了”

    叶痴儿应了一声,回过头来,正要去接绢帕,忽然大门就传来了一声巨响——

    “咔啦——!”

    叶痴儿吓了一跳,绢帕落到了地上。

    四人齐齐往大门看去,只见大门正中,半把刀刃砍了进来,然后又抽了出去,在门上留下了一道大口子。

    “搞,搞什么?”钱耗子打着结巴。

    “咔啦——!!”又是一刀砍在门上。

    此时就是傻子也知道事情不对了,钱耗子慌忙招呼着钱夫人回里屋去,庖丁坐在凳子上没有动弹,叶痴儿打了个哆嗦,似乎想起什么,一把将提盒里那把剔骨尖刀抽出来拿在了手上。

    “咔啦——!!”第三刀砍在门上,半扇门摇摇欲坠,只听“咚”的一声,有人一脚把门给踹开,一男两女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来——来者何人?!”钱耗子几乎是尖叫着喊道。

    谁知那三人理都不理他,为首那汉子环视一扫便盯住了叶痴儿,眼中神色由震惊逐渐变成大喜,他大喊一声:“叶老弟——真的是你!?”

    叶痴儿左顾右盼,终于意识到那人是跟自己打招呼,他拿着刀满脸茫然:“我我?”

    那拿双刀的汉子正欲说话却被身后一名窈窕女子推开,那女子冷着脸上前,走到面前来冲叶痴儿问道:“你在这里作甚?”

    女子虽然浑身带着冷意,但看起来也只是柔柔弱弱,偏偏叶痴儿不知为何竟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躲闪着女子目光,舌头打结道:“定,定亲啊”

    话音刚落,耳边风声响起。

    “啪——!”

    叶痴儿捂着火辣辣的侧脸,茫然无辜地盯着眼前女子。

    女子的眼中逐渐起了雾,声音颤抖着:“我等了你快三年,你却在这里定亲?!”

    叶痴儿眼中满是委屈,几乎也快哭了:“姑,姑娘你谁啊?”

    池南苇浑身一颤,眼泪连成串滴落下来,她后退了一步,好生打量着叶痴儿:“这才不到三年,你连我是谁都忘了?”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钱耗子小声嘀咕了一句,看向庖丁,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可庖丁压根没有理他,只是盯着叶痴儿的背影发呆。

    而叶痴儿看着眼前女子哭得雨带梨花,只觉得心仿佛被揪紧了,想要安慰一句,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大门外有围观的镇民探头探脑,却无人敢进来,院子里的几人也都沉默着,大气都不敢出,只有女子啜泣的声音断断续续。

    “叶老弟”方定武低声说道,“不是我多嘴,你这事确实不地道,你不知道南苇妹子为了找你吃了多少苦”

    池南苇忽然靠近叶痴儿,抓住他握刀的手腕,叶痴儿下意识把刀往回缩了缩,生怕伤到了她。

    池南苇看着那把剔骨刀惨然一笑:“曾经拿刀杀人的手,如今却用来杀猪卖肉?你还真当上了屠户。”

    叶痴儿讷讷道:“不卖肉我怎么活”

    “那我呢——?!”池南苇突然尖叫了一声,指甲几乎要抠进了叶痴儿手臂的肉里,“——你让我怎么活?!”

    池南苇的情绪突然激动,叶痴儿吓得不敢再接话。

    “你知不知道——”

    “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

    “只有我!”

    “只有我知道,你肯定还在等我——”

    “所以我才拼了命的找你”

    “哪怕踏平千山。”

    第五二一章——扯平(shukeba.)

    第五二一章——扯平

    池南苇的语气透着一股决绝。

    而叶痴儿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他咽了口唾沫:“这,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真不记得你了。”

    池南苇神情恍惚了一下,方定武悄悄来到她身后,小声说道:“好像确实不太对叶老弟怎么会是这副模样?我看他神色不似作假,莫不是失忆了?”

    “有没有可能是认错人了?”施淼淼迟疑了一下,这样说道。

    “啧,世间会有生得如此之像的人?”方定武被施淼淼这样一说,顿时也有些摇摆起来,“不过以叶老弟的性子,也不会说这么多话”

    “你们认不出来我还能认不出来?”池南苇瞪了二人一眼,然后回头对叶痴儿呵斥道,“把衣服脱了!”

    叶痴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无理要求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衣服:“你要做甚!”

    池南苇早就见不惯他这副窝囊模样,直接上来撕扯:“让你脱你就脱,又不是要你命,哪来这么多废话!”

    叶痴儿不敢跟池南苇动手,只得死死拽着衣领。

    忽然里屋跑出一个身影,冲过来就推了池南苇一把:“哪里来的疯婆子!离痴儿哥远些!”

    池南苇一愣,低头看去,只见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此时正恶狠狠瞪着自己。她看了看叶痴儿,又看了看钱夏兰,自嘲一笑:“这就是你定亲的女子?”

    钱夏兰像是个小辣椒,不等叶痴儿答话,立马就怼了上去:“就是我!你这女人好生不要脸,都这般老了,还来抢男人!”

    “抢男人?”池南苇冷笑一声,“真是什么男人都敢要呵,有本事你们让他脱下上衣,再谈你们还敢不敢定这门亲事。”

    “脱衣服?”钱耗子与钱夏兰面面相觑,他看了看庖丁,又看了看叶痴儿,“衣服下有什么?”

    叶痴儿开始有些慌了,像是受了惊的鸟儿。

    庖丁也沉默着不说话,钱夏兰也瞪着大眼睛盯着叶痴儿,唯独钱耗子注意到叶痴儿反应,他更加疑惑了,伸手指着叶痴儿说道:“痴儿,你把上衣脱了。”

    听见准岳父的命令,叶痴儿身子晃了一下,他当然知道那身衣服下是什么光景,他把求助的眼神望向庖丁,庖丁却对他点了点头。

    叶痴儿知道是躲不过去了,颤抖着伸手去解布衣上的系绳。

    系绳被一一解开,叶痴儿双手捏住衣襟,朝着两边扒开,露出自己健壮的胸膛和后背。

    只见那身上,无数伤疤似一条条蜿蜒的蛇虫攀附其上,纠缠在一起,显得狰狞可怖,几乎难见一寸完好的肌肤。

    钱夏兰吓得软倒在地,钱耗子倒吸一口冷气,满眼的惊骇:“嘶——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痴儿闭着眼,身子有些微微发颤。

    池南苇冷笑:“怎么,这门亲事还结么?连他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敢上门定亲?”

    “痴,痴儿哥,难道你真的——”钱夏兰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真的是官府通缉的歹人?你性子这么老实,怎么会”

    池南苇轻描淡写看去一眼:“歹人?你们口中的歹人恐怕不及他万一。”

    方定武恰到好处露出狞笑:“我叶兄弟当年杀人盈野,在军阵中都能杀个三进三出,就连当朝宰相戚宗弼都差点是他刀下亡魂,你们所谓的歹人又算什么?”

    钱耗子拉起钱夏兰,脸色难看,转头对庖丁拱手:“庖丁,这门亲事我看还是再议吧。”说罢,拉着呆滞的钱夏兰就钻进了里屋,紧紧关上了房门。

    见吓走了钱氏一家,方定武开怀大笑,走过来就想给叶痴儿一个熊抱,却不料叶痴儿突然爆发,将他一把推开:“滚开——!”

    方定武愣在当地。

    叶痴儿眼中神情复杂,愤怒中还带着一丝哀求:“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这样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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