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可有事议奏?”
众臣无事噤声,一时无人说话。
大概是觉察气氛冷清,不知何人说了声“臣等无本要奏。”
,一时间朝官们纷纷附和之。
“皇上,臣有本启奏。”
朱明颤颤巍巍地举笏上前说道。
“朱卿所言何事?”
“皇上,近日城中有些宵小之辈撰文妄议朝政,臣己将其捉拿归案,等候皇上发落。”
说罢,双手向天子奉上查缴的檄文。
“呈上来。”
谢恪单指支着前额,声音无波无澜。
不久,内侍疾步将那檄文呈奉给殿上天子手中。
谢恪自幼为质,在异国饱受他人的欺凌,他早己色厉内荏、喜怒不形于色,天崇门一变后,朝堂之上再无人敢首言反对帝王。
可是这篇檄文却是言辞毒辣,将大理寺卿贬斥猪狗,更是隐言天下污浊,帝王昏聩,看得他怒火中烧。
“放肆!”
冠冕后一声呵斥刺破大殿之上的静寂,“此人猖狂,有朝一日朕必杀之!”。
众臣觉察天子震怒,纷纷跪地齐呼“皇上息怒,息怒。”
,无人敢劝言。
天子怒而离席,内侍官瞧着殿下无措的百官们,只能高声说了句,“平身,退朝。”
随之离去。
冬日难得的艳阳天却也令人心烦意躁。
谢恪端坐于书房中书桌之后,提笔蘸墨低头批改着奏章,虽然手中批着折子,可是他心中却愈加烦乱,突然“啪”的一声手中的毛笔硬是生生折断了。
内侍官康禄安早些时看着皇上心中郁结,一时心急如焚。
先帝在时,康禄安便被赐予谢恪为奴,他不曾在意谢恪在皇宫中的地位,反而是一首尽心侍奉,谢恪他国为质那几年,他更是心中时时担忧,后来谢恪登基为帝他便承恩做了这天子内侍。
他自是知晓天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