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并非外传那么心狠手辣,残酷无情。
“皇上,有怒气您朝着老奴发啊,您何苦要折磨自己的身子啊。”
康禄安瞧着谢恪手心洇出的血色,心中更是焦急。
谢恪仿佛不知痛,淡淡开口:“无碍!”
“皇上,您是天子怎能无碍?
您这让老奴以何颜面见先帝啊?”
他皱眉瞧着皇帝的伤势,起身朝外吩咐道:“快,快去请太医。”
先帝?
听到康禄安那么说,他心中讥笑,百年之后若再见先帝怕不是那人还想再杀他一次。
他顿首垂眸看着手中洇出的血水,鲜红的血色沿着掌中的脉络蜿蜒曲折,忽然他屈指攥紧了手掌,都说苍天不由人,可他偏偏不信命。
“皇上,杨太傅求见。”
书房外侍卫隔门高声通传。
谢恪顿感疑惑,老师年迈早己不喜谈论政事,今日却又为何而来?
他抬手示意内侍离开,朝外吩咐道,“快将老师请进来。”
谢恪瞧着杨淮安搀扶着清癯的老师进来,忙上前接迎:“月前一别,己是许久未见,今日老师不辞劳苦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臣恭请皇上圣安。”
父子二人齐齐行礼。
杨太傅对塌而坐,“老臣近日偶得一幅画作,可谓是自觉巧夺天工,特此献给皇上。”
“哦?
何人画作竟得老师如此盛赞?”
杨淮安觉察父亲的示意,将画置于皇帝面前,徐徐展开。
“此画正是前朝画圣顾维之遗作《锦绣江山图》。”
谢恪瞧着面前徐徐展开的名满天下之作,咫尺之图,画尽天下千里之景,仅看那逡染的雄伟山峦,便可知画师的苍劲笔力。
前朝灭亡后此画随之亡佚,多少人遍访天下寻求这幅画作而不得,未曾想此画竟在老师府中。
“传言此画早己亡佚,老师又从